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宸煜把苏微微放到了车上,俯身压在她的身上,禁锢她的手,霸道的盯着她。
苏微微吞咽口水,不敢直视ta犹如深潭的眸子,她的意识告诉她,她若是对上他的眸子。
就被他看穿了。
“你为什么去见他。”
他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好听,她眉眼低垂,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不明她现在的心情。
“这是我的私事。”
她缓缓的说着,可是只有她知道,她还是想要再去看看,尽管他们已经不可能了,她还是想要在努力一番。
宫宸煜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粗暴的掠夺着她口中的芳香。
她呆呆的任由他的动作,忽然听到了一阵嬉笑。
苏微微瞪大了眼睛,心里一惊,他竟然没有关窗。
她猛的推开了他,擦着嘴角,快速的暗下了车窗。
“你能不能,不要二话不说就吻我。”
她羞怒的反驳着,自从上次他吻过自己,就越发的大胆了,若不是因为他现在是她的大腿。
她一定一拳打过去了。
宫宸煜见她撅着嘴巴,一脸不满的样子,捏住了她的下巴,命令的口吻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见楚泽阳。”
“知道了。”
经过今天的事情她也不想在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了,她只想好好的打赢眼前额官司。
上次秦律师说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她总是觉得有些玄。
“宫宸煜,我的官司,胜率在多少。”她不想再这样隐瞒下去了。
上次他说这个案子是他与秦律师对接的不让她管,可是她怎么能不管呢。
这个案子还有四个月就要上法庭了。
离她开学现在哦仅仅有一个月的时间,她这个颗心一直都没有降下来,一直都悬着。
“百分百。”
宫宸煜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入苏微微的耳中,她才意识到眼前的他带给自己多大的勇气。
苏微微抬起头对视上他的眼神,他犹如黑夜最亮的星星一般闪耀。
她害羞的别过头去,缓缓的说道:“谢谢你,宫宸煜这么帮我,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他勾了勾嘴角一言不发。
又过来几天,秦律师第一次打电话给苏微微,想要见她。
他们约在他的事务所,苏微微站在门口一阵忐忑。
上一次就在他的事务所捧到了楚泽阳,听他们的语气,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这一次……会不会也遇到他。
她忐忑的推开门,发现秦律师坐在沙发上正在整理文件。
“秦律师,你好。”
“你来了,刚我我在整理你的按键,你看看这些照片。”
他把照片推到她的面前。
她拿起桌子上面的照片,触目了她的眼睛,他那里来的这些照片,上面她的一举一动。
她都十分确信是她,不是p的,她扥和纸胶带铜铃大的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了不解。
“你一定是想问我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对吧。”
他依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轻的摇晃,一下子便戳中了她的心事。
苏微微顿顿的点了点头,“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秦正义勾起一抹得意的嘴角,“我若是没有一点手段,怎么会有百分之百生胜率的案子呢,有了照片上的事情,你在一作证,这件事就会铁证如山,他们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苏微微贝齿抵在唇间,红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有开口,微微的点了点头,“谢谢你。”
“不用太感谢我,我也是为了自己不败的称号,不过呢,你打算怎么处理照片上面的事情。”
秦正义指了指她上次差点被强奸的照片。
随即又顿了顿说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们身败名裂,不过这些都要看你的意思,四个月后的初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苏微微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身败名裂吗……”
“好了苏小姐,我要跟你说的就这些,你放心,我一向公平公正,不会因为楚泽阳是我的朋友,就会不自信的,不过若是他们在对你动手,你最好收集证据给我。”
苏微微伸出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秦律师,我会好好的配合你的工作,不过身败名裂的事情,还是让我想想吧。”
言罢她便离开了这里。
走在大街上,看着眼前走来一对情侣,商量着,要报考哪个大学。
忽然一抹记忆涌上眼前。
当年她高二,他是她的同桌,他们彼此心意互通。
苏微微到现在都一直以为他们会在一起,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楚泽阳居然会消失三年。
她还记得,高考前,他们坐在学校的阳台上面,看着满天飞舞的试卷,书本,彼此笑着。
“微微你想要报考哪里。”楚泽阳靠在墙上,歪着头,对着她笑,温柔的声音能滴出水来。
她第一次骨气勇气拉过他的手,把拳头放到了他的手上,“你报哪里,我就去哪里,这是我们的约定哦。”
楚泽阳用力的把她抱在怀里,那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
苏微微高考分数下来的时候,她兴奋的联系楚泽阳,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心想的地方在哪里。
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杳无音讯的离开了,她找了很多的地方,到最后,在老师的口中得知他出国了。
想到这里,苏微微扯出一抹逞强的微笑,呐呐道:“我未来的计划里,全部都是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在我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
忽然哒哒的声音传来,她向后望去,发现金佳佳冲着她走了过来。
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语气尖锐的质问道:“你个贱人,若不是因为你,我家的公司又怎么会被宫氏收购。”
她的话,让苏微微瞪大了眼睛,宫宸煜居然为了她收购了金氏。
那可是与宫氏不相上下的公司,原来他们之间差距这么大吗?
虽然她心里都是震惊,可还是挺直了身子,讽刺道:“怎么,你家被收购,你就要怪在我的身上嘛,那天究竟是谁挑衅在先,想必金小姐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