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的头再靠左边点,腰再弯一点,保持!OK!搞定,换下一套衣服。”
“什么?还有!有完没完啊!”沈俊昊不耐烦的拉扯着领见的领结,没想到拍套婚纱照比他谈单千万的生意还累。大清早就赶来这冷飕飕的湖边,又是换衣服又是化妆,弄得他全身肌肉都僵硬了,那个摄影师老让他摆出些奇奇怪怪的动作,还好杜瑞没有在这里否则自己就糗大了。
“沈先生,你们的是尊贵套系,共有十套礼服,我们才拍了三套。”面对沈俊昊的怒火摄影师咽了下口水,喉结紧张的上下移动,站在稍远保证安全的地方才敢回话,从早上开始他们已经领教了沈俊昊的狮子吼,之前沈夫人在的时候还好,这沈大总裁还很配合,谁知道沈夫人去换妆换衣服,这沈总裁的情绪就像火上的热油里加上水“噼里啪啦”的炸开了。
“新爹地,你看,我穿这套漂亮吗?”沈俊昊正要发作,小琪和惜月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水蓝色的泡泡裙上银色小水晶珠在阳光下一闪一闪,氤氲出朦胧的光晕如天使的翅膀般美丽。沈俊昊对小琪比她的亲生爸爸凌风还宠,不但所有的婚纱照都有她的份,还特意为她也订了一套写真,让小琪高兴的不得了。
“好漂亮,我的宝贝,穿什么都漂亮。”沈俊昊收起怒火微笑着弯下抱起小琪亲了又亲,摄影师见救星们来了松了口气,心里对惜月和小琪佩服的不得了,能让沈俊昊这只危险的狮子瞬间变成温柔的小绵羊。
“你这样会宠坏她的。”惜月跟在小琪后面轻步走来,妖媚的妆容、诱惑的发丝轻轻垂下、低领的礼服让****若隐若现,侧开的高叉秀出美腿的洁白肌肤。沈俊昊见到如此妩媚的惜月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像被电到,一股热流从下体窜了上来,火热的欲望被轻易的挑起。
放下小琪沈俊昊慢慢走向惜月,高高的芦苇叶在随着他的走动摇摆,澈蓝的天空与绿荫包围的湖面连成一片,夹带着湖水味道的清新的柔风把他的衣摆、黑发轻轻掀起,明媚的阳光在他身上撒下耀眼的金色如同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徐徐走向惜月。
“你好美。”大手一捞惜月已跌入沈俊昊的怀,沈俊昊低头在惜月修长、纤细、粉嫩的颈间轻轻咬了一口,并把惜月紧紧贴着自己身体感受欲望的燃烧。
“我们别照了,回家吧,我好想吃你。”煽情的话让惜月脸一下就烧了起来。
“讨厌,摄影师在等着呢。”惜月含羞推开什么,娇艳的脸上染上红潮更加惑人心神。看的沈俊昊心魂迷乱,双眼迷离的看着惜月。至于之后如何把婚纱照拍外,他都是混混沌沌的,直到拍完准备回家了他才恍过神来。一听可以好回家了,他就兴奋起来,压抑了一个的欲望和思念终于可以得到释放,脚下的油门踩到底,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家把惜月压倒在大床上。
银色的车终于驶进了花园:“昊,我……我请了位客人来家里吃饭。”惜月小心翼翼的说。
“嘶……什么?你请了谁?”难听的刹车声在打破花园的安静,好事被打扰的沈俊昊哭丧着脸问,一副不满的表情抗议。
“是沈爷爷,他答应来陪小琪玩斗牛牛。”小琪边说边开门跳下车,期待的朝前门跑去。
“为什么叫他来。”沈俊昊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脸黑的像包公,声音低沉是生气的前兆。
“生气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个沈家准媳妇总要正式见见长辈啊。还是你还不想娶我。”惜月早就猜到沈俊昊会生气,柔软的身体靠在他回来,白玉的纤手轻轻安慰宽阔的胸口,柔柔的撒娇,沈俊昊的火气顿时没了。
“你呀……”沈俊昊摇摇头,心不甘情不愿搂着惜月朝前门走去,握着惜月的细腰的手微微用劲来惩罚惜月的自作主张。
前面一个两鬓花白的老人弯着腰慈祥的笑着与小琪正在玩耍,透着金色的夕阳老人竟然给人一种慈祥、温暖的感觉。
