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心儿陡然蜷缩起娇嫩的身躯,一股热热的暖流顺着心儿白嫩的玉腿流了出来,早已惨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紧咬的双唇鲜血直流,豆大的冷汗颗颗滴落,看着那不断流出的鲜血,心儿悲痛欲绝:她的孩子,在她还未来得及体会到即将为人母的喜悦时,就这样悲惨的离她而去了!撕心裂肺的痛让心儿悲恸的嘶吼:“我的孩子。”
正发泄着****的几个男子听到心儿痛彻心扉的悲吼,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冷,当看到心儿双腿间流出大量的鲜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慌乱的拾起地上的衣物来不及穿戴就落荒而逃。
欧阳飞雨看到心儿身下的血红,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着她的身心,不由浑身颤抖;蓦然想到什么,睁着腥红的双眼狠毒的看着伤心欲绝的心儿,气急败坏的咆哮:“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配有表哥的孩子!我要杀了你!”拔出头上的发簪疾步走到心儿面前,疯狂的在心儿晶莹如玉的娇躯上划着刺着,顿时一条条鲜红的血痕狰狞的张扬着,鲜红的血染红了心儿身下的土地,让和煦的暖阳也不忍看到这一幕躲进了乌云中,黯然失色。
悲痛欲绝的心儿睁着腥红的双眸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欧阳飞雨,冷厉的说:“欧阳飞雨,如果今日我林心儿有幸不死,他日必将加倍奉还!”
“贱人,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活着吗?你看看你现在这副丑陋不堪的容颜多让人恶心,你以为那些男人还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吗?哈哈哈哈!”听到心儿寒入骨髓的话语,欧阳飞雨停下了疯狂的举动,解开捆绑心儿的绳索,拖着奄奄一息的心儿一步步走到悬崖边,恶狠狠地说:“贱人,你去死吧!”说完抬起右脚狠狠地踢向心儿。
寒彻入骨的风在心儿耳边呼啸而过,睁着腥红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悬崖上笑得张狂的欧阳飞雨,手中紧握着挣扎中夺下的欧阳飞雨带血的发簪,怨气冲天的嘶吼:“欧阳飞雨,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熙,痕,永别了!”心儿虚弱的娇躯就如断线的风筝,黯然的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与此同时,放心不下的秋儿悄悄地来到柴房,看到昏迷的侍卫,而不见了心儿的身影,惊慌失措,在找遍了堡里的角角落落也毫无所获之后,想到心儿说过的话,躲开堡里的侍卫,急切的向水灵山庄跑去。
而此时在水灵山庄杜峻熙的书房里,杜峻熙三兄弟,西门夜痕和孟擎苍,再加上思虑再三毅然前来的慕容哲面对面的坐着,神情凝重。
就在此时,杜峻熙和西门夜痕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狠狠地揪着他们的心,神色骤然突变的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南宫堡的方向,想到那为了他们而独自默默承受一切的她,心中莫名的慌乱让他们不顾一切的站起身,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急切的向南宫堡的方向冲去;却在书房外与急冲冲赶来的管家撞了个满怀。
看着神色不安的管家,杜峻熙冷声说:“什么事?”
“庄主,是这位姑娘要见你,说是有急事要当面跟你说。”看着浑身凛冽的庄主,管家战战兢兢。
众人这才注意到在管家身后一个清秀的女子正胆怯的看着他们,满脸焦急。
疑惑的看着焦急不安的女子,杜峻熙轻声说:“姑娘,我就是杜峻熙,有什么事请说。”
听到眼前俊逸冷峻的人就是杜峻熙,女子慌忙抓着他的手,急切的说:“杜庄主,奴婢是南宫堡伺候心儿姑娘的秋儿;杜庄主,快救救心儿姑娘,她不见了!”
听到心儿不见了,杜峻熙和西门夜痕对望一眼,想到刚才那莫名的心痛,也顾不得秋儿的失礼,急切的说:“秋儿姑娘,你说清楚,心儿到底怎么了?”
焦急不安的秋儿将这几天南宫堡发生的事语无伦次的说了一遍,末了流着泪,着急的说:“杜庄主,奴婢今早去找心儿姑娘,却不见了她的身影,奴婢担心,担心她会有什么不测,求求你,快想办法救救心儿姑娘吧!”
看到几个男子慌乱的神情,淡雅俊逸的杜峻南宽慰的说:“你们也不要太着急了,也许心儿姑娘一个人偷偷的离开了?你们不是说她会武功吗?”
“不会的”听完杜峻南的话,秋儿紧紧地抱着手中小巧的包袱,满脸焦急:“心儿姑娘的武功已经被堡主废了,就算心儿姑娘要离开,她也一定会带走这个宝贝包袱的!”
西门夜痕一把夺过秋儿手中的包袱急切的打开,当看到包袱中金光闪闪的圣祖金牌,那把心儿时刻带在身上的寒铁匕首和象征瑾王身份的玉牌时,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心儿!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慌乱的冲出了书房。
杜峻熙压抑不住心里痛入心扉的绞痛,冷声吩咐管家照顾好秋儿,也疾步紧随西门夜痕离去。
慕容哲等人见状,也吓得心惊肉跳,不顾一切的随着两人冲向了南宫堡。
而正为如何救治昏迷不醒的娘亲焦头烂额的南宫旭看到几人突然的闯入,想到那倔强冷漠的女子就是因为眼前的两人对自己不屑一顾,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眸,森冷的说:“不知杜庄主和西门阁主一大早来本堡有何贵干?”
“心儿了?本庄主要带她走!”杜峻熙冷眼看着满脸憔悴的南宫旭,冷声说。
“杜庄主,这是南宫堡!本堡主早就说过她是本堡主的女人,你无权带走她!”看着满脸肃杀之气的杜峻熙,南宫旭毫不示弱,冷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