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五皇子和九皇子也来了,这龙子凤孙果然是各个都不安分。”云慕阳轻声笑了下,带着几分嘲讽。
不过听说这有五皇子和九皇子的时候,云锦书也是有些惊讶,毕竟这七皇子的生母是南诏的和亲公主,这样的身份从他出生就注定和皇位无缘,素来也只是喜好文墨,吟诗作乐,只闻风月,不理政事的人,今日的蓝田白玉南诏人都有参与,他更不可能没有听闻过,这和平时的处世之道可是极为不符,而这九皇子更是因为生母获罪,他虽能幸免,但也一向不受宠,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交往,鲜少出现在人前,这样的人出现在此处本身就颇为奇怪,何况是今日这个不寻常的拍卖。
云锦书想问那玉,但又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说话。
“走吧,去谢过齐王,也该回家了。”云慕阳起身,跟云锦书说了一句,整理下衣服就向外走去,
云锦书跟着他出了雅间,刚巧碰到迎面而来的齐王和顾逸尘、江临等人。
见过礼后,云慕阳说道:“劳齐王破费。”
“都是阿临胡闹,还望云小姐不介意才好。”齐王和煦的说。
云慕阳又与齐王寒暄了几句,而云锦书明显感到顾逸尘看着自己目光,并不讨厌,让她十分熟悉,而这种熟悉却让她十分烦躁,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想要恢复自己的记忆。
终于,寒暄结束,众人分开,,云锦书只觉得松了口气,这样的目光自己真的快要忍不住质问了。
“表哥看这女子如何?”齐王看着云锦书和云慕阳的背影问向顾逸尘。
顾逸尘收起来目光,“无论怎样,都会是齐王妃。”语气淡然的回道。
齐王笑了笑,他这个表哥一向如此,永远清风朗月,霁月无双,待谁都很和善,有时他还真是羡慕他。
马车上
云慕阳看着云锦书纠结的小脸,点了一下,说道:“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那块玉?”云锦书试探着问道。
“是墨启找的,这块玉倒真是罕见,单是这个大小就是可遇不可求,不过这个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云慕阳回道。
“这是为何?”云锦书疑惑的问道,
“这玉玺出现已有几百年,据说是始祖皇帝用蓝田白玉打造的这玉玺,表示自己受命于天,历朝历代的君王也都以拥有玉玺表示自己的正统地位,是权利的象征。而这玉玺所用的蓝田白玉本是一块胚石,被当时不识玉的工匠从中间切开以做石刻,偶然间发现了这块上好的宝玉,呈给了当时的始皇帝,而始皇帝就将一半雕成了玉玺,用以发布政令,而另一半交给了家臣,以防万一,这家臣自此也就从此销声匿迹,再无人知,另一块玉亦是从世间销声匿迹,而这样大小的白玉就已罕见,用以做玉玺的这块更是举世无双,花纹十分独特,传闻皎洁如月,一见难忘。”云慕阳说道此处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