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嘴里似乎咬着什么东西不肯放手,就算是快要死了依然没有松口,到底,是什么?
我好奇地将手放到它的嘴边,轻声安抚着:“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吧,你已经尽到了你的忠诚.安息吧.”
像是解放了似的对着天长啸了一声,那只大猎狗终于松口了,它,死了.使劲掰开了大猎狗的嘴巴,那是什么?一段布料?是谁的?
好奇地拿近了一看,这不是,亨利昨天那件衣服的衣角么?
“亨利,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条莱特的大猎狗宁死都不愿吐出这一段,属于你的衣角的料子呢?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我的眼角含笑,可是却让人觉得冷得刻骨铭心呢.“我.这.我怎么知道.知道这坏狗从哪儿弄来的我衣服的衣角.我.我是被诬陷的.”亨利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远,直到他被这里的居民们一路赶到了地下室的囚牢里。
“真是活该.”我面无表情,甚至是有些冷酷地,带着塞巴斯蒂安依旧住在亨利的大房子里,“塞巴斯蒂安,你说,那个魔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有点,好奇了呢.”
“这些都不过是亨利的诡计罢了.”塞巴斯蒂安一边说着,一边为我倒好了上好的红茶,“他自己设下的圈套,终将毁了他自己呢.”
“是么?呵呵.看样子,会有好戏看了啊.”接过塞巴斯蒂安泡的茶,轻啜一口,果然是满口留香呢.“有时候我真怀疑,为什么你这个恶魔执事能泡出这么好喝的红茶呢?真的是,会忍不住爱上你呢.”
“那么,您,爱上我了么?”戏谑地说着,着重强调着那个“您”字,塞巴斯蒂安还故意凑到我的耳旁,冷不防咬了下我小巧的耳垂,我竟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浑身一阵酥麻的感觉,很奇怪的是,我并不讨厌.“怎么可能.”不满地与塞巴斯蒂安隔开一段距离,这家伙可是越来越危险了啊.安洁拉不知何时来的,一直默默地站在门外,没有进来,没有出声,似乎是在欣赏我和塞巴斯蒂安的互动一样,只是静静地,观赏着,不置一词.可是.我又不是小丑,凭什么要拿给你观赏啊极度不平衡
“安洁拉,有事么?你看我这眼神,你都站在门口很久了吧?快进来坐坐吧.”我“好心”地“刚刚才发现”安洁拉来了,热情地邀请她进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路过这里,听到连生小姐和执事先生在打闹,不由地有些好奇,就不自觉跑过来了.”安洁拉一脸诚恳地说着,稍不注意还真被她骗过去了呢,“对不起,是我打扰到你们了么?”
“没有的事啦.”依旧淡淡地笑了笑,我故意装出一副有些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亨利怎么样了,他会没事的吧?”
“不知道呢.冒犯了魔犬大人的话,那些村民可不会轻易饶恕他的呢.”安洁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真是,有点让人看不过去呢.好歹,那个亨利曾经还是她的主人呢.闲聊了几句,安洁拉藉口说是有些累了,说了句“早点休息”就走了。
“她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她累了呢.而且,感觉亨利不像是她的主人,而是仆人呢.”喝完了最后一口红茶,我有些慵懒地眯起了双眼,“塞巴斯蒂安,这个女人,有问题吧.”
“是么.?”如此淡定的语气,他也看出来了吧?说不定,那个什么所谓的“魔犬”还是她弄出来的吧?阴险的女人啊.“算了,只要不扯到我们身上,还是尽量不要去管闲事吧.”我这回还真是有点累了呢.“塞巴斯蒂安,我要睡了.”
“是,我的主人.”
这一夜,是否依旧不太平
午夜时分,地牢。
“魔犬大人不要杀我,魔犬大人不要杀我.”亨利像是中邪了一样,不停地念叨着这一句,就像是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样。可是呢,事实上,我们已经将那只被他涂了荧光粉的狗找到了,并且,还有他用来恐吓村民的投影仪,事到如今,真搞不懂他为什么还会是这副样子。
“啊呜”远处传来了一声类似于狼嚎的叫声,吓得亨利不住地颤抖着,一个劲儿地往后退,直到背部全都抵在了墙上,还是在后退着.“不要过来.魔犬大人不要杀我.不要过来.”亨利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最后慢慢变成了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