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风与风筝的牵绊
“你怎么这么迟啊？”苏苏抱怨。
“戒指不见了。”宇文芯直入正题。
“额？怎么不见的？”三人惊愕。“”沒多说了，只有几个保镖找可能不夠，你们也帮忙吧，找条黃毛大狗。“炎的爸爸是校长，说起话來也有着与众不同的领导气质。
我们各人走出教堂分散找。
“你给我找那大叔。”我叮嘱曜桐。
他一脸精神，“YES MAMA.”
这小子做事我真不放心呢，不過也只能相信他了。
我低头各处寻找狗狗的踪迹，居然恰巧被我看到泥泞的小脚印。
我抬頭一看，看到一尾巴在拼命摇摆着。
啊哈，小样你还不让我逮到了。我躲在草丛后心里美滋滋的偷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张牙舞爪地扑出去意图逮个正。
“哈哈！你個臭小样看往哪跑！”虽然逮到了，不过这身形有点不妥吧，怎么比我还要庞大了？
“汪汪！”我头顶响起狗叫，我才意识到不对劲了，抬头一看，丫的是黃毛！它乖乖的蹲坐著，嘴裡叼著红色盒子。
“妈咪！你逮到大叔啦！还有狗狗！”随即一童音从远处传来，还渐渐靠近。
“哈？”我低头一看，一头天然的亚麻灰。丫的是人头！
我吓得一下跳起，被我压倒的人现大字形的趴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拼命鞠躬道歉。
“so sorry，so so sorry.”曜桐跟我并在一起跟著我道歉，这小孩湊啥热闹。
“啊。”他慢慢撐起身子，发出慵懒磁性的男音，“怎么回事啊？”他转过头來看我，我顿时震惊一头与生俱來的亚麻灰短发散发出温和的气质，一双深蓝色的眸子看似現出他内敛的气息，如神雕凿的五官，令人一看难忘。
他头发比以前短了一点点，手腕上還挂着那條纤细的手链，从前骄傲的气质已被成熟温和代替了，感觉上变了许多，沒变的是他依旧迷人。
我眨眨双眼回过神來，此时的他一脸发愣的凝视著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嘴角揚起，露出淡淡的微笑。
“好久不見。”
“妈咪，你认识这个大叔吗，他干嘛要说那烂头的对白？”这小子又开始发作了。
他愕然的看著曜桐，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疑惑的看我一眼。
“你儿子？”我点头。
“大叔，你干嘛随便搭讪人家老妈？”臭小子一脸淡漠，又开始变脸了。
他頓時变得冷漠，“小子，你几岁了。”
“Ten！I mean un！Six？两岁吧。大概。不对，我还沒足月。”黑线在我额头上刷刷亮起，这小子想玩什么？
“哦？五岁吗？”他淡漠的接話。
被猜中年龄的曜桐一脸冷漠，冷哼一声，转头问我，“海！你奸夫吗？他干嘛隨便猜中奴家的芳龄？”这小子哪里学来的词语啊，不伦不类，“哼哈！我要告诉爹你背夫偷汉！”下一刻他就一个劲往会厅跑去，分明是去找吃的。
我回过头才发现圣陌一脸冷漠的看著我。
“你结婚了？”他盯著我无名指上的戒指，哦。这是情人节曜桐送我的玻璃戒。
“哦，沒.”我直接告诉他。
“那个孩子是谁的？”他很直接问道，语气中沒有一丝温度。
“哦，他是我很重要的人。”我故意拉长语气。
他脸上露出不知所措还夹着欢喜，他突然握住我的手一脸欣喜。
“真的吗？”看来这些年他不变的是他严重的妄想症。
我也学他们变脸，“干嘛告诉你。”为什么老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呢，我说过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到底想的什么啊？
“到底是谁的孩子啊？”他追问也没用，我才不说，反正也不是他的。
我哼一声准备走人。
