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里德·科沃奇。大家都叫我里德。
年龄33岁,家住浣熊市榆树街36号。职业是联邦第二基因工程研究所所长。每天早上八点我都会准时到岗,一直到下午18点准时下班。深知身体健康重要的我每天睡觉前都会做20分钟的瑜伽,然后喝上一杯温牛奶。几乎都是一觉到第二天。
两年前联邦交给了我们研究所一个重要的机密任务:研究13年前盟军在月球上缴获的尤里基地车携带的一种病毒。
已知这种病毒可以通过空气和体液进行传播初期症状和流感类似,患者一旦感染,短则数十分钟,长则十几个小时就会变得狂暴,无意识,并且具有极强的身体素质,一只刚感染的丧尸就可以达到近一秒10米的速度,单臂力量近一吨。但为了节省能量,平时一般动作缓慢,只有发现猎物时才会爆发,而他们是依靠感知温度而辨别猎物的。
而且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经过进食大量的肉类,满足身体需要后,丧尸就会进入最终阶段。变成一只狂兽人,身高可达三米,浑身布满坚韧的角质层可以防御中小口径子弹。单臂力量可达五吨,可以轻松掀飞一辆轿车,但速度并没有改变。
对于这项任务,我心里早有预料。本来因为15年前尤里突然叛出苏联通过心灵控制洗脑了大量民众和使用克隆人和生化武器等的违反人道的行为。引起了盟军和苏军的强烈敌意,双方停止交战共同对抗尤里,经过两年的惨烈战斗,尤里驾驶飞船逃到了月球。
但最终苏盟联合这个庞然大物,还是将尤里铲除于月球之上。这个病毒就是尤里,在月球期间为了反攻地球而做的准备经过改造的狂兽人大脑可以接受特定的脑电波脚架设尤里制造的心灵控制仪,就可以操纵狂兽人。
他本来想将病毒装在与火箭上,在发射到地球。但他远远低估了苏盟联合的力量。还没等他完全准备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消灭了,这个基地车和病毒也落入盟军手中。
本来经过协同作战,盟军和苏联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尤里基地车因而也就被封存了近十年。直到三年前,盟军和苏联新任领导人的上任为止。
盟军的新上任的总统一改前任缓和的态度,开始对苏联咄咄逼人,而苏联方面也不甘示弱。两国近十年的和平发展期被打破开始了新一轮的军备竞赛。
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总统会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研究所?而不是第一基因工程研究所呢?之前我可是与总统一直看不对眼每次盟军内部召开会议,要和他大吵一架,在我看来,他的行事太偏激了。现在有这么好建立功劳的机会为什么要让给我呢?原因知道我三天前才知晓。
众所周知,浣熊市是个沿海城市,在离浣熊市60多公里的地方就是布莱顿市,那里的布莱顿海滩是远近闻名的著名旅游胜地,以往每天到那里的旅游人次都有数十万。直到盟军和苏联再次开战,经济萧条之后,游客才渐渐减少。
就在三天前,苏联突袭了这座城市。盟军的间谍在行动开始前的三个小时才吧消息传达给盟军。猝不及防的盟军立刻就开始撤离附近所有的城市居民,并且召集军队。但是在苏联强大的攻势面前,只召集了数千部队的盟军一溃即散。
但随后数万的部队就开赴布兰顿,是与苏军展开对峙,由于苏军威力巨大的v4导弹战列舰盟军并没有足够的兵力,能够攻克布莱顿市。只能依靠轰炸稍微阻碍苏军。
而在三天前只有浣熊市,并没有撤离,在那时其实研究所里就已经研制出了病毒的全新产物,注射了新药剂的人,可以保持神志成为拥有智慧的狂兽人。
我当时带上了药剂,正要离开实验室报告这个喜讯,就看见迎面而来几个士兵。
“对不起,总统不想让你活下去。”
我惊愕的看着他们,倒在了血泊里。临死之前,满怀恨意,将药剂注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再次苏醒时,繁华的浣熊市只剩下残垣断壁可游荡的丧尸。我也终于想明白了,总统到底要干什么。
周围的城市都已疏离他就可以把全市的人都变狂兽人。运用心灵控制仪,他就可以指挥全部的狂兽人突破苏军的火力圈。事后也可以把运用生化武器的脏水推到苏联头上。
这个计划原本会不会顺利?我也不知道。但现在,仰视着青年的眼睛,瞳孔里闪烁着的令人敬畏的光。我知道总统他一定会失败的。
“那,那个我都已经说了。可不可以放我走?”
青年默不作声的把脚移开,振翅一飞就消失在了天边。里德站起来揉了揉胸,“我还是赶紧投靠苏联吧。”
几分钟后,浣熊市郊区的一座养殖场里,青年收起翅膀,走了进去。里头密密麻麻挤满了接近万头猪。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奄奄一息有几头狂兽人正趴在一头死猪上大块啃食。
青年不在意这些,他的头发舞动起来像针头一样,扎入了每一头猪内,有的猪逐渐干瘪,有的则和周围的开始溶在了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肉茧。青年也变成了一个有六米多高的肉茧。里面传出震耳欲聋的鼓动。“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