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带下去疗伤吧,虽然刺中腹部,到没有抢到要害。按照约定,带我去见汐城主吧。”枭方看着刚才那个人说到。
“是。”那人带枭方走了,寰宇地下城的人也散场了,木子洮和萧伊自然也不能闲着,他们跟着枭方走了。
枭方被带到了一个屋子前,“请!”那人显然没有要进去的样子,枭方只有自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四周黑漆漆的,突然蜡烛燃了起来,从门帘后出来一个带着面具人。
“东方公子!”那人向枭方行了一礼,听声音似乎还是个女孩子。
“汐城主。”枭方的目光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汐雨山。
“东方公子这么大费周章的,只是为了得到我和着寰宇地下城?以你的实力,在羽荒你都可以占的一席之位,为何要来寰宇?”汐雨山刚说完,就被枭方抱紧了怀中。汐雨山刚想挣扎,但在听见枭方口中的话时,她愣住了。
“阿雪!我好想你!”枭方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女孩。
“你……你是……枭哥哥!”汐雪喊出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两人都取下了面具,枭方的脸慢慢成熟了,到现在仍带走一丝稚气。汐雪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孩子。但他们现在都是泪流满面。
“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枭方低头看着面前的汐雪,而汐雪见瞒不住了,也就说了出来,“我从神界来,之前因为好玩就来了人界,后来我姐姐找到了我,就把我带走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姐姐是谁?”
“我姐姐,是凤帝,也就是你的红月老师的小徒弟,神界五子之一的天命上神,汐雨。”
“哦,那,那你姐姐有没有说起我什么?”枭方一脸期待的看着汐雪,没想到汐雪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本来呢!是不喜欢的……但是呢!听见你是龙帝的徒弟的时候,她也就没说什么了。”
汐雪看着枭方阴晴变化的脸色内心就是一阵好笑。
“没说什么是……什么?”
“你那么打听我姐干什么?”汐雪一副打量的眼神看着枭方。“你就那么……”
汐雪被枭方拉到怀中,他低下头在汐雪耳边低声说:“因为我想快点把你娶回家啊!”汐雪小脸一红,挣脱枭方,坐到了椅子上。
“嘘!门外有人。”枭方脸色一变。他慢慢走向门,然后立马把门打开,他看着门外的两个人,愣住了。
“子洮!萧萧!”木子洮和萧伊笑了笑看着枭方。
………………
“哦~意思就是你们以前认识,因为一些事情分开了,直到现在。”木子洮总结了他们那一长串的故事。
“可以这么说。”枭方点点头,“那你们为什么会来丹阳?”他接着问。
“我们准备去羽荒山,在那里对我们的历练有很大的帮助。”萧伊对着枭方说。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木子洮眼中闪过一道光。
“可以啊!但是……”枭方对上了汐雪的目光。“没关系,我在这寰宇一直都是甩手掌柜。而且也没人没事干来找寰宇的麻烦。”
“太好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明天早上出发吧!”
“好!”
汐雪给木子洮他们安排了房间,这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
“冥虎!”一只暗紫色老虎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个东西跟冥暗虎样子差不多,只不过它比冥暗虎多了一只眼睛。冥虎的第三只眼――地狱之眼。还多了一对翅膀。
而且它可是凶兽,与神兽白虎相生相克的凶兽冥虎。
“他这是我的新伙伴,冥虎。”枭方抚摸着冥虎,冥虎也亲昵的蹭了蹭枭方,哪有什么凶兽的模样!可是谁有能知道枭方用了大半条命,才让冥虎认可他。
“我们坐阿冥去羽荒,路程要减少很多。”说着,冥虎伏在地上,两个女生坐在中间,木子洮和枭方一后一前。冥虎张开翅膀,飞向天空。
两个男生倒还没感到害怕的,倒是两个女生,她们是在不敢往下面看。
“诶!我可以把木明召唤出来吗?只不过不可以飞。”本来安静的氛围,因为木子洮突然的一句话,他们不知道用什么眼神来回应他。结果就是,木子洮捂着自己被打的脑袋,沉默不语。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萧伊没好气的说。本来就被这高度吓得不行,再被木子洮这么冷不丁的冒一句,魂都要没了。
“我说错什么了……”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好生心疼。
“地面障碍物多还是天上多?泰坦巨猿有多大?让他在地上跑来跑去不引人注目吗?更何况,泰坦巨猿可是神兽,对于凡人来说,那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突然拖着几个人走,你说,能引起多大的震动?”这绝对是萧伊这么多年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木子洮一下子接收到这么多问题,也是一脸懵,慢慢自己去琢磨了。
………………
“阿方,要到中午了,我们先下去,吃完饭再继续赶路。”木子洮在想要那几个问题之后,发现确实如此,然后他就一直在找话题挽回自己的形象,这不!找到机会了。
“好!”
冥虎降落在地面上。四个人跳了下来。“萧萧,你和小雪去捡木材,找水。我和阿方去找吃的。”木子洮马上分工。
木子洮和枭方在这片森林饶了好久,才找到了几只暗幽狼。只是几只星兽,对于现在的他们也不过堪堪入目。
他们马上回去了。刚回到约定的地方,看到了那一幕,手中星兽瞬间掉落。
冥虎倒在地上,身上还被插了一把剑,地上都是血迹。
地上有个东西反光,木子洮马上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
“这,这是萧萧的项链。”木子洮紧紧攥着手中的项链。又看向同样怒火中烧的枭方。
“她们有危险。先救醒冥虎,看看能不能知道什么。”枭方走到冥虎面前,眉头紧蹙。
“也只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