纪桐舟被抓的紧,忍不住吃痛,但是他的话更让她气急,他怎么开口就是让她死?
“阎瑨,你放开她!”阎准墨命令阎瑨放手,可是他却越抓越紧。“你误会了!”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抓着,纪桐舟觉得委屈,她和阎准墨真的没有别的关系!“你,你放手!”
阎瑨锐利的眼神死盯着纪桐舟,——这明明是他找了半年的楚欢晴!
“我,我和你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只是聊天而已!”他的劲道大得吓人,疼得纪桐舟忍不住掉出几滴泪来。
“阎瑨!我命令你放手!”阎准墨严词呵斥。
半晌,阎瑨才松开手掌,可是眼里的却更加的诡异。
阎准墨赶紧上前查看纪桐舟的痛处,“要不要紧?疼吗?”纪桐舟摇摇头,怜惜的口气让她忍不住抽泣几声。
“桐舟,你先回去吧,今天给你带来麻烦了,我以后再联系你!”阎准墨觉得,现在这情形,他应该先向自己的儿子解释清楚。
纪桐舟看看一脸寒意的阎瑨,在看看满心愧疚的阎准墨,这里本来就没有她什么事!转身要走时,却被差点冰冻,“慢着!”
纪桐舟站定,这个阎瑨散发出来的慑人气势让她不得不停下迈动的脚步。
“阎瑨!”阎准墨以为阎瑨会再一次为难纪桐舟,可是,真的和她无关,“桐舟,你走吧!”
“不准走!”
纪桐舟为难的眼光在两人之间盘旋,该听谁的?
阴鸷的视线再一次让纪桐舟忍不住战栗,好冷的眼神!
“你叫——桐舟?”阎瑨不确定是哪两个字,但他确定他听到的她的名字绝对不是“楚欢晴”!
纪桐舟木然的点头,“纪桐舟!纪念的纪,梧桐的桐,舟船的舟。”
纪桐舟?楚欢晴!这是怎么回事?
“楚欢晴,这个名字你知道吗?”阎瑨试探。
楚欢晴?楚欢晴?这个名字让纪桐舟心的某处莫名的一疼,但是她却没表现出来,因为除了这一瞬间的疼,她再无记忆。
“不知道!”
“真的没听过楚欢晴这个名字?”某种事实在阎瑨胸中涌动。
楚欢晴?阎准墨反而觉得这个名字眼熟,像是在哪里听过;可是阎瑨问这个干什么?
“阎瑨,你先让桐舟回去!”纪桐舟说她只能出来半个时辰,时间快到了。
阎瑨回过头,“爹,你的事情我一会再说!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纪桐舟暗地嗤笑,这是儿子对父亲的态度吗?没有礼貌!
“——许言,你有印象吗?”这个名字对楚欢晴至关重要,他不信她还会无动于衷!
许言?心的某处又是猛地一疼,头像是被劈开了一般,顺势扶着桌子坐下,然后再无异样,这是怎么了?
阎瑨看到她眉头仅是一皱,然后就像若无其事似的坐下来,心下猜测:她是有印象还是没有印象。
“阎瑨,你问这些问题干什么?”阎准墨也吃不准儿子的意图,如果他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也应该问些关于两人之间的事情,他为什么会提一些乱七八糟的名字?
缓缓心绪,纪桐舟确定刚才的感觉仅是幻想,“阎爷,我时间到了,先回去了!”什么楚欢晴、许言,她一个都不认识!
决然的背影,让阎瑨的目光里充满疑惑和探究。
她到底是不是楚欢晴?如果是楚欢晴,她的孩子呢?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修宇国?她为什么会和父亲认识?她为什么不记得她的“楚欢晴”!如果她不是楚欢晴——
“阎瑨,是你母亲让你来监视我的吗?”阎准墨见纪桐舟走了,他也不需要顾及自己的面子了。除了“监视”这个词,他找不出更合适的。
阎瑨等着阎准墨的解释,于是阎准墨就把前后经过粗略讲了一遍。
原来,父亲只是把她当做女儿,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出格的事。
“她,是纪桐舟?”真的不是楚欢晴?
“是啊!”阎准墨觉得理所当然,“她说她是孤儿,从小在南越城长大!”
南越城?
“她现在在哪里?”
阎准墨说了一个地址。
阎瑨决定把这件事查明白,立即驱车前往。
“桐舟啊?”青瓷防备的打量着阎瑨,“你认识她?”
阎瑨避过,“告诉我她在哪里就行!”
自从纪桐舟火速不干后,她几乎把修宇国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她!郭以伦已经下了死命令,如果在一个月内还找不到,就做主把她嫁给“商记货运”的少爷!那个少爷是个纨绔子弟,她才不要!可是她也知道,郭以伦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