“你不打算要这个啦？”他突然一下得意起來。他手中拿著一個红色盒子，里面一对婚介。
我顿时石化，看著那条讨好他的臭狗，丫的是他的狗？“
“拿来！”我一个跃身伸手去拿，他一縮手就避开了。
“你拿什么跟我换？”他一脸不怀好意。
“別玩啦，很严重也！”我一脸认真，这人都怎么了要在人家婚礼捣乱。
“条件。”
“哈？你別这样啦！”气得我跺脚。
“那免谈了。”臭流氓！这家伙是恶徒！人面兽心！
我气急败坏的想要抢回戒指，他却一脸得意的捉弄我。
我顺好自己的气，心平气和的问，“你要什么？”
“你！”他毫不犹豫的提出要求，“还有那孩子！”
我憋得脸红，“那不是你的孩子啦！”
“那我不要，我只要你。”流氓！你个臭流氓！
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回应，这简直就是威胁麻！
其实曜桐是我四年前收养的孩子，只有一岁的小孩正经得像个成人，做事意外得成熟和淡定。一开始他并不要离开孤兒院，更不喜欢接近任何人，包括我，于是我天天纏着他，最終我成功把他拐走了。那孩子一直都是奇奇怪怪的，对所有人都冷漠得很，气质像个大人，懂得事情很多，唯独对着我就像个神经病。如果要说我非要那孩子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在他身上我找到我童年的味道吧，而且。他长着一张和他相似眼镜，深蓝色的双眸。
这些年來我的确没把他忘记，甚至在心里一直在等著这个下落不明现在却來要人的他再次出现。
“奸夫，你怎么大庭广众勾引我家小孩的老妈了啊？”身后傳來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曜桐领着一群人站在我身后。
今天的一对新人，苏苏，阿禹，戈凌，宇文芯，玥陌，刚到的柳银一家三口，Fishy，和闵雅恩。
刚才开口说话的是……戈凌？
“谁是你家孩子。”曜桐扯着他咬牙切齿道。
“哈？”圣陌一个快步向前狠狠给戈凌一拳，嘴角淌出血丝，场面霎时混乱。
“三流！你冷静点啊！”宇文芯一个着急。玥陌和Fishy都忙着阻止圣陌的冲动。
他大嚷，“你妈的我说过我会回来，我让你照看她而不是让你抢我女人！”
我眉头紧锁，一个气愤上前给他一记，脸随即就浮现微红，换来他愕然的表情。
“当初是谁擅自离开了？”我气冲冲的嚷着。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不是你拋弃我的吗？”他愤怒中却带有浓浓的苦涩。
我一时语塞，是啊，我差点忘了，当初说分手的是我，放弃的也是我，现在是该我来怪责他吗？
我紧抿双唇，大概我是最没资格说话那个吧？
“混蛋！”曜桐看到我黯然的表情，他一个劲上去就给圣陌一脚又一脚地踢过去。曜桐眼裡闪烁者复杂的情感，愤怒与不甘交杂。
“你带着狗我以为你就是一呆子，想不到你就是那个失踪了六年的变态！”我一阵莫名的感动，小子总算没白养你了，不过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小子……”
“你知道妈咪日子怎么过吗？欧洲被翻遍了，却找不到你人，是谁耍帅玩失踪的？你就认为你被拋弃很了不起了吗？”这孩子对抛弃的事特别敏感；他父母是一对只有十五岁的青少年，生下来就根本没能力抚养他，所以就随便把他丢去孤儿院，一次都没看过他。圣陌张着双眼愣愣看着我。也许他不会相信我会笨得做这种事吧，一有时间我又去，断断续续就两年，寻遍了欧洲，但是根本就音信全无。
六年前手术结束后，我想了许多，想了什么才是对我最重要的，结果回过神来……最重要的却不在什么，是被自己赶走了。
而当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在干嘛，在想什么，遇到什么人呢，有没有想念我，还是他已经爱上其他人了？
