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高修治苦笑着。
“李清玥?谁啊?”王月好奇地问道。
“呵呵,李清玥可是个大人物啊,在咱柳州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岳儿竟不知道?”竟有人不知道李清玥这号人物,娄惊风倒是奇了!
“呵呵,娄哥,我初到此地,有些事确实是不太知晓。说实话,今天还是我第一次逛柳州城呢!”
“是吗?原来如此。那娄哥就给你好好说说这位大人物吧!”
“好啊,好啊。”王月端坐着,两眼熠熠生辉地看着娄惊风。
娄惊风觉得自己有些被王月的眼神给煞到,赶忙清了清嗓子,提了提神,才娓娓道来。
“说起这李清玥,岳儿可别小瞧来的,那可真是个大才女啊!”
女的,王月悻悻地想到,还以为又是个大帅哥的说。
“话说柳州有双珠,其中之一指的就是她。她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才学也是名满天下,许多才子都自叹不如。她十岁时便以小小年纪吟诵童颜若可驻,何惜醉流霞名震柳州,之后又在多场才试中才惊四座,十五岁时几乎已经名扬整个蕴朝。这不,半年前,她因为才学过人,被三公主请入宫中伴读,而在半个月前朝廷举办的天下女子才试中,高居第三,真是很不容易啊,由此可见她的才学之高啊!”
娄惊风缓了缓,继续说道:“呵呵,说来好笑,李清玥跟我和高兄还是同窗呢。当年她女扮男装,混入私塾,同窗三载,愣是没人看出她是个女儿装,实在是特立独行,令人心生佩服之心。说到这,其他人看不出来倒是情有可原,高兄可就不能原谅了。”
“咦?这关高修治什么事?”王月好奇地追问道。
“岳儿,你不知道,当时李清玥已是颇具才学,下课时也不大爱理人,而且每次都是上完课就走人,大家以为她是恃才傲物,所以也不怎么与她接触。谁曾想到她竟是女儿装啊!但高兄当时可是与她同桌啊,三年来竟也未曾发现个端倪来,把我们这帮同窗气个半死,白白错过与才女结识的机会,所以私下里我们都说高兄那就是个榆木脑袋!”
糟糕,娄惊风心想自己说得太高兴了,怎么把这事给抖了出来了!
“呵呵……高兄,这么说你可别生气,事实如此嘛!而且这外号也是大家一起取着闹着玩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娄惊风对高修治解释道。
榆木脑袋?王月“噗”地笑了出来,不过在看到高修治脸色有些难看时,王月赶紧强制性地将笑意压了下去。
“嗯哼,我说高修治,你真没看出来这位李清玥是个女儿身?”王月有些怀疑,是女人,总会看出些什么来的啊,何况时间长达三年之久!
高修治只是默默摇了摇头,往杯里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干。
王月心里真是惊叹万分,不会吧,这女人这么强悍,又是李清照,又是花木兰的,真是牛人啊!有空一定要结识一下啊!运气好的话,咱再整个结拜,也好沾些光啊!
于是王月急急追问娄惊风道:“那她还会回来吗?”她要不回来,自己就看不到这个李清照第二,花木兰第二了!
“应该会回来,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娄惊风不大确定地回道。
只要能回来就好!管它什么时候呢。
“喂,高修治,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带我去看你的同桌啊!”王月笑眯眯地对高修治说道。
高修治也没搭理,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沉着一张脸。
“喂,你怎么了?”王月有些不解。
娄惊风看着高修治一个劲地喝闷酒,也是有些不解,犹疑着问道:“高兄不会是对我刚才提及你外号一事,仍是有些介意吧?小弟适才得罪了,甘愿领罚一杯。”说完,举起酒杯,先干为敬了。
高修治缓慢回道:“没有,哪有的事……外号只是大家年少是叫着玩的,我哪会往心里去呢。只是刚才酒喝得有些多了,所以头有些晕而已……今天就先到这吧,我先告退了。岳儿,走吧!”
说完,不等娄惊风有所反应,径自拉着王月往楼下走去。
那A按呢?人家还没听够呢?王月原想挣开高修治拉着自己的手,但是高修治的手力气大得很,她是实在挣脱不开,只能不情不愿地愣高修治拉着。
这小子该不会是发酒疯吧,用那么大的力!
娄惊风倒是未曾想到高修治说走就走,看来似是真为自己刚才说的话生气了,所以只能局促地站立原地目送高修治等人离开。
对了,岳儿。
娄惊风探头冲楼下喊道:“岳儿,有空我会找你去玩的!到时候你可别藏起来不见了!”
“不会啦,我一定恭候你的大驾!”王月高兴地冲着娄惊风直摆手,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高修治瞪了王月一眼,侧身挡在了王月的跟前,将她推入了车中。
“什么吗?干嘛那么用力啊,害得人家差点撞上木桩子了……”看着高修治钻进了车子,王月小声地咕哝着,希望他听到后,会过来安慰自己,起码也会给自己道歉。
高修治只是坐在马车的一角,阴沉着一张脸坐着,好像别人欠他百八十万却没钱还似的!根本吊都不吊王月。
坏蛋,我生气了!王月气呼呼地背对着高修治坐着,心里又觉得有些说不上的委屈。
马车就这样静静地走着,王月突然想到高修治答应要在饭后带她逛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