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见南宫旭走了,急忙紧跟其后。
等候在门口的李管家见到南宫旭,急忙上前,恭敬地说:“堡主,你回来了。”当看到堡主身后的女子,惊讶不已,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面前清秀的女子。
南宫旭看到李管家的样子,就知道他误会了,淡淡的说:“在 明心轩 的旁边给她安排一个房间,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贴身侍女。”说完大步离开。
李管家看着堡主的背影,双眼湿润,转头亲切的对心儿说:“姑娘请跟我来。”带着心儿往“明心轩”走去。
心儿看着跟院长妈妈一样和蔼可亲的李管家,甜甜的笑着,轻声的说:“谢谢叔叔,你叫我心儿就好。”
李管家见心儿如此谦逊有礼,很是喜爱,慈祥的说:“心儿,我是李管家,以后需要什么就来找我。”轻声的为她介绍着堡里的情况:堡里除了堡主南宫旭以外,还有老夫人欧阳凌燕,表小姐欧阳飞雨,其余的就是堡里的侍卫和下人。
心儿一边听着李管家的介绍,一边好奇的看着沿路优美迷人的风景,雕刻精致的亭台楼阁,波光粼粼的小桥流水,深深陶醉其中,这里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宁静悠远,让久处喧闹嘈杂,空气污浊的现代都市的心儿不由喜欢上了这里。
沿路的下人们都惊奇的看着李管家旁边娇俏可爱的女子,听说是堡主从外面带回来的,都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个女子是不是未来的堡主夫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绿树阴影下美艳动人的女子眼中的阴狠和怨恨,白如细葱的玉指狠狠地摧残着身旁娇艳的花朵。
身后的婢女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的主子,浑身颤抖。
心儿看到沿路的下人们,都微笑着友好的向她们问好,看到她们谨慎而疏离的眼光,毫不在意,依旧故我的打着招呼。
很快,就来到了“明心轩”旁的屋子,看着屋里庄严肃穆,冷硬刚毅的摆设,心儿心里直叹:这就是南宫旭的屋子,就象他本人一样冰冷。
李管家亲切的说:“心儿姑娘,这就是你的住所,旁边是堡主的卧室,以后堡主的饮食起居就交给你了,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告诉我一声,我好安排人去准备。”
心儿见屋里一应俱全,微笑着说:“谢谢李叔叔,这里什么都有,已经很好了,就不麻烦你了。”
李管家微笑着说:“那心儿就先住着,待会儿我会安排一个婢女来侍候你,然后去厅里用晚膳。”
心儿感激的说:“谢谢李叔叔,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就不用派人来了,再说我也是侍女嘛。”
李管家微笑着离开。
很快就进来一个清秀的女孩,见到心儿就跪下来,恭敬地说:“奴婢秋儿见过姑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姑娘沐浴。”
心儿想要扶起她,却被她避过了,奇怪的说:“秋儿,干嘛给我跪啊?快起来。”
秋儿缓缓站起身,低着头,恭敬地说:“姑娘是主,奴婢是仆,见了主子要下跪,这是规矩,奴婢不能坏了规矩,要是让李管家知道了,奴婢就要受罚了。”
心儿满不在乎的说:“什么是主是仆的?是什么规矩?我也只是一个侍女而已,我们是一样的,以后不用向我下跪,也不要叫我姑娘,就叫我心儿,我也叫你秋儿,至于李管家那里,我去说。”
秋儿心里感动,轻轻地说:“是,心儿姑娘。心儿姑娘还是先沐浴吧,等会儿还要去用晚膳。”
心儿见秋儿执意这样叫,也不再勉强,闻闻自己身上的汗臭味,皱皱好看的眉头,缓缓脱下运动衫,轻轻地走进浴桶,欢快的沐浴着。
秋儿轻轻地将心儿脱下的衣物放在一边,缓缓的走到浴桶边,拿起浴巾就要为心儿擦洗。
心儿一见,奇怪的说:“秋儿,你这是做什么?”
秋儿轻声的说:“秋儿侍候心儿姑娘沐浴。”
心儿急忙转身面对着秋儿,紧紧地抱着双臂,不好意思的说:“那个,那个秋儿,我自己洗就好,你先去忙其他的事吧,完了我再叫你。”
秋儿慌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哭泣着说:“心儿姑娘,请不要赶秋儿走,秋儿会很听话很勤快的,求求你不要赶秋儿走。”
心儿狐疑的看着哭泣的春儿,急忙说:“秋儿,你先起来。你哭什么?我没有说要赶你走啊!我只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沐浴而已。”
秋儿听心儿这样说,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眼,迟疑的说:“心儿姑娘不是要赶秋儿走?”见心儿点头,急忙止住眼泪站起身,感激的说:“谢谢心儿姑娘!只要心儿姑娘不赶秋儿走,秋儿以后什么都听心儿姑娘的。”
心儿终于松口气,微笑着说:“那你先出去等我。”
秋儿急忙躬身行礼,轻轻地说:“心儿姑娘,衣衫都放在这里了,有什么事就叫秋儿,秋儿就在外面。”
心儿轻轻地点头,见春儿离开,开心的沐浴起来。
洗去一身的疲惫,浑身轻松的心儿看着繁琐的衣衫发起愁来,这个要怎么穿?左右比划,还是穿不好,只好无奈的轻唤:“秋儿,你进来一下。”
秋儿急忙走进来,恭敬地说:“心儿姑娘,什么事?”
心儿满脸绯红,不好意思的说:“这个,这个衣衫要怎么穿?我不会。”
秋儿心里疑惑,却也不再迟疑,轻轻地走到心儿身边,熟练的为心儿穿戴起来。
心儿看秋儿很快为她穿戴好,感叹的说:“秋儿,你真厉害,一下子就穿好了,可是我却怎么也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