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午饭过后,关悦去找在平西大学的男朋友去了,姜明云带着米秦绕学校转了一下,又让她对各个建筑更熟悉了一些。
“关悦和她男朋友从小就认识了,他俩不出意外大学毕业应该就会结婚了。”姜明云边走边唠。
“关悦的男朋友也是你们高中的吗?”米秦羡慕地道,“青梅竹马,真好啊。”
“我们是一个高中的,不过他一直在尖子班,毕竟考上了平西大学啊,算是最高学府了吧。”
“是啊,我一位哥哥也在平西大学,他从小学习就好。”米秦高考虽然考得不错,但是依然没法和宗平比。
“诶?是什么家的哥哥?”明云来了兴致。
“嗯……”还是第一次想这个问题呢,米秦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道,“是我大伯母那边亲戚中的哥哥。”
“哇,那你们岂不是也是青梅竹马?”明云眼前一亮,“他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啊。”
“他今年刚读研,应该没有女朋友吧。”
“那年纪相差也不大,长得帅不帅啊?”
“长得挺好看的。”米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宗平哥哥长得好看是大家的共识,不过她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端详过他的模样。
“那你们可以发展一下啊,多合适,知根知底,脑子好使,长得又帅!!”明云兴奋地拉着米秦的胳膊,为自己发现了一桩好姻缘而激动。
“啊?”米秦有些犹豫,“我一直都把他当哥哥,他也一直把我当妹妹,这哪能……”
“不急不急。”明云见多识广,先冷静了下来,“日子还长着呢。”给了米秦一个“走着瞧”的眼神。
米秦将信将疑地“哦”了一声。
两人溜达回宿舍,一进门就见窗边原本空着的另一张床上已经铺好了被褥。
“李梓睿已经来了啊,怎么不见人。”床上的标签写着人名,因此姜明云知道最后一名室友叫李梓睿。
“大概是吃饭去了吧。”米秦在自己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听名字就感觉人很聪明。”
“哈哈,这倒是。”
没一会儿,名字很聪明的李梓睿就回来了。
米秦与姜明云都已经上床躺下了,听到开门声两人双双起身往门口看去。
李梓睿关上门,转身往里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上铺的蚊帐里冒出来俩人头,吓得打了个激灵往后蹦了一步。
“吓我一跳。”李梓睿拍拍胸脯定了定,朝上铺的两人咧嘴一笑,“你们吃完饭回来啦?”
“是啊,我是姜明云,她是米秦,我俩吃过饭感觉有些疲惫,打算睡个午觉休息休息,你吃了吗?”明云自来熟地招呼着。
李梓睿往上推了推厚厚的眼镜:“吃了。”
人如其名,李梓睿不仅名字聪明,人看起来也很有学问。
她东西不多,收拾得也差不多了,室内午后安谧的氛围让她也忍不住爬到了床上,只不过与其余两人不同的是,她手里还拿了本厚厚的书。
隔着蚊帐,米秦与明云看在眼里,双双在心里暗暗点头,果然是个学霸,伴随着她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两人沉入了梦乡。
到了晚上七点多关悦才回来,不过倒也没空着手,还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和零食。
屋里三人去食堂吃了与午饭一样味道一般的晚饭,都感觉有些不饱,关悦早有预料一般把吃的分了许多给三人。
“有男朋友就是幸福啊。”明云边吃边问道,“你们今天吃得啥?”
“中午去他们学校食堂吃的,辣子鸡简直绝了。”关悦有些意犹未尽,“晚上嘛就去外面那条小吃街吃了爆肚。”
“这里还有小吃街?”梓睿瞬间活跃了起来,“我们哪天去吃吧。”
“那就明天吧,只不过那条街只有晚上才营业,我们只能晚上去。”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去班里报道之后,班导就宣布军训一周,军训期间要军事化管理,大家不能随意进出校门,每天晚上班导还会带人去宿舍查岗。
去小吃街吃饭的愿望泡汤了,四人只好买了方便面,打热水回宿舍泡着吃。
米秦之前没有用暖壶打过水,拎着壶有些小心翼翼,就怕被水烫着了。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米秦将暖壶稳稳地放到地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把方便面和调料放到碗里,香味就已经飘出来了,米秦在家好久都吃不到一次,高兴地都有些语无伦次:“上大学真的太幸福了,泡面想吃就吃,哈哈哈。”
姜明云逗她:“而且想吃多少吃多少,你可以一次泡两包,只要你吃得完。”
“哈哈哈。”四人都笑了起来。
米秦转身拿暖壶准备往碗里倒水,转身时忘了自己把水壶放得这么近了,腿先把暖壶给踢倒了。
“啊!”尖叫声和暖壶爆炸的声音同时传来。
大家大脑空白了一瞬,然后关悦喊道:“快!快去卫生间冲凉水。”
“哎呀”火辣辣的疼传来,米秦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烫到了。
其他三人都是住宿惯了的,这种事件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李梓睿最强壮,姜明云也比较有劲,两人一人挎一只胳膊把米秦拎了起来,快步把她带到了水龙头前,打开水冲了起来。
冲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关水之后还是起了大大小小的一片水泡,米秦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太严重了,得去校医院看看了。”姜明云快速下了诊断书。
李梓睿二话不说,背起米秦就往校医院跑,关悦和姜明云紧随其后。
好在宿舍就在一楼,校医院不远,几百米就到了。
“有人被开水烫到了。”晚上校医院人很少,灯光都似乎有些昏暗,看不到值班的大夫在哪,姜明云进了门就喊,里面房间的大夫闻声这才出来:“往这往这。”给几人指路。
把米秦放到床上,大夫看了眼就道:“没事没事,烫伤嘛,小问题,按时涂药,养养就好了。”说罢从容地给伤口消了毒,又开了药让他们拿了之后涂上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