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的手往外走。一路上,我大叫他放手,可他像没听见一样,径直拉我走。
“姓方的,你给我放手!”我大叫。
“我现在已经不姓方。我现在”
我奇怪地看着他,一时之间忘了挣扎叫许弄离脱他的手。
“我已经改姓了,跟刚才那个人同姓。”
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因为我而改姓?如果是真的话,他为什么那样做?其实他根本就没必要来的,因为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我?”
“与你无关。”
“真的?”
他没有回答,反而说了另一个话题:“以后你别再去福利院。”
“我去不去是我的自由,没人可以限制我的自由。”我是我,我不必活在别人的世界里,听别人差遣。
“你坚持你的原则的话,那我会把小弄带走的。”
“为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的打搅。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的话容不了别人的拒绝。我在他的注视下,坐进出租车里离开。车内的我隔着车窗往外看,他依旧一个动作,但他的眼神不再谄媚,然而一转眼功夫,他又恢复我初次见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