“小子，别说得太过分了。”戈凌不管曜桐的挣扎强硬地抱起他，把视线转移到圣陌身上，“我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从戈凌怀中抱过不停挣扎的曜桐。
他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安的情绪，虽然是个情绪化的小鬼，不过那都是他故意的，他把情绪掌控得很好，他很少会像那样失控。
“时间不够啦，快点把戒指拿来吧。”我语气意外的平淡，并没有被刚才过激的情绪影响。
“你。”他从愕然中恢复过来，语气中带有怀疑和愧疚。
“过去的事，对不起。”六年了，明明该淡忘的初恋，我却一直耿耿于怀，每当想起都是后悔，也许我没变的是我不曾停止沉淀在过去。
他表情显得冷漠，走过我身边擦肩而过，把戒指交给炎，独自默默离开；黄毛也跟着主人离开。
观礼结束后，大家都纷纷走去婚礼晚会的场地。这是一个露天的场地，花园一样的美丽，挂满了白色挂灯，璀璨如钻石，与夜空中的繁星争艳生辉。
一对新人忙着应酬贵宾，闵雅恩秘密参加的也被记者发现了，所以被逼提早离场，剩下我们这群人坐在一起。
“那家伙怎么突然出现啦？”宇文芯耐不住沉默的气氛不禁向戈凌发问。
戈凌悠悠地吃着牛排，“那一拳弄得我吃饭都使不上力了。”他抱怨。
“谁让你那样说。”大家矛头都指向他一人。
“其实你知道的吧。”曜桐淡淡问道。
戈凌停止了嚼动的嘴，他根本就没放什么进口。接着他耸肩，“谁知道呢。”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真压抑，宝贝，你自己想吧，他出现也不是参加婚礼那么简单。”Fishy拍拍我肩膀就离开。
“那家伙。”戈凌欲言又止，“六年来都在寻求机会。”
寻求机会？什么意思？
“他在取得自己原谅。”然而就用了六年吗，他不是要我的原谅而是自己的吗？
“六年了，这么快就过去了，回忆根本就不可靠，所以你才会那样找了他两年，你还依旧抱有希望不是吗？”就连阿禹也像是早知道什么似的。
“唉。”苏苏不安的叹气，和宇文芯起身离开。
柳银和慕美给我个淡淡的微笑，抱着小公主离开，小公主走前紧紧的牵着我的手指，然后放开。
“你知道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对吧小鬼。”戈凌看曜桐一眼。
曜桐不以为然地点头，“毕竟那件事中你们都是受害者，虽然他是骗了你，不过你也那样草率；那个骗你的人也肯定很爱你，不然不会花尽心思去瞒着你，谎言说久了人会崩溃。”明明就是五岁小鬼，但他却考虑得比我多。
“这个给你，你自己看着办。”戈凌递给我一盒子，我接过小盒子，打开里面就是一条白金手链，灯光下它发出阵阵璀璨，还有一张老旧的照片，翻开一看。
“是蜡笔！”他居然还保存着这玩意，还给我脸不。
照片的后面写着：NightFairy.promise.Tonight.我最讨厌的一张照片，还留下地点和署名，这算不算叫战书？也许这一次我得蒙蔽双眼跟随自己的心走。我微微一笑，放下怀中的曜桐，奔离会场。
NightFairy里几乎一片漆黑，毫无人烟。随着我慢慢走进去，点点星光随着我的步伐亮起，仿佛身处在午夜的星空里，漂亮得无法言语……
音乐慢慢蔓延整个场所，音乐很轻很柔，播出每个令人怀念的音符。这是钢琴声？
黑暗中出现一个身影，缓缓靠近我，他身上散发出令人不敢接近的气息同时又吸引着人陷进这个陷阱？
他戴有半脸面具，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这个梦幻的场景和神秘的人仿佛只会出现在童话里，令人顿时着迷。
“may i？”他半弯腰对我伸出手。
我不由把手交到他手上，他拉着我起舞，我随着他的节奏翩翩起舞。
