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这一枪的威力,不可不畏惊罕住了全场,银枪所指,在无人敢动弹分毫。那枪身上隐隐散发着的蓝芒,既能看出陈到的实力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咳咳!”感受到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瘫倒在柱子旁剧烈的咳嗽着,被陈到一枪掀翻在地,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好,我说!你的枪离我远点!”
“现在的你没有资本与我谈任何条件,你不说那就他们来说。”说着陈到端起白毦枪,指向其他人。
众人一见那极具威胁的枪尖过来,纷纷后退数步。
只听地上的女人道:“好,好,我说,我说,但你能放过我们吗?”
陈到听闻冷笑:“我说过,不要与我讲条件。”
“好,好!”女人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歪靠在柱子旁,眼中满是惊恐的看着陈到:“我们是西凉董卓部下侍从,最近董大人要过大寿,命我等在全国境内寻找美女作为寿礼。白日见这姑娘生的一副连我见了都万分嫉妒的好皮囊,所以才打起了你们的主意!”
“就这些?”陈到不信的问。
“嗯,就这些!”女子肯定的点头道。
陈到始终盯着女子的眼睛,发现并无波澜,试想其真实性相差无几,便在次追问道:“这个店恐怕不是你们的吧,他原来的主人呢?”
“啊,嗯!不是,不是我们的,他原来的主人被我们杀了!”女子先是一惊,接着承认道。
“杀了!”陈到眼皮微跳,果然人命如草芥。
接着,陈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你们在这里为非作歹,城中的县令以及守城侍卫不管吗?”
女子被陈到问的莫名其妙,有些疑虑的道:“官官相互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那县令和守城的武将一听说我们是西凉董卓的部下,又怎敢与我等作对,何况我们早已买通了他们,任我们如何,他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女人说完,嘴角露出一丝自已为傲的神情。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就我们五个人。”
“最后两个问题,汝南现在的守将是谁?董卓又是谁?”陈到问过了所有想知道的问题,最后问道关于他们口中所说之人。
“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过问太多,这对你并没好处。”问道这里,黑衣人中一道声音阻止的说道。
“呵呵,好吧。不想回答我便不问了。”最后的两个问题其实对陈到而言可有可无,只是这群人似乎对那名叫做董卓之人十分忌惮,好奇的问上一嘴,不讲出来就算了。
“你们可以走了。”陈到见对方不愿相告,撂下一句,收回白毦枪立在身旁。
“什么?”众人不敢置信。
“怎么,你们不愿意走吗?”陈到冷眼撇过,惊的众黑衣人一身冷汗。
“好,多谢二位不杀之恩。”女人当机立断,率先回过神来,也不等他人,自顾自的铿锵离去,众人见此赶忙跟上。
待黑衣人身影出了酒舍,果果疑惑的问向陈到:“哥,为什么要放他们走。”
陈到笑道:“他们功夫平平,已然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与其杀掉,还不如放掉,以免多生事端。”
果果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多问,想了想又问道:“那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住在这里吗?”
“当然,现在这个酒舍就剩下你我二人,岂不是更加清净,先住下来吧。”
第二日,这家名叫“忘却楼”的酒舍便紧锁大门。来来往往的客人以为这家店主携家眷出门办事了,也就不再登门。
白日,陈到与果果闲来无事,从酒舍后门出去,来到汝南县城的街市上闲逛。难得清闲下来,二人总该享受一番,好不容易衣食住行无忧,果果异常的欣喜。
看着那巧丽的面庞上挂满了好奇与自在的笑容,陈到的心也随之放松下来。
“哥,你不是说回汝南有家事要办吗?”二人走着走着,果果忽然打断陈到满心的轻松道。
“啊,不急。先陪你玩两天在办不迟。”陈到缓过神来,挠了挠头。
“到底什么家事那么重要,也不与我说?”果果表现出一丝不悦道。
而这时,陈到忽然正色起来,问向果果:“果果,倘若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又会怎样?”
“离开我?不可以!”果果被陈到忽然的一问问的有些不知所措,不假思索的回道。
“我是说如果!”
