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色已晚,不知月曦小姐可否让我们在此住上一晚?”离司瑾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看着月曦说道。
月曦抬头看了看天色,的确有点晚了,今天他又帮了自己,自己也打了他们,要是不让他们住下也不好,于是便点了点头。
“除了我的院子和清风阁其他地方你们随便住。”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在她要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她看向离司瀚,语气微冷的说道:“太子殿下是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无事,请把手放开”。
离司瀚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善,把手放开了。
“不知月曦小姐府是怎么解决晚餐?”不能怪离司瀚这么问,毕竟在月曦昏迷这这段时间里,他把府里都走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下人。所有他很好奇她的三餐是怎么解决的。
“你们要是饿了可以自己去山里挖些野菜和去打猎”月曦说完便走了,走到一半,不知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看向离司瑾。
“这是药,敷到脸上,你的伤便会好的。”说完便把一个小瓷瓶扔向离司瑾。
看着向自己飞来的东西,离司瑾一把抓住。
“不知道这小丫头给的东西能不能用?”离司瑾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看向离司瀚。
离司瀚也看向那瓶药,看到那瓷瓶上刻的江字时,心里起了一点波澜。:如若这瓶药没有用的话,这世界上怕是没有可用之药了。”说完就起身离开,去找房间了。
听到离司瀚的答复,离司瑾立马把药抹在自己的脸上,顿时感觉自己脸上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半个时辰后。
“三哥,三哥。”离司瑾兴奋的跑进离司瀚住的房间里。
“三哥,你快看,我脸上的伤是不是好了,没想到那个野丫头手里还有这么好的东西。”离司瑾是真的没有想到月曦给他药这么管用,他还以为自己会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好几天,没想到半个时辰就好了。
“三哥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乡野丫头手里还有这么好的东西。”离司瑾对着离司瀚兴奋的说道。
“乡野丫头,你从哪里看出来她是个乡野丫头的?”离司瀚嗤笑道。
“难道不是吗?”听到离司瀚的笑声,离司瑾有些没底气的说道。每次只有三哥在看别人笑话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笑声。
离司瑾又看了看离司瀚,离司瀚给了他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眼神。
“你看啊,她一个人住在这深山老林里,也没有仆人,打起人来又这么厉害,丝毫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这样的人不是乡野丫头是什么。”
听着离司瑾的话,离司瀚不由的笑出了声。
“难道不是吗?”听到离司瀚的笑声,离司瑾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我们来时是不是被阵法困住了?阵法后面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地方?”离司瀚问向离司瑾。
“是啊,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先是被困,然后进来又是被打,还……”离司瑾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什么,是啊,这样来说阵法就是为了那个野丫头设的,为了不让别人进来,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有可能阵法就是这个野丫头自己设的。离司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看到离司瑾的表情,离司瀚知道了他想到了,看来他也不算笨。
“你在仔细想想她房间里虽然陈设简单,但她的桌椅和书架哪一样不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
还有先不说她装梅花的花瓶是上好的窑白瓷,现在这个时节哪里来的梅花。
她的床幔,被子,哪一样不是不是最好的云锦和丝绸?
她给你的药可是神医江离的,你若不行可以看看那瓷瓶上雕刻的是什么。
在看看我们住的房间,哪一样不是精品,现在你还说她是个野丫头吗?”
要是往日听到离司瀚说这么多话,离司瑾肯定很高兴,可是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是啊,怎么自己就乎略了这么多的细节。
有那个乡野丫头会用的这么好,又是紫檀木做桌椅,又是把神医的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扔给他人。
“那,三哥,她到底什么身份?”离司瑾不可置信的开口,现在的他已经被吓到了。
“不清楚,不过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江离药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说不定不是江离神医的呢,比较也只有一个江字,并不能代表就是江离神医的。”离司瑾不甘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