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祁晓云哪里来的好性子的?之前见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小也是纳闷了,这祁晓云跟上次见面的时候,相差得也太多了吧,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
“席云玖,我倒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祁晓云上次的事情回家之后被祁白玉教训了一顿,她让祁晓云不管下次席云玖说什么都不能冲动,根本不能说一些对公司或者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不然的话,就会直接开除她,这样的威胁不管是对祁晓云还是对别人,都是很有效果的。
即使现在祁晓云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但她还是忍住了,要是可以的话,她现在恨不得把席云玖大卸八块了。
“那祁小姐在这里难道真的是因为监督工作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饭堂阿姨怎么不在?”
席云玖从刚才就发现了,饭堂阿姨根本就不在这里,根本就不是像祁晓云说的那样。
如果说饭堂阿姨在的话,那席云玖或许就真的相信了。
“席云玖,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想干嘛?”祁晓云见席云玖把话锋转到了饭堂阿姨,瞬间有点慌神了。
这个可是祁白玉让她做的,可不能让席云玖给拆穿了。
“看来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说完这句话之后,席云玖转身对小小说:“我们以后都不来饭堂吃饭了。”
丢下这句话之后席云玖就拉着小小打算离开,却被另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刚才的话她都听在耳朵里,不管怎么说。席云玖今天的表现都有点太奇怪了,祁晓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如果不是她下了死命令,那今天祁晓云肯定会失去理智的,席云玖从一进门就在想办法惹恼祁晓云,到底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呢?
席云玖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了,该死,祁白玉一直都在这里吗?那刚才说的话不就穿帮了?
“祁小姐,你们一起出现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要对付我吗?我怎么觉得自己被你们高估了?”
席云玖一点都没有要从祁白玉这里得到什么消息的想法,祁白玉做事严谨不可能会透露什么的。
祁晓云今天的表现会这样,肯定跟祁白玉也有关系的。
“这个问题倒是我想问你们的,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想方设法的要从这丫头嘴里翘出一点什么来,你又打算做什么?”
祁白玉跟席云玖其实说真的一点仇都没有,只不过,站在公司的角度上,祁白玉必须做这样的事情而已。
所以,不知不觉这两人就对立了起来。
“我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而已,你们这样针对我,我迟早都得死在你们手里。”
席云玖这话就有点过了,祁白玉可一点都没有想过要害了席云玖的性命,只是逼她辞工罢了。
“席小姐这话就严重了,从一开始我也没打算把你怎么了,只是想让你配合下我的工作而已。”
祁白玉的话语不管从哪个角度去听,都是那么的得体,今天的祁白玉也是一样,到底都吃错了什么药了?
那天见面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什么情况这是,难不成……
不会这么巧吧,席云玖心里想到的是录音笔,所以,她说话更加的谨慎了起来。
“祁小姐,你只不过是想让我主动辞职,好让公司不用担负这个责任而已,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够接受呢?我只是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却让你们哪来当炮灰,这样的事情换做谁也没办法接受吧。”
这话说得祁白玉笑出声了:“呵呵,席小姐,我说了,我只是把你调过去我朋友的公司而已,我觉得你更加适合那边的工作,这样不好吗?”
靠,这个死变态,今天说出来的话怎么跟那天比起来差这么多呢。
祁白玉一样也是这样的想法,心里更是郁闷得很,那天席云玖不是很冲的吗?今天又是怎么回事了?
这两人各怀鬼胎,心中更是无奈了。
“席小姐,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们两人都不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不如我们做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如何?”
这祁白玉又在搞什么鬼?
席云玖警惕的看着祁白玉,虽然说祁白玉不会跟祁晓云一样动手,但她给席云玖的感觉是比祁晓云危险多了。
这样的高智商人物做起事情来更加的决绝,而且,偏偏还让人抓不到她任何的把柄,这样才是头疼的。
“不知道祁小姐要跟我聊什么呢?”席云玖不是不想做下来谈,她只是不敢坐下来谈,比智商她承认自己不如眼前的人。
上次回去之后,席云玖已经好好的查过祁白玉这个人了,一个高材生啊!在国外就读的商业课得到全国第一的人才,试问跟这样的人坐下来谈,她能谈出个什么东西来。
“席小姐不用担心,我只是想寻找一个双方都比较满意的方案而已。”
席云玖不管怎么听都觉得是一个阴谋,这个人不可能会跟自己示弱的,除非自己有能够威胁到她的东西。
该不会是她知道了吧?
“好吧,我也不想就这样一直斗下去,祁小姐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席云玖拉着小小一起坐在了祁白玉的对面,看着祁白玉那副御姐的面孔,听着那个萝莉音。
不管听几次还是那么的不习惯,这样的声音感觉给六岁孩童还差不多。
“如果席小姐愿意自动辞工的话,我会介绍你到荆家的公司上班,拿上我的介绍信,你可以自由选择部门,对于祁家,荆家的实力比我们好很多,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祁白玉觉得这样的条件已经是很好的了,荆家的实力确实是很好,她自己也只不过是之前帮过荆南晟一次,所以,荆南晟欠她一个人情。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呢。
但这句话却让席云玖愣住了,这人难道就没有查过她的资料?不知道她是从荆南晟家里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