“那也不可以,倘若哥你要离开我,我会将这大汉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你找出来。”果果嘟起嘴唇,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陈到怔怔的看着果果,他相信果果说的话中并无须言,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古灵精怪,又对他唯命是从。倘若真倔强起来,一旦任其将体内暗存的内力全部吸收,恐怕这世上能拦住她的人并不多。何况这丫头的背后还有一个未出世的神秘蜀门。
但陈到又不得不问,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十分危险。如若成功,他便会带着果果马上离开,倘若不成功,那么他自身难保,更多的是不想拖累果果的生命安全。毕竟陈到视果果为亲人一样,他更不希望亲人在为他冒险。
“哥,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些古怪的问题?”不知何时,果果立在街道中央不在动身。隐隐若若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子澎湃的内力,惊的街上行人赶忙逃窜,生怕殃及池鱼。
“果果!”陈到一声大喝,他想阻止果果此刻不稳定的情绪。
果果没有言语,那双高贵而又神圣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到。
“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才问的,快收回内力!”陈到赶忙来到果果身边,一边解释,一边帮其压制那股突然涌现出来的内力。
听闻陈到如此说来,果果莞尔一笑,收回内力道:“不许瞎琢磨,果果不会离开你的。”
“嗯,好!”
见果果收回内力,陈到一阵虚惊不已,刚才若不是自己阻止得及时,恐怕果果定会走火入魔。
后怕过后,陈到一时无语,心道这丫头到底练了什么武功才会变得如此强大,要不是刚刚反应及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这也让陈到更加下定决心,坚决不能把心中的秘密讲给她听,否则这丫头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收回内力,街道上的压迫感再次消失,行人逐渐少了很多,恐怕是被他们二人吓的不轻。
望向街道模样,陈到显得极为尴尬。又看向果果此刻,对方亦是如此。二人无奈之下,只好快速离开。
没多久,街上便来了一群守城侍卫,领头的是名看上去是名四十左右年龄的将军。
这将军满面沧桑,两鬓斑白,穿戴如新,一眼便能看出其身世高贵,还爱干净。
微皱着眉宇走到跟前,见一路人,那将军问道:“此处刚刚发生何事?”
那路人一看来人,当即吓的腿软,唯唯诺诺的道:“大,大人。刚刚有两名看上年级不大的情侣在路边似乎发生了不愉快。然,然后我们就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压迫的无法呼吸,不一会儿那俩人就,就离开了!”
“一对男女?”将军追问道:“可看清相貌了吗?”
“没,没看清。二人皆带斗笠遮住面貌!”路人胆颤的回道。
“穿着可否看清?”将军眉宇皱的更厉害。
“男,男的一身黑衣。女,女的则一身白裙。”
“好,传令下去,满城寻找那二人。”那将军问完,立刻下令道。
“诺……!”
陈到与果果二人离开后自然不知后面发生的事,转过一条街角走进一家酒舍。
这家就酒舍以往的陈到经常来此,当然他不是来此吃饭,而是来此看他人下棋。
酒舍在当地十分有名,名叫“凤祥楼”。黄巾战乱之时,也没有关门停业,始终开门迎客,彰显大酒舍之名。只是战乱之中,人人自危,又有谁人敢来此消遣。
进入到酒舍之中,陈到随意找了一处清净的座位便坐了下来。店仆见二人一眼,当即有些惊愕,别人不识他们二人,这店仆又岂能不知。但店仆万万没想到,这转眼几年过去,土鸡竟变成了凤凰。
陈到也不理睬他的惊愕表情,当即把店里能叫上名的菜都点了一遍。
“哥,吃不了那么多!”果果听都没听说过那些菜名,但可想而知陈到点了很多。
“没事,吃就完了。这里的菜平日里闻起来都让我流口水,今日能吃上一回,顶饿三天,哈哈。”陈到哈哈大笑着道。
果果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轻声道:“可是我们的银两也快用光了啊!”
“啊,无妨。过几日便会有人亲自给予我们。”陈到若无其事的道。
果果也不知陈到哪来的自信,但也不好扫兴,便不再多言。
不一会儿,喷香可口的佳肴一一被端上桌子。鸡鸭鱼肉应有尽有五味俱全,陈到只是招呼一声便埋头大吃起来。那吃相,好似饿虎扑食,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