我发觉一直以来他都有种奇妙的魔力，无论是身为钟离圣陌的他，抑或是身为Promise的他，总是散发出令人轻易想要堕入他世界的气息。
“如果我再道歉你会不会觉得我虚假。”他英文还是一如既往的流利，只是这次他变成有轻微的英国口音。
我假意地点头，并且露出冷漠的表情。
他抿住双唇。
“那么。”他松开我的手，一下跪在地上。
我紧锁眉头，尝试去扶起他，他却一味坚持。
“难道这就是你最后的招数了吗？”我轻声道，与其中略带不满。
他沉默摇头，根本没看我“那如果我说不可以。”
“我没期盼你会原谅我，只是我已经无计可施了，我也没想过你有你的生活就跑了回来，所以现在。你要是说不原谅，我就。”他欲言又止，闭眼摇头。
“就怎么样？出家为尼？”我半开玩笑的问他。
换来是他严肃的表情，“如果那是你所希望的。”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南宫海篱，你能相信居然会出现一个为你执着了六年的男人吗？你觉得在这辈子里能找到第二个如此紧张你的人吗？
否定吧？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蹲下，尝试去扑抓他的视线，而他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要我了。”他恍惚的呓语，听上去根本像是自言自语。
“要你？该不会这就是祈求原谅的方式吧。”
他缓缓抬头，泪水滑过脸庞，滴落在在我停在半空的手上。
“呵。意外的难受呢。”他苦涩笑着。
我沉默的凝视他，伸手轻轻拭去他的泪水，湿了我的指尖，意外的心疼。
“他有跟你说过吗？”我轻声道，“六年前我手术后，白柳病渐渐康复，现在我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吧。”我笑着指指我的头发。
一头乌黑的直发，白里透红的肤色，长长的黑睫毛，还有一双深栗子色的双眸。
“有两年我在找你的踪迹，那个时候你已经不在法国了，欧洲我都翻遍了；我在想要是找到你了，我绝对要你赔偿我为了所失去的时间，还有我想收回。那句分手。”我从来没忘过他，即使我停止了寻找你的踪迹，错的是你，但是没有了你一切都显得毫无意义。
他惊奇的看着我，露出一丝讶异的笑容，“真的吗？”他激动地紧抓我双肩。
“那你呢？你都哪去了呢？”我捧着他脸。
他露出灿烂的笑容，紧握我双手怕我会逃走似的。
他拿下面具露出那张惊艳的脸庞。
“我去了金艺。”
我歪头，“额？”
“我到你童年的地方呆了五年，你住过的家，你读过的学校，成为了你曾逗留孤儿院的院长，成为了神父。”
“神父？酒肉神父？”我挑眉看他。
“没说过神父不能做那些吧。”
“是吗？还有呢？”六年来我也曾回到那个我成长的城市，只是朱稀溪已经不在那了。
“我认识了你的好朋友，兮兮猪。”兮兮猪吗，那个曾专属于我的称号。
“嗯？”
“她每天都在金艺高中附近的街角咖啡店，她说在等两个人，只是两个都没出现，两年前她就消失了。”两个人吗？原来是我迟到了，所以才会见不上她。
“这是什么？”在我沉思的时候，他抚上我耳垂上的钻钉。他脸上漾着溺爱的温柔。
我摇摇头不给予答覆。
这是他的信物，我留着也许是因为我从没忘记过他，并且想要保留一点回忆中的他。
“嫁给我。”他把我手中的手链戴在我腕上，根本没给我拒绝的余地就直接紧抱着我。
“手链求婚啊。”我发出轻轻的笑声。
顿时我觉得回到了六年前：神秘迷人的Promise，夺走我初吻的钟离圣陌，童年玩伴的戈凌，世上另一个我的宇文芯，一直陪伴着我的苏苏，某意义上有着共同命运的阿禹，美丽拥有双面的闵雅恩，清澈痴情的柳银，搞怪却埋藏着过去的慕美，我的初恋Fishy，背负着过往的依范娜，还有叛逆的炎。；在圣南所发生的一切仿佛都是昨日的事。
音乐还在黑暗中演奏着，只是冷清早已被温情所替代。
我咬着笔杆看着完成一半的素描画，边听着收音机。
