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年与那个圣女在一起的正是南阳国的大皇子,那么这个孩子在南阳国皇宫也说得过去,只是她又是怎么确定那安若葵就是圣女后人的?
“主子不知道,我曾见过那太子妃的真面目,当皇后命人将那冰棺抬上来的时候,看到那里面的女人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那样相似的容貌,没有人不会认为她们存在某种关系。
“哦!”一挑眉宇,宇文彦没想到那晚只顾着拿血珠没有去看那女人倒错失了这么大一个讯息,满意的点头,脑中一个计划暮然浮现。
“主子,打算怎么做?”雪儿有些紧郭的捏紧圈在他颈后的双手,刻意避开那双犀利的眼眸,掩饰住内心的慌乱。他的计划永远不会让人知道,只有当施行时才会告诉你该做什么,这次的询问是大胆了点。
果然,宇文彦抱着雪儿突然起身,往床榻走去,嘴角邪佞的勾起,“当然是--吃了你!”
回到殿下府,用了膳,木易杨和木子李知趣的退了出去,思亦也被安若葵遣退,而后一个人突然起身往后院走去。
看着她淡然离去的背影,宇文洛宠溺一叹,放下准备喝的香茶,跟着她也无了后院。
一直慢慢移动脚步的木易杨和木子李望着那离去的背影,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木子李对着他伸出手,“给钱吧!”
虽然不服,可看着王爷那走得幸福欢快的脚步,只能暗自神伤。内心却是哀嚎不已,“王爷啊!您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奔放了,不用勾下手指都可以把你诱惑走。”
无视他哀怨的神情,木子李一把抢过他拿出的银票,满面幸福的揣进怀里,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好心的给了句‘忠告’,“那个我们不是一直再想,王爷的变数会在哪吗?”
看着那渐渐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她就是王爷的变数。”
有些怔竦的立在那里,看着木子李那略显惆怅的俊颜,木易杨缓缓靠近,两人的鼻息都可以清晰的感受道,暧昧像是那无处不在的空气,瞬间溢满他们四周。
面对他突然的靠近,木子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那还在不断靠近的身子,呼吸变得小心翼翼,眼神也是出现了惶恐,可是在惶恐什么他却不知道。
眼底含着浅浅笑意,看着那逐渐浮现的粉红,满意的勾起唇角,“今晚的酒钱你包了。”说完也不等木子李拒绝,就潇洒的走开,还不忘对着站在身后的他摇手,那姿态闲散随性的让某人咬牙切齿。
宇文洛跟在安若葵的身后,回来之后她便很少说话,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是埋头苦吃,很少见到她这样,宇文洛知道她定是猜到了自己还有事情瞒着她。她不问是在等着自己主动。
看着她往那梅花林中走去,宇文洛亦步亦趋的跟着,见她在那羊脂玉躺椅上闭目养神,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在她的身侧顿下。
那绝美的容颜在粉色梅花的映衬下更显娇媚,似乎比那漫天的梅花还要夺人心脾。
柔顺似珍珠黑的发丝因为清风而拂到了面颊上,丝丝滑动带来点点瘙痒。
因为疲赖,安若葵只是略微不满的皱眉,没有去拨弄。
望着那不满而微微蹙起的眉宇,宇文洛只希望自己能够化作那清风抚平她额间的折痕。
情动的出手,将那调皮的发丝拨开,而后俯身代替那发丝在上面轻轻的印上一吻,很浅淡的一个吻,只是让薄唇碰触到便立刻离开了,不是不留恋,只是害怕留恋的后果。
放在脸颊上的手缓缓下移,握住垂放在胸前的蹂夷,然后席地而坐,将头靠在躺椅上,磁性柔和的嗓音亦如这微风,拂进了人的心底。
“父皇认识你娘。”
缓慢的诉说,却是饱含着深情,那是每次当他提起娘都会不小心泄露出的悲伤,只是那个时候谁都没有点名。
他既然知道那些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安若葵定然也猜得到他肯定认识母亲,只是奇怪自己对于娘的记忆却是为什么一点也不存在。而他那样清楚必然是因为他的身边有与娘熟知的人吧。
所以她猜测到了是他父皇,只是不确定是敌是友。
而经过刚才她已经有些确定,只是有些事还是想知道。因为那个人是她娘!
“父皇与娆姨也就是你娘是结拜兄妹。”安若葵惊讶的睁开眼眸,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怎么也没想到凤翎皇与娘竟然是结拜兄妹。
也不怪她惊讶,如果不是从小父皇和母妃便带自己去去看望娆姨,他也不会相信明明是敌人的人竟然会是结拜兄妹。至于为什么会成为兄妹父皇不曾对自己提起过,他也不没追问过,只知道只要提起以前父皇就会伤痛欲绝。
那时他很小,父皇经常会带着母妃和他一同外出游历,实际上是带着自己去看望娆姨还有那个小小年纪便显示出魔女本质的小丫头。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去冥楼就特别开心,当时他以为只是因为又可以见到那个温柔美丽的娆姨,可是后来只要到那里他的眼睛便会不由自主的锁住一抹小小的身影。
尽管当时她还很小,可那精致的五官和俏皮的性格已然可以看出今后定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所以自己才会想尽的办法的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后来也成功的引起了她注意,甚至长辈看他们感情好,还将小丫头许给了自己。
只是后来……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当他和父皇再次去的时候,那里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