“哼!”沈俊昊冷哼一声拒绝心中的感觉,他那样冷酷、无情的人怎么会让别人觉得温暖,他带给别人的只有无尽的冰冷、痛苦。老人见沈俊昊他们走来,缓缓的抬起头有些期待、有些胆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在沈俊昊的臭脸表情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来干什么。”走到沈雷面前,沈俊昊板着脸像谁欠了他钱一样冷冷的问。
“你以为我想来啊,是你的未婚妻邀请我来的。我是看在小琪的面子上才来的,否则你以为我想来见你这张臭脸。”同样倔强、固执的脾气,让沈雷拉不下面子在儿子面前服软,两人之间又燃起浓浓硝烟。
“是我请伯父来吃饭的,好了,今天累了一天了,你们不要吵了,我们里面坐。”惜月拉住正要发作的沈俊昊,瞪眼警告他不需乱发火,引众人进了屋。
惜月给沈俊昊留下警告的眼神后满着进厨房做晚餐,客厅里两男人臭着张黑脸各自看着报纸,一样的紧皱眉头、一样喜欢抿着嘴、一样喜欢把脚搁在茶几上、一样喜欢从后面往前面看……在两人再次同时放过一页报纸的时候,在一片看动画片的小琪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新爹地你和爷爷好好玩,看报纸都摆成同样的姿势,连表情、动作都一样,好像在照镜子。真好玩!”原来小琪根本没有在看电视而是在研究这父子两的表情、动作,小琪笑声刚落,两人窘迫的对望一眼,慌忙把脚放下来,扔下报纸把头扭朝一边,否认与对方一样,越是这样两人的动作越是一摸一样。
晚餐桌上面对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有说有笑的家人,沈雷感觉自己鼻子酸酸的,眼眶有些发胀,多少年了自己天天面对的冷冷清清的大方桌吃饭,没有人可以交谈,冷清的连刚上桌的热汤喝进口都觉得凉,那些山珍海味吃进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一家人这样围着桌子有滋有味的吃东西让他仿佛又回到爱妻还在身边的时候,心中懊悔为什么当时没有能明白这餐桌间、碗筷相碰间的珍贵。
“沈伯伯,菜还合胃口吗?”惜月感觉到老人的走神,轻声询问。
“合,合,很好吃。”沈雷低头忙吃饭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如果合适以后有空就过来吃饭。”
“好啊!”沈雷有些欣喜若狂,眼中充满了惊喜。
“啪!我这里粗茶淡饭不适合你。”沈俊昊把碗重重的搁在桌子上,目光看着窗外冷冷的说,瞬间饭桌上热闹、温馨的气氛被阵阵冷流冲盖。
“昊!”
“沈伯伯,今天请您来是我和昊打算结婚,想请你帮选个日子。”惜月瞪了沈俊昊一眼,接着跟沈雷说,她喜欢能帮他们父子化解矛盾,自己失去了父亲所以知道父爱的珍贵,不想沈俊昊以后来后悔。
“我……”惜月的话让沈雷有些受宠若惊,本期望能参加沈俊昊的婚礼他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为儿子操办婚事,激动的他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够了,我的婚期轮不到你做主,我的婚礼也不需要你出席,当年我需要一个父亲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现在已经习惯没有个父亲也不需要父亲了,你又来装什么好人。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沈俊昊推开椅子怒气冲冲的朝楼上走去。
“昊,昊……”
“算了,白小姐,你的用心我明白,但是我和俊昊之间的问题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决了。”看着沈俊昊离去的背影沈雷仿佛突然老了很多,眼中的失落、伤痛让整个人都黯然下去。
“小琪,把桌上的甜点给爹地拿上楼去好吗?”
