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钰将烟头在烟灰缸内捻灭:“她在哪间房?还有谁?”
澈冽告诉他后,沈卿钰便站起身,跟里面的人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
宁毅满脸愁容与焦急,在楼梯间来回走着。
踱步回头的一瞬间,就见一个身形欣长的年轻男人也走进了那间房,顿时吓得愣住:“这什么意思?”
“林海天一人糟蹋我女儿还不够,还叫了另一个!不要脸的老狐狸!”
宁毅气呼呼的走到包厢门口,哼哧哼哧的,正要推门进去,脚步却不听使唤的定的门口。
他不能进去!
宁溪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着没那么热了,肩上的黑色带子被褪了下去,大片肌肤裸露在外。
她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看什么都是虚晃着的,眼前隐约看见那蓝色的西装外套。
嘴里难受的嘤咛着,她不确定那声音是不是她发出的,感觉自己像云游在顶端,漂浮感和坠落感随时切换。
整个人被火灼烧着,她软绵绵的撕扯着身上单薄的布料,让那热感褪去些。
迷迷糊糊听到酒杯碎裂的声音,男人粗犷的叫喊声,像是被人踩在地下,拼了命的求饶。
“滚!”
清冽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宁溪此时已经丧失了清醒,只那一声滚后,就没有叫喊声了。
只一声一声的嘤咛,酥麻娇软,听的让人难以自控,血液快要沸腾起来。
沈卿钰低咒一声,桎梏住那胡乱撕扯着的小手。
“……我好、好热……”
雪白的肌肤盈盈发亮,衣裙已让她撕扯到领口一下,乍泄春光,勾人的红唇开开合合,在疯狂引诱人犯罪。
沈卿钰蓝眸深谙,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将她抱了出去。
“澈冽,联系辛墨。”
宁毅吓得后背倚靠着墙壁,两腿发抖,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林海天被里面的男人扔了出来,脸肿成猪头不说,脸上还有个大刺刺的鞋底印,脖颈处有被玻璃片刮过,鲜血一珠珠滚落……
此时林海天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好不容易爬起,到处摸索着眼睛,嘴角还挂着血迹。
“我、我眼镜呢?我眼镜在哪……”
林海天被揍的嘴都肿了,吐字也不清,大舌头,完全跟今天威胁人时是两个人。
宁毅看了看碎裂的镜片,被林海天这样吓得也不轻,惊魂未定道:“碎、碎了……”
林海天听到声音,忙抬眼向宁毅爬去:“快,送我去医院!”
“要不……报警吧……”
林海天扯着宁毅裤腿的手一僵,脸色更加灰白,他拼命摇头:“不报了,不报了,送我去医院。”
他摸了摸脖颈处的血珠,惊恐的求宁毅。
宁毅还没来得及寻求心理上的快感,被这场面惊住了,忙听从林海天的,叫了救护车。
——
宁溪的药性好像更猛了,坐在车内,扒着自己衣服,但身上那件好闻的外套死死被人按压住。
她触到身旁男人的衣衫,带有薄汗的手指摸到男人胸前,温温凉凉的,很是舒服。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