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想想前世的事情,就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孤寒冽。
孤寒冽知道,玮柔荑这是在内,“你以为……只有他一人会心疼你吗?”
他岂会做出那等事情,让她陷入不堪,不贞不洁?
一句话让玮柔荑一顿,笑了笑,“可你在挖我的心……。”
这句话一目了然,谁都知道,玮柔荑是在说他想伤害拜幽硫兮,那就是在挖她的心。
拜幽硫兮的怒气才减缓一点儿,勾唇……
孤寒冽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了,“他当真就如此重要?”
玮柔荑很肯定的点点头,神色坚定,“他是最重要的。”
“你可别忘了前世,他在喜堂上丢下你一人,你被世人嘲笑不耻之时,他在哪儿?你被人唾弃到用千两黄金换一斤米都换不来之时他在哪儿?在大街上,你的爹死在你面前,你却在囚车里关押着绝望之时,他在哪儿?你被打入死牢,被打的遍体鳞伤之时,他在哪儿?你在死牢里吃着剩菜剩饭,被许青衣打死你腹中孩子之时,他在哪儿?你在刑场上,要被砍头之时,他在哪儿?你无处可去之时,他在哪儿?”
孤寒冽问完,玮柔荑的眼泪就掉落,无疑,这是她心中无法痊愈的伤疤,他的神色有几丝不忍,可这却是实话。
兴许,如此看来,孤寒冽对于玮柔荑不止那几分情义,或许还更深。
拜幽硫兮的十指收紧,此刻,他不敢靠近,只能如此看着他的柔荑,这样的事情,他恨极了!
他只能等着玮柔荑开口,因为,如果玮柔荑不原谅拜幽硫兮,那么拜幽硫兮永远都无法得到她,与她在一起。
玮柔荑呢,虽然很伤心,因为这是她的无法结痂的伤疤,但是她的眼神很平静。
孤寒冽继续开口说到,“柔荑,你为何不说话了?还是你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么我来说,你被世人耻笑的时候,他在赵国的皇宫,开始计划如何征讨寒国,你被人唾弃的时候他在赵国的将军府中锦衣玉食,养精蓄锐,准备攻打寒国,你在囚车中绝望的时候,他在战场拼杀,手下死的每个人的血债都被寒国子民加在了你的头上,你遍体鳞伤的时候他在享受着他胜利的加封,你的孩子被许青衣害死的时候,他开始准备回京做他的王爷,你在刑场上的时候,他又回头开始夺寒国的城池,你无处可去的时候,他依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从头到尾,他都没想过,他做的那些会带给你什么样的伤害……。”
“你别再说了,你别说了,我求你了……。”
玮柔荑突然就抓着头发摇头,神色渐渐痛苦,心上的伤口一道道的裂开,痛!
“玮柔荑!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你身边,是我孤寒冽,为何你看不到我?他与你说到底在那之前也就只有一个多月的情缘,他到底哪一点儿比我好?!”
孤寒冽的眸色腥红,那么拜幽硫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