在小琪上楼后,惜月坐下给沈雷到了一杯茉莉花茶让他平复心绪。
“沈伯伯,你不要往心里去,给昊一点时间他会慢慢接受你的。”
“这不怪他,当初是我对不起他……”沈雷心情又沉浸在悲痛里,把沈俊昊母亲离开、自己因失去妻子而自暴自弃不顾沈俊昊的感受……所有的事慢慢的告诉了惜月。倾听和诉说也是化解心中伤痛的一种好方法。
沈雷说完,惜月觉得心中堵了一块大石头,压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伯伯,你为什么不去找沈伯母呢?既然你现在还爱着她,就应该去找她求她原谅呢。好让你们一家人有团聚的一天。”
“她现在过的有滋有味怎么会再回来呢?恐怕她早就忘记我了,错过了就不再回来了,所以你和俊昊要好好珍惜彼此,不要留下一生的遗憾。其实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因为你给人的感觉和俊昊他母亲很像柔柔的、紧紧的、很恬静、很温暖、很舒服,想你这样的女人可以给男人一个温馨的家。”沈雷看着无名指上那只已经失去光芒的戒指,轻轻抚摸所有的爱和记忆都锁在里面,有时候爱错过了就没有办法再追回来了,就如时光逝去了就不复存在了。
楼上小琪拿着可爱的动物面包走进房间,沈俊昊一个人靠在躺椅上看书,目光很长时间都聚焦在一点上没有移动,仿佛穿过书本、穿过时光、回到从前的记忆中。
“新爹地,妈咪让我拿甜点来给你。”小琪跳进沈俊昊的怀里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小琪真乖,那个……那个爷爷还在下面吗?”沈俊昊有些迟疑的问。
“恩,妈咪在陪爷爷聊天呢,新爹地哪位爷爷是你爹地吧,为什么你不喜欢他陪着你呢?小琪原来跟妈咪还住在大宅的时候好希望爹地陪着小琪,可以陪小琪一起参加幼儿园的活动、幼儿园的小朋友欺负小琪的时候希望他赶跑那些坏孩子、好希望他带小琪去游乐场、生日的时候好希望他陪小琪一起过、还有、还有奶奶欺负妈咪的时候好希望他可以陪着我们保护妈咪不被奶奶欺负,可是他从来都不陪在我们身边。为什么你有爹地陪也不要呢?”小琪的话语虽然稚嫩但却让沈俊昊不得不面对问题。
“这个……这个,小琪现在还会希望原来的爹地陪你吗?”沈俊昊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跟小琪解释自己与父亲之间的恩怨。
“不要了,原来的爹地欺负妈咪我不要他了,而且现在我有新爹地陪不需要他来陪我了。”小琪含着点心呜呜的说。
“那新爹地跟你一样啊,我的爹地以前欺负了我所以现在新爹地也不要他陪。而且我现在要做小琪的新爹地自然不需要我的爹地陪了啊。”沈俊昊像在说绕口令一样套用小琪的思维模式与她沟通。
有了小琪的陪伴沈俊昊觉得心中没有那么压抑和疼痛,紧绷的情绪慢慢放松了下来。
送走沈雷,惜月收拾好家,把小琪洗了澡哄睡着,冲了一杯热牛奶递给躺在床上的沈俊昊自己同时靠进这个温暖的怀抱。沈俊昊两只手臂圈紧头伸进惜月的秀发里闻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温暖着彼此的身心静静的躺着听着窗外风带过树叶的声音,一切都那么的详静。
“我……当初嫁给凌风的时候是因为我爸肝癌要做手术,我父母都是乡下人,供我读书就让他们必须从年头忙碌到年尾才勉强够,庞大的手术费用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当时我心中真的好怨,怨爸、妈为什么那么不照顾好自己身体要弄得肝癌晚期才来医院,怨他们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的父母能挣很多钱……我是不是很坏、很没良心。”惜月没有抬头但沈俊昊感觉到惜月靠着的胸口有些微微的湿意。
“可是一天我在病房门口无意听到我爸、妈的谈话才知道,原来爸早就知道自己得了肝癌但是他知道这病治起来是个无底洞而且还不一定能治好,所以就放弃了治疗在家里随便弄些草药随便吃吃止痛就这样过着。为了我上学他和妈还没日没夜的干活不但耕种自己的田还把村里闲置的田也承包过来只为我都挣一些学费让我在学校里能吃好一点、穿好一点。而且爸竟然跟妈在商量着怎么能骗过我不治疗了回乡下去、怎么办理身后事可以省钱一些……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之前自己的想法有多混蛋,我有世上最伟大的父亲、我是多么幸福的人。”说到这里惜月的泪水已经入泉涌把沈俊昊的衣服沁湿了一大片,沈俊昊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我怎么可以让如此深爱我的父母再受苦、让用生命维护我的父亲在我眼前逝去,所以我选择了嫁给凌风,虽然与凌风的婚姻让我受了很多伤害,但是我不后悔,因为他不但解决了爸所有的医疗费用,还让爸得到了最好的治疗,让我在爸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尽了一点点孝心。当时爸和妈知道我要嫁给凌风的时候死活不同意最后在我的坚持下他们也没有办法妥协了,可是爸到临死的时候还拉着我的手哭诉着是他害了我,对不起我。而我妈坚决不用我从凌家拿去的一份钱也不愿意住在凌家安排城里的房子,她说她们已经害我失去了幸福不能再拖累我了。你说他们用全部的生命来爱我,一点点委屈都不愿意我受,父母这份爱是多么的沉重、宝贵,可是我之前却一点也没有珍惜、没有去回馈,到现在只有遗憾的份。所以昊,无论你父母做过什么伤害过你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给他们一个弥补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放下仇恨的理由,趁现在还有机会好好珍惜这份亲情不要像我只有后悔的份。”惜月悲切的声音让沈俊昊心脏不断收紧,脑海中浮现如果老爸永远离开自己的情形,痛,居然也会如此真切、透骨,心灵深处掩埋在最隐秘地方对父亲的爱、崇拜、关心慢慢渗透出来。可是当初被他遗弃的恨依旧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心软、不可以原谅,矛盾的他只有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
