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我已在二叔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像是二叔和朱子华。
“你让她走吧,她要是在长虹一直下去不出一年她就什么都不剩了。”
“你紧张啊?不会是你喜欢上那丫头了吧?”
“南叔,这个问题你先不说,我就是想知道你要她留在那里做什么!”
“你跟我这么熟了,你不知道我要做么?”
“你要做什么也不关这小女孩的事啊?她早恋了。”
“年轻人都这样的,一点都不怪。”
“算了,你这人就是没人情味。”
“对了,她那白玉项链是你的?”
“小子你可是下重本要讨她欢心?”
“开什么玩笑,她这种黄毛我还真没兴趣,那东西是那个姓罗的要我给他的。”
“罗军的儿子?”
“你的事什么时候才办完?我想帮她找别的工作。”
“看看吧。”
听着他们下楼,我想起了我脖子上的玉,他们说是罗军的儿子?会不会就是罗清密啊?他不回来就是想用这个来告诉我?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心里没有我又为何送这个东西给我?
下午二叔回来,我就迫不及待的问他,“二叔,罗军的儿子是不是罗清密啊?”
“问这个干什么?送你回去上班,老给我添乱!”二叔直接就回避了我这个问题。
“你在长虹是不是常常见到那个叫四哥的人?”
“我?”我怎么会知道一个叫四哥的人啊?我莫名奇妙的看着二叔。
“就是那个光头又很胖的,常常出入都有四个人以上。”
“哦,是跟一个叫什么七哥的在一起的吧?”
“他们出入的规律你知不知道?”
到现在我才知道二叔要我在长虹只是为了他的工作,让我盯人,其实债务公司为的只是追债嘛,“星期一早上五点来,七点走,有时没那么多人,但是总在七点前走,那个七哥的会晚一点,还有就是星期五晚上七点来,很快就走,只喝荼不吃东西。”
“星期一是不是都关门不让进?”
“是啊,有一次他们没锁门,我进去了他都发火了,那些人都很难伺候,一定要漂亮话少的。”
“见到什么了?”
“钱啊,有一次是在讨论地皮的事,我把他们的图纸给弄湿了,差点就被那个叫什么灯泡的黑鬼一个荼杯过来了”
“灯泡也在?他在的次数多不多?”
“哎呀,二叔你老问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一直盯着他。”我有些耐烦了,在长虹那些日子我最注意只有罗清密哪里还会有谁啊,现在也快到长虹了,心绪想的只有罗清密又怎么安静回答他的问题啊?
“你是是喜欢上那个叫罗清密的小子了?”把车开入停车场,迎面开来一辆宝马,对方响了一下喇叭,二叔也响了下喇叭作回应,仔细一看原来是朱子华,心里不禁有些奇怪,那家伙怎么又换车了?像个二世祖一样。
“你看子华怎么样?他比起罗清密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你不会想让我嫁给他吧?”
“嫁给他有什么不好?他不嫌你还好,要是嫌你还轮不到你说不好。”
进了长虹,二叔这次到大厅上坐回他的老地方,在那里很清楚的能看到舞台,而进出广播室的人也能清楚看到,今天广播的人不知道是谁,但是声音却是那么的像罗清密,就是少了一些忧伤。
“我想进去看,你慢慢喝!”我受不了被相思的煎熬,迫不及待的走向广播室。
“怎么是你?”见到里面的人,我真的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坐在广播间的人竟是陈毅。
他见是我也没多大的反应,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先坐会,因为他还要做广播。
“梅花迎风傲骨寒,但是溶入爱情当中却是令人痛彻心扉,有请大家欣赏朴孝信的梅花,体验一下你似否也曾有过的不快?”他说话的声音动作就连一个眼神竟模仿得这么像,唯有那种心神不像,但是与罗清密比起来却是多了一丝开朗,不知道何时陈毅学会了做广播,一曲韩语版的梅花响起,他才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
“你跟我一直都合不来,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
“我……”我一时间竟对他没那么反感,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听朱子华说,罗清密不来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啊?”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别的与罗清密无关的事来。
“他不可能来了。”陈毅微笑的看着我,这种笑我却不明白什么意思,因为没有一丝嘲笑,要是在平时他对我做得最多的就是看不起。
“哦,平时听你讲话不多原来你的声音跟罗清密是那么相近的,难怪你们会在一起呢。”我此时出看开了,又何必一定要用这种另类的目光去看待他们,也许他们的压力也很大。
