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知道多少?”云锦书警惕着看着顾逸尘,开口问道。
“这件事我知道的不多,三个月内,阿书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如这幅棋盘一般,阿书只要记得我不会伤害你就是。”顾逸尘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云锦书的警惕和冷冷的语气毫不在意。
“多谢顾公子告知,在下告辞。”云锦书听后便起身告辞。
看到这套桃花翠竹的棋子,又笑意盈盈的说道:“既然是师兄的及笄礼,那就劳烦师兄为锦书戴上。”
顾逸尘本以为云锦书要离开,但没想道云锦书会说出这样的话,欣喜地从盒子里拿出簪子,起身小心翼翼的给云锦书戴上,满意的笑着,果然和她很配。
云锦书看着顾逸尘的神情,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别有用心,但此刻这个满脸开心的都是一个好的师兄吧。
“谢谢……师兄。”说完,云锦书就戴起了帷帽,走出了顾府。
顾逸尘则用刚刚的棋子又下了一盘棋,在凉亭待了一下午,直到傍晚下了雨,才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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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内,
吏部尚书、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站成一派,听着皇帝的怒气,整个大殿里气压极低,充斥着皇帝的训斥。
“三天了,你们的结果呢?朕朝中的官员竟然是死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皇帝怒不可竭,将书案上呈上来的报告摔到了这些人的身前。
几人连忙跪下认错,“臣等失职。”
“除了认错还会干什么!朕要的是结果!你们都调查出什么了!”皇帝听后怒气更盛,语气越发凌厉。
几位大人也只能低着头听着皇帝训话,实在是此事事发突然,这张维德的身世实在太过干净,他们三日里不眠不休也只调查出几件卖官鬻爵的小事,与谋逆一事实在是毫无联系,死士一事更是将张府反反复复的调查之后仍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今日皇帝传话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皇帝看着他们的样子也心烦,又发了几句脾气,下了一个月必须有结果的命令,就将人赶了出去。
“常昊。”待几人走后,皇帝将常昊喊了出来。
“那块玉你可有下落?”皇帝平息了一下怒气,问道。
“卑职无能,未能查到玉的下落。”常昊恭敬的回道。
“无能、无能、我看你们倒是真的各个都挺无能的。”皇帝越说越气,顺手拿起桌上的砚台就扔向常昊。
而常昊见砚台砸来,不曾躲闪就被砸了正着,额头开始流血,常昊依然一动不动,站的笔直,皇帝看着也停止了训斥。
“说下玉的情况。”皇帝低沉的开口问着。
“当日,臣奉陛下旨意赶到张府,御林军正在抄家,臣躲在暗处将张府之物翻遍,毫无那白玉痕迹,便去了十皇子府,也是没有发现,找到张大人时已经在天牢自尽,臣第二日审讯了张夫人一日,但张夫人已经疯癫,实在毫无进展,今日询问了张家人也是毫无进展,张大人只有柔嫔娘娘和一个幼子,幼子臣问过了,恐怕这件事还要从柔嫔娘娘和十皇子这里入手了”常昊恭敬的回道,任由额头上的血流着。
“朕知道了,你去包扎一下吧。”皇帝挥手让常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