这一夜两个悲伤的心相互温暖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给予对方力量。
中午给沈俊昊送完午餐惜月提着一锅滋养汤准备去看沈老爷子,吃午餐的时候惜月跟沈俊昊提起,他第一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是僵硬的应了一句“随便!”惜月知道他们父子和好指日可待。沈老爷子一听惜月要去看他兴奋的不得了,立刻吩咐专车要来接她,惜月婉转的拒绝了,她不喜欢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还是像现在自由自在的逛逛街、看看小摊、坐公车自在。
但是当惜月走在去半坡的山脚的时候就后悔了,这富人区根本没有公车上去,从山脚走上去还有两、三公里,再走到沈家大宅估计还有四、五公里,擦擦汗惜月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让沈老爷子派人来接下自己,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止自己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车上跳下四五个大汉,三两下就把惜月绑上了车绝尘而去。路上蓝色的保温瓶摔在地上,白色的汤汁顺着坡路流了一地,白色的小挎包也被扯坏扔在了草丛里。
沈老爷子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不知多少遍,对着大门望穿秋水也没能盼到惜月的出现,最后实在忍不住拨通了沈俊昊的电话:“那个……我儿媳妇不是说要给我送汤来吗?怎么现在还没到。是不是你不让她来。”
“你说什么?惜月还没到?她三个小时前就出发了?你为什么没派人来接她?她手机打过吗?”一听惜月没去沈雷哪里,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打了,没人接,是她不好意思,不让我派人接她,再说你是她老公你不会送她来。你快往家里打电话问问看。”两人男人到这样紧要关头都不忘记相互抬杠。
顿时沈氏大厦的顶楼和沈家大宅里传出阵阵恐怖的狮子吼。在所有能问的人、能去的地方都找寻过后,及路上惜月落下的东西,种种迹象让沈家父子不得不接受事实,他们的宝贝媳妇和儿媳妇被人绑架了。
“可恶,竟敢有人绑架我们沈家的人,王岩,去让所有的兄弟给我去找,在通知道上的帮会一定把这人给我找出来,让我知道是谁动了惜月我一定让他碎尸万段。”随然沈老爷子已经收山多年,但他发起怒来身上那股恨劲、霸气任让人害怕。
沈俊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声没吭,之前就安排杜瑞出去找人,以他的网络要在K市找个人易如反掌,可是三、四个小时过去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看着绑架惜月的人是预谋了很久。握紧拳头的手不断颤抖,脑中一片空白,他不段强迫自己要镇静,惜月还等自己去救她,可是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惜月,恐惧、害怕、担忧不断撞击他的心脏让他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果断。
“放心,惜月不会有事的。”沈雷把儿子强压的紧张、担忧看进眼里。走到他身旁蹲下握住沈俊昊颤抖的拳头,低声安慰。
“嗯!惜月一定不会有事的。”两父子多年来第一次没有争吵、没有仇视,相互鼓励安慰。
惜月双眼被蒙,手脚紧紧的被困住,当车子停下来后被扛进了一栋别墅,扔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你们什么人,放开我!放开我!”惜月挣扎的的叫喊着。
“小美人,叫吧,大声叫,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一个猥琐又有点熟的声音悉在前面想起,同时惜月感觉一只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身体。
“啊!你要干什么?走开!”惜月尖叫着往后退,想躲开让她恶心的抚摸。
惜月没能如愿躲开,下一秒一个强壮的身体就把她压到在床上,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急切的抚摸着。
“不要,救命,不要,救命。”
“哈哈,叫啊,大声点,这里就算你叫破了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断的挣扎让蒙着惜月眼睛的布条脱落,眼前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一双狼爪正在对自己上下其手,恶心的嘴唇不断在她肌肤上啃咬,用劲抬头看清面孔时,惜月惊叫了起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