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虎看着左廉如此的执着他也是没有办法了,但这荆南晟好像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左廉对席云玖不利吧。
“左廉,那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面对纳虎的质问,左廉只是笑了笑,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天真,难道说他以为自己会说实话?
“纳虎,你回家了之后我感觉你的智商都下降了不少。”
左廉的话让纳虎有点炸毛,这人又在这里胡说些什么。
而且,这一点都不像是左廉的作风,他到底都经历过一些什么让他的性格这么扭曲的。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左廉明明不是这样的,只听说了左廉继承了他的爸爸的衣钵,但这为人心性也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吗?
左廉倒是有点羡慕纳虎,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样的,那是不是说明他没有经历过什么变故呢?
呵呵,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不就是这样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但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左廉,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想想,你现在是艾因的执行董事,如果在这边出事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艾因集团?”
这话不是在威胁左廉,只不过是想让他清楚自己的立场,这要是她们的家族有人惦记着这个掌舵者的位置,那左廉现在就是孤掌难鸣了。
左廉轻笑了一下:“纳虎,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端起咖啡了小小的抿了一口之后才缓缓开口:“你放心吧,这些事情不要你说我也知道,而且,我人虽然不在公司,但公司也不至于会被别人控制。”
作为艾因集团的执行董事,没有一两把刷子的话,哪里敢出来显摆。
而且,本身没有能力的话,根本就做不了艾因集团的懂事,只怕在继承之前就会被人结果掉了,这一点没有人比左廉更加的清楚了。
艾因集团从来都不是子承父业的,都是从直系兄弟里面精选出来的。
“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担心你,我自己的情况也是好不到哪里去,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就不在这里跟你们玩了,我先走了。”
纳虎丢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左廉也没有挽留,现在他们是各为其主,又不能跟纳虎深谈。
左廉的疑心很重,他并不觉得没有共同利益的情况下,有人会真心的对待自己。
经历过那么残酷的考验之后,他的想法跟别人有很多的不同,但也是因为这份不同,才让公司在自己的手下逐渐壮大。
左廉开始寻思着,站在纳虎身后的人会是谁了。
在这里能够驱动纳虎的人可不多,纳虎本家的人是最大的嫌疑,要不就是跟纳家有着旗鼓相当的实力,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那个人办事呢?
左廉完全就没有想过那个人会不会是纳虎的朋友。
纳虎走出去咖啡厅之后就给荆南晟打了一个电话。
“我跟你说,这个事情我办不妥,左廉的意思就是让你自己跟他说。”
纳虎怎么都不会想到荆南晟会跟他说这两个字。
“随便”
好吧,看来纳虎是有点多此一举了。
“行吧,你大少爷都不在意了,我这个小罗楼就更不用想了。”
“谢谢你。”荆南晟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都没有给纳虎回应的机会。
纳虎拿着手机手都有点颤抖,这荆南晟竟然跟他说了谢谢,是不是他听错了?还是他出现了幻听,不对劲啊!
荆南晟是该性了吗?
真是没有办法理解这话里的意思了。
荆南晟看着手中的资料,席云玖的公司在两天之后就要开业了,到时候他还要多拍几个人过去帮忙,尽量让席云玖的公司正常运行,但能不能够留住这些人,就要看席云玖的了。
荆南晟给席云玖提供的帮助已经够多了,不能让席云玖一直处于被帮助的状态,她一定要是有所成长,不然的话,以后会有很多的麻烦事情。
荆南晟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及时的发现,这次公司的事情也是因为自己派人跟踪者她才能以外获得信息。
而且,一直跟在席云玖身边的祁海帆也是个麻烦,虽然祁家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办法跟荆家相比,但祁海帆却能够正大光明的说自己喜欢席云玖。
这一点就是荆南晟做不到的了,所以,在看到祁海帆跟席云玖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说实话,他非常的羡慕,但又不能说出来。
荆南晟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能,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去坦然的面对,以前面对着业界的暗潮他都没有退缩过。
但在面对席云玖感情的时候,他退缩了。
席云玖这两天也是非常的忙,祁海帆虽然一直都在帮助她,但祁海帆同样也提出了让席云玖一起出去办事,相当于手把手的教她。
席云玖也是乐此不彼,毕竟这公司是自己的,祁海帆愿意帮忙就不错了。
“小玖,公司明天就要开业了,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吃饭吧。”
席云玖最近的状态周倩看在眼里,她知道现在的席云玖非常的累,而事情忙活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周倩能够帮上忙的地方了。
所以她只能这样每天看着席云玖回来就趴在沙发上面不愿意动弹,终于迎来了开业的这天,周倩又怎么能不激动呢。
“还是明天再出去吃饭吧,明天跟祁白玉她们一起出去吃饭。”
席云玖是想着以老板的身份请大家一起吃个饭,也好好的联络下感情。
“明天是你跟自己的员工一起去吃饭,今天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让我们两个好好的为你庆祝下,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你的公司终于开起来了。”
这周倩话语里的意思让席云玖有点纳闷了,这人到底是在夸她呢还是在损她呢?
“小玖,你知道上次找你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小小在这个时候想起来林笙谨问的事情了,但在看到席云玖摇头的时候,她也就没再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