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小顺声音传来:“查到了,余先生只有一辆车,红色的雪佛兰,车牌瑜Ko008,是他三年前在小城买的一直没换。不过他和她的老婆搬去华市后不多久就又以他老婆的名义重新买了一辆小车,就是他现在开的这一辆呼Aj888。之前那台已经很破旧了,一直放在二手车市场准备出售给别人,不过一直没有卖出。”
“去查查那辆车现在在哪里。”
“好的。”
放下电话后,张警官又继续对刘永强说:“刘先生,我们已经查到了嫌疑人之前有一辆车和目击者所见的那辆黑色小车外形是一样的。我敢保证,你母亲的事绝对不简单。”
“你们走吧,我不会答应的,我们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先例,这个不是开玩笑的,万一出现什么超出现实的事......不行不行。”刘永强用力摇头:“真的不行不行,你们赶紧走,你们都说了,如果我妈真的是被害的,那你们去查呀,查出凶手...查出凶手也算是为我老妈抱仇了。”
温警官听了,还想再劝一下他,不过张警官止住了他:“走吧。”
张警官回去警局后,马不停蹄又赶去了华市。等到了的时候,他联系上了正在监视余先生的同事。知道他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他老婆又闹出不小动静了。张恒拐了一个弯,往医院赶去。
这里他已经来过了,熟头熟路地就来到了余先生老婆所住的病房门口。果然,她老婆还在拿着一个碎瓷片对着所有的医护人员缩在墙角里正在嘶声力竭的啊啊啊地大喊,有时还伴随着大喊着“不要”等字眼。
“啊惠啊惠,你冷静一下!”余先生走到医生的中间去,双手伸出往空气中向下压了压,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医生责问:“她怎么会有碎瓷片?”
“我们给她送吃的,她拿了一个碗打碎,然后就是你现在看的样子了。”一名护士低声解释道。
“知道她精神不好为什么还给病人用瓷碗的机会。不能换胶的吗!”余爸爸还是很生气,真是白交了这么多钱!他责怪完护士,又哄着方惠佳道:“惠......惠惠乖乖,没事了,先把东西放下来,我今天给你带了些好吃的,都是你喜欢的蛋糕哦!”
方惠佳看着很眼熟的余爸爸在温声细语的在跟她说话,停止了喊叫,歪头看了他一下,就这一下的空隙,张警官一下子向前去抓住她的手,拿走碎瓷片,医生人员一拥而上。经验丰富的护士往方惠佳的手臂上一扎,方惠佳便倒软下来了。医生们协助把她放到床上,顺便把她的手给绑在床的两边。
“没事了,让她睡一会儿吧。”主治医生拍拍余先生的手臂说。余爸爸看着被绑住的方惠佳有点心疼,不过为了她一醒来不要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就没说什么了。他对医生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后,她的力气比以往大了好几倍。几个人都抓不住她一个。”。
“正常的,”医生说:“有些病人会出现这种情况,体内的激素会使她身体有些变化。”
张警官回头看了一下躺在病床上的方惠佳,哪怕是在镇定剂下,睡着的时候嘴里还会有时断断续续地在低声呻吟和碎碎念着。他走进仔细听了一下,只听到“痛。”或者什么“鬼”等等的字眼。张警官一头雾水离远了,他走到余爸爸的跟前问:“余先生有空聊一下吗?”
余爸爸这才记起来,他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张警官看了他几秒,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他说:“前两天,我们小城那的桐村发生一起意外,一名名叫林桂芳的中年老人失足坠入鱼潭,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金先生听了皱着眉头,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他奇怪:“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林桂芳,”张警官靠近了一点:“听说就是当年误接走你们孩子的疯子。”张恒轻声说完,离开一些距离走到金先生的旁边,不过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余爸爸的脸:“这段时间来接二连三地出事,受害者都是参与过当年案件的人,余先生真的不打算给点什么线索吗?”
“可笑。”张警官的话,让余爸爸也有点困惑。他已经搬过来这里这么久了,好不容易刚刚脱离了以前的悲伤时段,最难的时候已经挨过去了,想要好好地过日子的时候,眼前这个人又跟他一次次地提醒那段痛苦的回忆,实在是令人很很厌烦和烦躁。他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不太好:“张警官,我没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你,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和我的爱人。”余爸爸看着张警官的眼说:“查案是你们警察的事,该说的我在两年多前已经说完了。”
张警官点头,嘴角轻轻的扯了一下:“那你现在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在陵安区海选二手车市场那的你以前的那辆雪佛兰哪去了?”张警官也正眼看他:“我们查到,你的那辆车在一年多前就被开走并没有留在那里。它是凭空消失了,还是你把他藏起来做了别的不可告人的事?”
张警官的话让余爸爸更迷茫了,他不说自己都已经快忘了那辆车的存在了。不过过了那么久了,如果有有心人或者车厂的老板借给他的朋友或者家人或者当做废铁报废了,把他开走了这也并不奇怪,不过张警官的话却让他还是很生气:“听你这个意思,你是怀疑我参与了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我没这个意思,我们办案向来看证据说话,无凭无据我没有办法这样说,不过这一堆的事情你自己也知道你的嫌疑最大,你要好好配合我们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是吗?”
虽然是很有道理,不过余爸爸还是很想反驳一下,他一点都不想帮他的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另一边的方惠佳居然醒了,嘴里又在胡说八道着:“我在哪里?不要走开,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