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默默看着自家老师,欲言又止。
“咳咳,那什么,叫师叔,叫师叔哈,他确实是你师叔。”
燕齐尴尬的笑笑,眼神飘忽,这他不是一时,一时忘了嘛。
而且,当初他可被君岑这个所谓的师弟骗得不轻。
他哪儿知道这家伙竟然是师傅他老人家收的那位神秘弟子。
对没错,就是神秘弟子!
整个师门除了师傅和几位师叔伯他们,都不知道他师傅门下这位神秘弟子的真实信息。
谁都不知道,燕齐当初听见他师傅老人家,介绍君岑时,那句‘这是你师弟’给他惊得有多很。
当时可足足给他恍惚了两三天!
这口气给他憋得不行,以至于他后面老是会忘记君岑这家伙是他师弟的事实。
“那您之前所谓的忘年之交?”
景明幽幽开口。
“忘年……之交?呵……师兄啊你到底瞒了你家徒弟多少事,嗯?”
君岑俊眉微扬,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意味声长地瞥了眼眼神闪躲的某人。
即而目光移向景明,虽眉间清冷依旧,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玩味,“我与你师傅他啊,可不是忘年之交呢……”
“师弟,你渴不渴?来喝口茶,喝口茶!”
稍有些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君岑余下的话语。
“师兄,入秋了,你这层衣服可得捂好喽。”
可别到时候掉了,那就有趣了。
少年意味声长地言语,让景明心中充满疑惑,他不解的看向自家老师。
衣服?
什么衣服?
燕齐没好气的瞪了眼君岑,心里那叫个咬牙切齿啊。
他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当初在他大徒弟面前拆穿了他,现在又想坑他一把。
哼,以前就是个芝麻馅儿的,原以为现在会白点儿,结果更黑了。
看来,他就不该对他这个师弟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没什么,你师叔就是怕我冷,叫我捂严实点。”
燕齐装作没看到某人那幸灾乐祸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胡扯。
说什么,那层马甲也不能掉,得捂严实喽,不能让这黑心家伙得逞!
景明:“??”是这样么?他怎么感觉老师试图隐藏着什么秘密?
君岑好笑的看着燕齐,挑挑眉,勾起浅淡的笑意。
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也是没谁了。
“哼,师弟,师兄我又给你找了个师侄,作为师叔初次见面总得表示表示吧?”
燕齐手指动了动,做了个搓手指的手势。眼底意思显而易见:快给小钱钱啊!
呵…
怎么就没给你穷死?
君岑回了个眼神过去。
“师弟,虽然你确实比你这师侄年轻许多,但礼不可费啊,这、这还是不能免的,你当初可以给了你大师侄见面礼的,可不能厚此薄彼。”
燕齐挺挺胸膛,师兄的身份端的实实的,就是怎么瞧着都有些底气不足的意味。
说实话,某位师兄确实心虚的不行,这不,说了几句后,声音就弱下去了,刚刚那股气势,像气球漏气般,刷刷的瘪了下去。
之后又对着自家徒弟使使眼色。
上啊,你个憨憨,你师叔好东西可多了!
与君岑认识那么长时间,他可知道他这位师弟可比他富有多了。
里面还有不少从他这儿扒拉过去的。
至于怎么扒拉过去的。
燕齐打死也不会承认,当初是他非要缠着君岑打赌,结果输的差点连拖鞋都穿不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承认呢,额,不!应该是怎么会发生在如此英明的他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