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青衣越看这把剑就越喜欢,只是剑鞘上刻的一些字让他很是疑惑:琴瑟之好,同床共席。
将宝剑斜插于背上的剑鞘里,戏青衣也没有想太多,自顾自的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正准备再运转一下绝心剑经,稳固一下现在的实力。
“师兄,我来给你送饭了”戏青衣听声音就知道是二生来送饭来了,二生是青衣观的外门弟子,常就是他为戏青衣送饭的。
戏青衣只是在床席上打坐,道:“进来把东西放着就是。”二生一听就将饭菜都端到房间的桌子上,偷偷打量自己的师兄,戏青衣因将绝心剑经修炼到第五层,气质越发不俗,就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冷的脸上面无表情,狭长多情的凤眼只是一闭,隐隐露出的锁骨更添一分禁欲之美,不禁让二生看呆了。
戏青衣突然睁开眼,饶有兴趣地看向二生,道:“你还有何事?”
二生看见戏青衣正看着他,清秀的脸上也是一红,道了声别就落荒而逃。戏青衣过了一会自顾自道:“真是有趣”
系统只想说你这样勾引别人真的好吗,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这个小妖精了。
是夜,戏青衣本欲要睡去,可不知怎的,全身燥热难耐,将衣物尽皆褪去,还是很热,还有一种无来由的情感在戏青衣脑中回荡,难受的已经不能思考了,迷迷糊糊的,戏青衣好像看到了戏子期。
戏子期进入戏青衣的房门,只见此时的戏青衣再没有往日清冷如仙的样子,全身一片红白,嘴里只是说道:“好热,好热……”
戏子期此时只是柔情地看着戏青衣道:马上就好了。
一夜翻云覆雨后的两人都因用力过度,相拥睡去。
翌日清晨,戏青衣只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睁开眼一看,欲要大叫却被戏子期玉手盖住,只见此时的戏子期身穿抹肚,原本温润如玉的俊脸在此时显的十分妖艳。
戏青衣道:“你怎么在我床上,你快点离开!”
戏子期羞涩一笑,道:“戏郎这是说的什么话,好让奴家伤心。”
戏青衣有些懵,但没有立刻回话,只是愤怒的对系统说道:“你为什么不帮我,居然看着你宿主狼入虎口。
系统只好无语道:“然而你也没有召唤我啊……”
戏青衣只能先把人设装好,冰冷地说道:“你下的什么药。”
戏子期此时只是面色一尬,又欲说话却被戏青衣打断:“师傅,你可以出去了吗?”
戏青衣现在只想哭,将戏子期弄出去后只是一脸茫然,心里只是道:“必须趁早行道礼,我还不信行了道礼还不能逃出你的魔爪。
此时往忘情山的一条街上,迎面走来一个模样俊俏的小生,身姿瘦削颀长,生的极为好看,身上着了一件挑绣菱花的淡色袍子,玉带束腰,银丝穿梭织就着繁复的花纹,高领盘扣,缀着玲珑玉子,气质高贵典雅,略高的领子将那雪色的脖颈微微掩藏着,许是冷的缘故,小生揪着领子,微缩着脖子,一双灵动的眼睛笑意满满的打量着热闹的街…
此人正是紫霄殿宁芳华,宁芳华正是为了戏青衣而来。
他已很久没有与戏青衣相见,很是挂念,此次就是想来见见戏青衣。
宁芳华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俊美的脸上只是一红,小声道:“原来女子的衣服竟这么好看,不知我穿着红嫁衣,会不会更好看。”
青衣观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起来,所有人都在为戏青衣的道礼仪式而做准备。
此时大殿里寂静无声,庄重严肃,空气里若有若无地传来一种冰冷之色,更衬其肃。
道礼在这个世界的道教里是最严肃最重要的一种仪式,代表你已成年,恪守清规,忘却世俗。
殿里中心有一个青铜古鼎,鼎里满是清水,清澈见底,不染一丝灰尘。
戏子期此时眼里不自觉又是一丝不舍。
但还是走到最上方的地方,青衣决决,依旧风采。
只听他道:“我徒青衣可在?。
众人看了看,齐声道:“大师兄应该还在更衣。”
这一礼就是‘更衣礼’。
更衣礼同‘道士生可贫,却而先体富意,再者弃之。’
意思就是在行道礼时穿着华丽,体会一下做富人的感觉,测试一下行礼之人都心性,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更不要说受洗尘水了。
“徒儿来迟了。”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就算是随便穿件袍子觉得就算是仙人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此人当然就是我们的戏青衣了。
戏青衣走进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虽然大家都见过戏青衣,但是此时的戏青衣美的让人无法形容,美的让所有人都自惭形秽,仰慕至爱。
就像是见到这人就再也无法忘记了,已经爱上了。
戏青衣此时心情算是不错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每天就像度日如年,终于……
戏青衣拱手对众人道:“众师兄弟好,师傅,徒儿来迟了。”
戏子期只是尴尬地笑道:“无事,衣儿,此衣认为如何。”
戏青衣淡然自若地走到青铜鼎前,道:“此衣不如我平常穿的好。”
戏子期倒是盼望道礼作废,但是这种想法被压了下来,道:“行二礼。”
从里面出来两个美貌的女子,不过只能用庸脂俗粉来形容了。
戏子期说道:“衣儿觉得红玉如何?。
戏青衣只觉得奇怪,看了看下面面色焦急的戏红玉,道:“师妹甚好。”
戏子期碧唇一动,咬紧牙关,轻声道:“不若就不再行这个道礼,与师傅做个亡命鸳鸯。”
所有人听到一向清高的师傅竟然会说出如此淫秽的话语,皆道:“师傅这是说的什么话。”
戏青衣也是大惊,这戏子期也真敢说,传出去青衣观可就名声狼藉了。
戏青衣道:“师傅,莫要说这些,继续行礼。”
戏子期道“你受不了洗尘水的,戏郎,你已与我行周公之礼,我们再不属于道门了,我们走吧。”
“我想打死你……”
戏青衣内心愤怒到了极点,没说一句,准备拂袖而去。
可戏子期挡走去路,道:“我不会让你去的。”
戏青衣只是和系统说话:“你他妈的给我弄的什么世界,下次能不能来个正常的……”
系统只能无奈道:“晋朝颇爱男色,你这么国色天香,娇弱可推,戏子期肯定早就惦记你了。”
戏青衣于要说华,却被外面的动静惊到了,一看外面是宁芳华,心里也默默地给他点了个赞。
宁芳华飞身迎来,平稳落地,手拿一把秀扇,更显风流。
道:“青衣观的观主好生大胆,竟然破了戒,要是我传出去,你说青衣观会怎么样啊。”
戏子期看到来人,只觉来人深不可测,难以应对,必是高人,但还是面不改色,道:“此乃贫道的家事,施主不需对我管教。”
宁芳华只是冷笑一声,转而柔情地看向戏青衣,温柔地说道:“与我离去可好?”
与刚才判若两人,只让戏青衣心里吐槽道:“翻脸比翻书还快。”
戏青衣惊鸿一瞥,瞅了瞅两人,笑道:“师傅,我就先去了,后会有期。”
戏子期面色一变,原本淡定的神色瞬时一惊,道:“戏郎要离开我?
戏青衣:“……,你那么肉麻,我才不想整天看着你。”
但是还是没说出口,硬是说道:“徒儿正是要离开。”
宁芳华听了,心里乐开了花,只是深藏不露,装逼的说道:“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戏观主。
只听一声巨响,云烟四起,顿时大殿里迷糊不清,所有人只感觉脑子昏昏的,都尽皆睡去,戏子期没有,只是只留他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