听到我这些话,陈毅一脸惊愕的看着我,随后苦笑的摇摇头,但却没说什么,显得他的笑是那么的神秘又是无从解释。
沉默了良久,一曲梅花已经完了,陈毅歉意的笑了笑,重新回到岗位,现在看他并不像那种同志的人啊,为什么那时会有那种错觉?我静静的听着他的声音,想起了与罗清密一起的点点滴滴。
曾经在陈平口中得知道他和故事还记忆犹新:“三年前的两年前,他们是在这里才认识的,其实闵倩梅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哥也追她很久了,可是还是没能及他优秀,本来我哥还是不肯放手,但后来也不知他们达什么样的协议,后来我哥就不过问了,原以为很快就能喝到他们的喜酒的,可是天有不测之风云,不久,有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也是没什么来头的自称是黑社会的坏蛋看中了,因为闵倩梅看不上他,所以他就兽性大发,在一个晚上借点酒意把她那个了,本来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可是那人还不放过她又叫了几个人把她欺负至死,但是为了给她报仇,他们身上都留了伤,罗密清的左额上有一道疤所以他从不把流海给剪了。”
还记得第一次悄悄爱上他的情景,那是因为他冰封三年的心对我说他想拍拖,想不到那个人竟不是我,现在想想也脸红。
“你还不走?等人吗?”他并没急着走,只是要了一杯啤酒坐了下来,看到他这样的举动反而让我有些不自在。
“嗯。”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擅抖,我真恨自己不善于交谈,连与他说话时也只是简单的回答。
“我最近很烦。”他没在意到我的据束。
“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这样说我是有些不安,但是我连安慰的话也不会说。
“我很想拍拖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这些谈情说爱的话题我是没经验的,一时间脸上又是一层绯红,他竟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见我不知所措的脸,他“哧”一下笑了。
“我只是想你给个竟见我,我又不是想跟你拍拖,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他这样说我会不高兴,有一点点失落,不过很快我就恢复了平静。
第一次知道他是我心中一直最想见的人,也是肯他就是我爱的,但是虽然结果并不是那么的完美:
“谁放这么不合主题的歌?”那人一进来就把我推到一边,我一下子站不稳倒入跟着进来的那个人的怀里
那人马上中止了歌曲,重新放了一曲《梅花三弄》,我定眼一看想不到这里的DJ竟是罗清密,我不用想也知道后面进来的一定是陈明了,我看都不看就厌恶的推开了他。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田心。”陈明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坐在一边也不再理会我,他出没介意我刚才那无礼。
“甜心?我看到她就不甜心了……”他终是回过头来看我了,可是他见到我马一又把脸转回去,但是语气倒是有些变了“怎么是你啊?”
我终于也能听到他口里说出这么柔和的话了,一向眼浅的我,眼泪又是止不助的流。
“你哭什么?明是你不对在先嘛,是谁让你在这里乱搞的?”陈明那该死的家伙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话,让我更沉得是他们两人在欺负我了,我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小女孩呢?昨天是事我都没找他们算了他们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合伙说我的不是。
“你又怎么了?”罗清密最终还是回过头来,见我坐在地上,又是眼泪汪汪的,只好道歉了“我真不知道是你,你是穿着便衣,我没认出你来。”
“没认出来你就可以这么用力了么?”为了能和他多说一句话,只好赖着不走了。
“那你也不能乱动我的东西不是吗?”他是不是天生不会认错的哪?又是我的不对了吗?
“哇。”我假装大哭起来,可是由于太夸张了吧。他们竟然都笑了,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你是在哭还是在叫哪?你这人好像是无赖哦!”想不到陈明这家伙是不是怪我冷落他了,竟是这样来说我。
“你们两个人都在欺负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吓得罗清密从纸盒拿出纸巾给我擦泪。
“你别这样好不好,还有个外人在这里,要是传出去我哪还存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