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的书房里,秦镇南坐在案桌前不知在想什么。
一个黑影从窗外进来,单膝跪在镇南身前。
“主子,夫人的死的确有蹊跷,负责为夫人煎药的那个婢女在夫人生产前就已经服毒了,幕后之人恕属下无能还没查到,对方把痕迹抹的很干净”沙哑的声音从男子嘴里传出。
“嗯?看来对方来头不小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戒备森严的离馨院下毒还能把痕迹抹的如此干净,可真是有意思。
这件事不用管了,老丞相那边自己会去查的,我们到时候把自己摘干净一点就行了,你退下吧。”
说完,黑衣人便从窗口消失。
秦镇南得到了黑衣人的答复,秦镇南久久不能平复。
想着姜离馨死了,那个让自己心里难受和脸面无光的小杂种从娘胎里就中了毒命不久矣,也被自己送出了京城,自己的这一年以来的耻辱的已经消失,不禁笑出了声,笑出了眼泪。
是啊,她们都死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姜离馨,当我知道自己可以娶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多高兴吗?可你却在成亲当晚给了我当头一棒。
你跟我说你怀孕了,要和我做一笔交易,你帮我坐上丞相之位,我帮你掩护你的秘密,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掩人耳目的工具,一个工具人。
呵呵,姜离馨,你不是喜欢你的人那个野男人吗?想要和他在一起吗我偏偏不会如你的愿,你会葬进我秦家的祖坟,你和他的孩子我也一定“好好善待”我要你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人,大人,不好了”,小厮慌忙的喊叫声打断了秦镇南的思绪。
秦镇南面露怒容:“到底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许是被秦镇南吓到,小斯一时间也忘记说什么了,看着秦镇南越来越难看面容,小厮回过神来:“不好了,大人,夫人的遗体不见了。”说完便跪在了地上。
听完小厮话,秦镇南一时顿住了,“你说什么,夫人的遗体怎么会不见了的,你们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啊,”秦镇南一脚把小厮踢翻在地。立刻跑了出去。
前厅的一众人看着秦镇南怒气冲冲的跑进来赶忙跪倒在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和空空棺椁,秦镇南怒从中来。
“你们这一群饭桶,这么多人连具遗体都看不住,我养着你们干嘛啊。”说完便把棺椁前的各种东西都打到在地。
下人们看着秦镇南大气都不敢出,把身子服的更低,瑟瑟发抖。
城门口,一辆马车缓缓使出。
“嬷嬷,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被派去荆洲照顾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主。”马车内坐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年龄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和一个婴儿,这个婴儿就是刚出生不久的月曦。
“春花你给我闭嘴吧你,不管在怎么样她都是你主子,主子是你可以随便议论的吗?”听到春花如此说自己怀里这个婴儿,秦嬷嬷面色难看的怒斥着春花。
听到秦嬷嬷的话,春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讨好的说道:“我这也是抱怨俩句,嬷嬷你就不要放在心上,我最贱,嬷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着春花的嘴脸,秦嬷嬷,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怀中的婴儿,“你啊,以后长点心吧!这也是个可怜的主,能不能活还是一个问题呢,你就嘴上积点德吧”
“是,是,是,嬷嬷说的对”,春花看着秦嬷嬷,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嘀咕,“现在放你一马,到了荆洲看我不弄死你,反正大人交代我的任务就是弄死你们,现在我先忍着,到了荆洲我要你好看。”
城外的桃花坞,一名身着墨色衣衫的男子抱着一名绝色的女子来到一棵桃花树下,缓缓的坐下,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和眼神像是在对待一个稀世珍宝。
“馨儿,我带你来到了我们定情的地方,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你的,你的仇,虽然现在我不能帮你报但是帮你向其他人讨一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我们先睡一觉,睡一觉,我就要离开了,过一段时间再来接你,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如果秦镇南在这就会发现,这名女子就是无故消失了的姜离馨,此时正被男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坐在桃花树下,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副绝美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