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庾赶忙上前,说道“茶夕夕是我们的朋友,他父亲也应该在衢斜岭里,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吧!”
“我这孩子......”
金若庾一惊。
那人察觉到其中有诈,赶忙停止了对话,这时候有些为时已晚。就在他方寸已乱之间,白骨将军周溪园已经偷偷的摸索到那个房间。把昏睡的茶夕夕牢牢捆在自己的腰间,很显然他要开始战斗的模式了。
谁知道那人没有上前,见周溪园和金若庾带走茶夕夕也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只是在远处眼看着他们朝门外奔去。
“奇怪,那人是走不动还是跑不动?”金若庾问道。
周溪园的速度显然比自己快,不一会儿两人回到最开始的那个位置。周溪园揭开自己身上的绑带,望向茶夕夕。“难道茶夕夕也被移山之术带到这个地方了:”
“那倒不是!”金若庾回答,“他有个有钱的父亲,但是刚才的那个人算是一个丑陋的女人,我也有些混乱,不然还真以为那就是他老爹。”
茶夕夕昏迷了一阵子,在梦中他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只听肚子咕咕作响,他一口回阳之气吐出来,之后揉了揉眼睛看看周围。
“你可算醒了,快说说吧,咱睿山可算毁了。”此时天色已黑,金若庾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斜眼看着茶夕夕。
茶夕夕原地整顿了一会儿,双眼通红落下了眼泪。
“哎呦,别哭了,说事情!”金若庾说道。
周溪园还是一个姿势,他低着头怕吓到茶夕夕师弟。
“他是谁?”茶夕夕问道。
“还不是你细心照料的周溪园师兄,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周溪园听完对自己的介绍,才敢微微抬起头和茶夕夕对视一下。
茶夕夕的眼神立马躲避,脑子里需要和自己做一下心理建设。他说:“方才就是蔻舍嬿,赤拳派掌门人,隐居山林很久了就连赤拳派他们自己的弟子都很难见到她,不知道藏着学了什么妖术开始搬山取材。”
“取的什么材?”金若庾问。
“我家茶老爷子在都城那可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这生意做到了这衢斜岭就卷入一场阴谋。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哪有什么财富都是些烂石头!”茶夕夕一脸嫌弃的表情继续说:“其他地方资源丰富啊,我看她拿着一本《散氏典录》来着,想必就是腾灵子那书上的鬼玩意!”
“《散氏典录》?我这也有一本。”金若庾仿佛听到了关键信息,从口袋里掏出那本书递给茶夕夕看。
“你看看是不是和我这本一样?”
“对,没错,这个字体我还是认得的。”茶夕夕回答。
“这说的通,这本书及其难读,直到现在我才领悟一二,赤拳派只会用拳脚与人搏斗,蔻舍嬿为了一己私欲隐匿修法。”金若庾觉得自己推理出了答案,便开心的笑了。
“你见你老爹了没?”金若庾回头问道。
“没有呀,我醒了之后白信使就不见了,和你们一样就来到这个地方。都城现在怎么样了?老爹说那边危险,我倒是觉得这边更危险!”
金若庾心里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这个茶夕夕是不是蔻舍嬿和茶老爷的孩子。只是他还被蒙在鼓里,所以刚才那个怪女人才会任凭我们把茶夕夕带走的。
“茶夕夕,上次是你、我和墨玄君,这次是你、我和白骨将军,除奸邪之事看来势必需要你参加了。啊哈哈!”金若庾说着。
“我......我......”茶夕夕说话又有些犹豫了,“我们找到白信使可以加一个战斗力呀,就我的话不能算一个人头。”
“啊哈哈哈———”金若庾笑了,他觉得这个茶夕夕还挺有意思的,他转头望向那轮明月,嘴里念叨着“墨玄君呀墨玄君,你现在还好么?难道现在只能我一个人战斗了么?”
炭火旁边二人逐渐的酣睡过去,只有白骨将军周溪园靠着树干守护着宁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