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埋。。。。。。弄死埋。。。。。。坟头草。。。。。。。尝鲜。。。。。。
黄金贵老脸抽搐,瞳孔疯狂的收缩放大,突然屁股自椅子上滑落,顺势啪嗒跪倒在地:“小人。。。。。。小人做还不成吗,小的愿为殿下和公子效力,这煤小的卖定了。”
苏昊诧异地看着他道:“黄兄,你也不要勉强嘛,你也知道的,本少爷是洛阳城出了名的讲道理,从来不勉强别人的。而且本少爷从来不记仇,人称‘宽洪大量’,你不要有什么压力,说真心话就行。”
我信了你个鬼,你这畜生都要请我品尝刑具了,那玩意儿是能品尝的?
“绝对真心,比真金还真。苏少爷‘宽洪大量’的名声洛阳城谁人不知?”黄金贵深吸一口气,继续泯灭了一下自己的良心:“小人对苏少爷仰慕已久,能为殿下和少爷鞍前马后,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三生有幸,怎么会不情愿呢?以后小的这一百多斤就是少爷的了,愿为少爷披荆斩棘,上刀山下油锅。”
本少爷有那么恶劣?需要上刀山下油锅?我怎么觉得这厮心里是在骂我呢,难道是错觉吗?
苏昊是大东家,黄金贵乃大掌柜,太子殿下最没用,也就是长相还勉强可以,主要是大腿够粗,自然也就成了最合适的形象代言人。
代言人是个新词汇,萧定乾有些摸不准,歪着脖子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到底这个代言人有什么好拉风的。最终还是直接问苏昊:“代言人大,还是大东家大?哪个更拉风一些?”
苏昊翘起大拇指:“一样大!不过代言人代表的是咱们公司的对外形象,长相必须过关,所以说要求比较高,一般人还真干不了。”
朱厚照顿时乐了,眼里放光:“本宫英姿飒爽,论形象整个大梁谁人能比,也就是你勉强能和本宫相提并论,本宫做这代言人再合适不过了,还是你最了解本宫呀!”
苏昊立马翘起了大拇指:“殿下形象伟岸,帅气逼人,实在是和我们皇家皮包公司的光辉形象相得益彰。”
心里则忍不住的骂,什么叫勉强和你相提并论,本少爷长得简直可以靠脸吃饭,你个臭不要脸的!要不是看你能吊打一切不服,哥都懒得理你!
粗大腿倒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要是没有东宫这个招牌,苏昊也不敢让全城的铁匠铺给自己造煤球模具和炉子。
要知道这个时代盐铁都是国家管制物品,你私人弄这么多铁器干嘛,想造反?就算你不想造反也不成,那些文官会把罪名加到你头上逼你造反的!
招募流民去开矿自然有大掌柜黄金贵组织人去操持,苏昊和萧定乾只需要当甩手掌柜就行。在两位败类的高压下,黄金贵爆发出了惊人的潜力,事情办得都妥妥当当的。
尤其是在在店里生上了煤球炉子之后,黄金贵简直进入了嗜血状态,他可不是萧定乾,做了这么多年燃料生意,心里很清楚,煤球就是一次产业风暴,将来几乎每家每户都会烧这个。不用算盘他也能算出来,苏昊给他的每年半成的纯利,操作的好的话,一年就可以买好几家这样的店面。
就这样,他还不玩了命的干?
是谁说苏公子不厚道来着?
是谁说苏公子是京城的败类来着?
是谁说苏公子不务正业来着?
是谁。。。。。。?
以后谁再说苏公子半句坏话,老黄就跟他玩命!
黄金贵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不到十天的功夫,愣是把一个月的事情都做完了。招工挖煤、定制板车运输、各条街上招煤球代理商等等琐碎的事情,黄金贵都处理的有条不紊。
原本一身肥肉,十天的功夫,一下子的消瘦了数十斤,若不是看上去还挺精神,苏昊都怀疑他会过劳死。
现在他对苏昊可谓是言听计从,苏昊一吩咐什么事情,他就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让范建仁产生了一些危机感。这老家伙,莫非是想抢自己的饭碗?少爷身边只需要一个忠心的狗腿子,那就是我范建仁,谁要敢抢我的位子,那就跟他玩命!
黄金贵这个人,其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做买卖起来颇为得心应手,十天的时间,煤球已经出现在了洛阳市面上,可谓是供不应求。
任伯和每日把销售额汇报给太子殿下,看着节节高升的业绩,萧定乾觉得就连每日的功课也不那么令人烦了。
苏昊自然是乐得做他甩手掌柜,现在白糖产业有官家祁同管理,煤球有黄金贵操持,他自然清闲,每日里带着二哈去东宫大吃大喝,都比原来胖了不少。
天下奇葩是一家,苏昊是个脑残,二哈也不是个普通货色,作为一只大熊猫它是很不称职的,不喜欢吃竹子,最喜欢吃肉,只有吃肉多了,消化不良时才偶尔弄点竹子调节调节,让苏昊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只混血熊。
刚到东宫还没进门口,迎面却见两个眼熟的家伙自东宫里出来。
这两个家伙见到了苏昊,顿时如同看到一堆银子一样两眼放光。
“苏贤侄,你好啊。”来人竟是二位国舅、京城三大败类之二吴家兄弟。
吴德很和气的打招呼,但是这俩二货手里又没地也没田黄石了,没什么油水可榨,苏昊也懒得应酬他们,只是拱了拱手道:“哦,二位世伯好。”
“要不要到家里去坐一坐,喝口茶?”吴义殷勤地招呼着苏昊。
苏昊很干脆的摇头:“不去!”
吴德哈哈笑起来:“不错,不错,茶喝多了也不好,伤肾,苏贤侄这是要去忙什么?”
苏昊道:“当值。”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吴德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而后长叹一声。
吴义诧异的问道:“兄长,怎滴如此伤感?”
“难受想哭!”吴德捂着自己心口道。突然眼眶通红起来,泛出点点的泪光:“你看,这个小傻瓜,当初咱们兄弟玩弄他于股掌之间,那时是何等畅快,在咱们大梁,就算打着灯笼,也再难找到一个这么傻的。如今竟然连他也变得不好骗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一想到这些,为兄心里就难受的紧。咱家的日子,以后越发的难过了。”
吴义听罢,居然感同身受起来,也幽幽的叹息:“是啊,再找个这么傻的来骗,就太难了。”
兄弟二人一时颇为失落,长吁短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