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救得孙坚之后,回至城中进行庆贺。
“这次多亏龙星兄弟,方使我破黄祖大军。”孙坚在宴上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托孙坚将军之鸿福也。”龙星道。
“龙星将军,何必过谦。能与一百军士对黄祖数千兵马,而不惊,此绝非常人所能为也,我程某极是佩服呀。”程普举杯来与龙星敬酒。
“龙星兄弟不但助我破敌,还替吾挡一箭,以此之厚恩,就算要坚之性命,亦不推迟。”孙坚道“那就先行谢过将军。我想烦请将军,前往公孙将军处送信,让我侄儿黄义及赵云火速赶往长安。”龙星道。
“长安?难道龙星兄弟,要走吗?”孙坚可不想这么一个好人才从自己身边溜走。
“嗯。我结义兄弟均已前往长安,我得前往与他们会合。”龙星道。
“会合?那何不让他们都来我这来呢?长安那可是贼军之地,怕是凶险万分,来此则可暂得安身,何不……”孙坚又道。
龙星暗忖:此时空战乱由我而起,就当由我来结束。但如今我无兵无势,如何能平定乱世呢?若能借孙坚这势以立江东之地,平定乱世亦不是不可能。
遂道:“文台兄。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有劳你。”
孙坚一听龙星有意留下,那心里叫一个美呀。于是吩咐道:“快去长安请黄忠、刘备、关羽、张飞诸人来此与龙星兄弟会合。再去公孙将军处请黄义和赵云同来。”
那夜,貂蝉领一物回至床缘,左右思量,是否应将那人所予之物让吕布戴上。床上熟睡吕布转身,顺手一摸,发觉无人,立时跳起。
“蝉儿,你在哪?”吕布惊呼道。
“将军,我就在你身旁。”貂蝉答道。
“现已夜深,蝉儿为何一人独自发呆?”吕布温柔地搂紧貂蝉。
“奉先,我……”貂蝉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手中是何物?”吕布瞧见貂蝉手中之物。貂蝉一听,心中不勉一惊,暗思:“这当如何是好?”
“蝉儿似有难言之隐?莫非是赠于我乎?”吕布猜道。貂蝉正无语相答之时,闻布之言,遂道:“正是。我只是有些羞赧耳。”
吕布闻之,笑颜大开道:“蝉儿,真是……哈。哈。布我这就戴上,让蝉儿看看。”
就在此刻,处于董卓内厅中黑影,突地眼前一亮,大笑道:“我魔族可复兴矣。哈。哈……”
“蝉儿以为如何?”吕布戴上那物之后问道。
“此物佩与将军项间,甚是合适,只是……”貂蝉心道:“此物系那人所给,怕是有什不妥之处。”
“蝉儿,今夜好生奇怪,是否有难事,不好说出?”吕布见貂蝉欲言又止,遂追问道。
“没……没……什么。”貂蝉慌道。她此刻心中甚是矛盾,她自己很清楚,若是告知此物之来源,其父必遭那人所害。但若不告知,又恐布有危险。只得如此应付。吕布见貂蝉这样神态,心里道:“蝉儿必是有事,但其又不肯言,我得找文和商量商量。”
第二日,吕布与文和、黄忠、刘备、关羽、张飞共聚于内室,商讨昨夜之事。
“文和对此事如何看?”吕布问贾诩道。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贾诩试问道。
“有何话?请文和直说无妨。”吕布道。
“吾观貂蝉,恐是有要事瞒着奉先。”贾诩道。
“以何见得?”吕布道。
“将军试想,董卓对貂蝉是何其爱溺,怎会突将其赐与将军?”贾诩道。
“备暗度之,此乃卓欲收奉先之心耳。”刘备道。
“玄德此言虽是有理,但卓已将李、郭之兵归与吕将军,又何须再赐一其所偏爱之女子呢?”贾诩反问刘备道。
“这……”刘备无语而对。
“那依文和之言,又是何故?”吕布问道。
是时,貂蝉正立于屏风之侧偷听,暗忖:“这人怎如此厉害,竟能如此度之。”“怕是有所图谋?”贾诩道。
“啊……这不可能。蝉儿乃真心,怎会有加害我之心呢?”吕布道。
“我亦信之。”刘备又道。
“我也料貂蝉并无害吾之心,但将军可曾想至其父亲司徒?”贾诩道。
“我怎这么糊涂,未曾想到?”吕布拍自己额头道。
屏风一边貂蝉心道:“此人真不愧是名士,待我再听之。”
“将军可否将貂蝉送汝之物,让吾察之?”贾诩道。
“好。”吕布掀开胸襟,欲摘项中物,却不能取之。
“将军怎不将其下?”张飞急道。
“奇怪。这不知是何物,似是生根,无法将其取之。”吕布惊道。
偷听貂蝉闻言更是一惊,暗道:“那人怎骗我。他既如此,想是亦不能好待我父,不如我说之实情,些许还有机会救我父亲。”想至此处,貂蝉即从屏风而出。“奉先。此事皆我之错也。”貂蝉道。
“怎么,真如文和所说吗?”吕布暗恨道。
“无奈我父受人所制,那人曾言若我能将此物让将军戴上,就算我完成任务,还我父亲自由。且其言此物对将军并无危险,要不我绝不会让将军佩上。”貂蝉哭道。“蝉儿。你且将其间隐情细细道来。”吕布道。
“好。那****被董卓接走之后,就被其带至一密室。突一黑影出来,对我言,汝父已受吾所制,只有汝帮我方可让其自由。随后,其手一扬便见我父被缚于架上,受尽各种刑罚。见此,我只得答应。”貂蝉道。
“那我前些日还见司徒于府中,这是何故?”吕布不解道。
“那亦是我父也。只是受人所制,外人并不能看出。”貂蝉释道。
“竟有此事。吾定誓杀此人。”吕布大怒,眼神足以杀死数百将士。
貂蝉给吕布所佩之物乃星辰宗之星辰项链,蕴含极强邪恶力量,可以使人暴发出邪恶一面,并为其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