“下一首是今周的榜首，若能拥有。”
音乐播出，DJ还在一一介绍歌曲，“作曲人Promise，作词人Promise，演唱文菲。”DJ的声音渐渐消失，被演唱者的声音掩盖。
我动动身子尝试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不小心扰动到被我靠着的人，他手拿书本，透过镜片看着我。
“有那么好看吗？”圣陌的工作是音乐创作人，几乎不用到工作室，所以他天天都假意在看书却是在看我。
“嗯，你画画的时候真不错。”他一笑，狠狠一口亲在我脸上，像个小孩一样咯咯在笑。
最近几天编辑部都忙着编辑各种小说，倒是我们插画部就一点都不忙，所以放假所以留在家休息啦。
“那你不用上班不用创作吗？”一直以来我以为他会是歌手，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宁可当个低调的创作人，不过我所看到的是虽然他创作的歌曲不多，不过每一首都是能成为大红大紫的得奖作品。
他耸耸肩，露出皎洁的笑容，“我唯一的工作就是照顾好你！毕竟我是你老公。”只是刚刚同居了，而且婚期是下年，但他老在强调我们是夫妻。
“我不需要你照顾啦。”说得我像个小鬼一样，他没回来前的几年我可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而且还得多照顾一个臭小鬼。
“妈咪！我回来啦！”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见曜桐奔来，他表情稍微变色，紧紧的拥着我。
“看！我画的好看不。”他手拿一个图画，上面有三人一狗，女的明显是我，因为画着那对恶魔角和天使翅膀，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变成了我的标志了，一条狗，分明是小哈，旁边一个矮富帅，旁边还有一。高富帅，好吧，除了脸是个熊脸。
我摸摸趴在身旁的黄毛狗小哈，表示沉默。
圣陌表情阴暗，“丑死了。”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吐出来。
“妈妈，这是你。这是我。这是小哈。这是。”他故意顿了顿，“装饰品。”呀。
“臭小鬼，找死！”圣陌站起来追着曜桐大喊。
“呜呜！装饰品动起来啦！”曜桐不甘不饶的周围跑。
虽然他嘴上那么说，不过在图上画上了他也代表愿意一起生活。
突然一股恶心窜出，我忍不住往一旁干呕，发出恶心的声音。
一旁追赶的俩人停下来皱眉看我。
“你怎么了？”圣陌走到我身旁轻抚我的背让我好受点。
我摇摇头，只是知道不吐出来就觉得难受，但是也吐不出。
“妈咪。”曜桐犹豫一下，“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愕然回看他，只是我自己也不确定。
“真的？”圣陌一脸惊喜变得手忙脚乱的扶起我。
“那么如果是女孩就当我老婆，是男孩就当我小弟，但是如果是胞胎我就两个老婆了。不太好吧。”
“男孩叫什么好呢，女孩又叫什么好呢？会不会是胞胎呢？我觉得我们该生够一支军队的好。既然你有了我们就得提早婚礼了。”
他们俩像是沉淀在自己的幻想中自说自的。
我摸摸小哈，它的头轻轻挨在我腹部，闭著双眼像是在睡觉又像是在倾听什么。
我抚摸小哈的耳朵轻声问，“他说什么？”
小哈抬头沉默，站起身子抬头轻吻我的脸庞，然后继续趴着。
一股清风掠过，把在地上曜桐的画吹了起来，一旁的白纸都被吹的迎风而起。
音乐蔓延整个花园。
若能拥有你。
我可抛弃当初的花火。
逐渐退散。幻变成如今平淡。
化成点滴的回忆。
有种爱叫珍惜，有种爱叫沉默，有种爱叫放手，有种爱叫等待，而我们的爱大概是。拥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