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4年八月三十日,即汉灵帝光和七年八月三十日。
夜间戌时,黄巾军的精神领袖、最高领袖、天公将军张角病死于广宗。
是夜,人公将军张梁遵张角遗嘱,将张角的尸首隐秘的下葬,并对外隐瞒了张角的死讯。
当夜三更时分,广宗城内张角墓葬处突然出现一阵强光,并由其中穿出了一声叹息声“唉!”
广宗城内的亮光和其中的叹息声,就连远在广宗城数里外的汉军大营都看见和听到了。
过来不到半刻钟,皇甫嵩就急招汉军所有将官在大帐议事。
等所有人都到了之后,只听皇甫嵩说道:“在座的各位,有知道广宗出什么事了吗?为何突然有强光传出?还有那声叹息声是什么意思?”
等皇甫嵩说完后,帐内就再无声响了。
皇甫嵩见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过了半晌,皇甫嵩见还是无人解答问题,有些无奈的说道:“既然谁都不知道,那就散了吧,然后今夜的守夜军士翻倍。以防黄巾。”
众人一听皇甫嵩如此说,皆是如释重负,纷纷向着皇甫嵩抱拳一下就走出了大帐。
不过刘麟却又留了下来。
皇甫嵩见此说到:“世子可是知道了什么?”
只听刘麟说道:“皇甫公,此时广宗城必有大变!”
皇甫嵩想了想说:“难道是张角身死了?”
刘麟说道:“八九不离十。我记得,张角是得自号南华老仙的人传授的所谓的仙法,若事实如此的话,此次广宗之变必是因张角身死,导致南华老仙前来悼念!”
“嗯~世子所说不无道理,但……”
“皇甫公,若想知道了张角是否已经身死,其实很简单。”
“哦,不知世子如何能知道张角身死?”
“只需明天我军前去试探便知。”
皇甫嵩想了想,便说道:“好,明天一早,就起兵前去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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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的就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此时,汉军大营内。
只见,两万汉军开始在各自的将领带领下开始集结。
不久,皇甫嵩一身戎装的来到了军队前方。
只听皇甫嵩说道:“出发!”
只见两万人的军队开始整齐的离开大营,向着广宗城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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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4年,汉光和七年八月三十一日巳时。
此时的广宗城外,两万名汉军列好了军阵,等待着皇甫嵩的命令。
而此时的皇甫嵩见广宗城墙上,黄巾军整齐的驻守着。整个广宗城并没有一丝的伤心之感。整个广宗黄巾没有一处打着素旗,没有一人身穿白服,不禁有些疑惑。
于是向着刘麟问道:“世子,观广宗黄巾之势,不像是张角身死啊!”
刘麟也有些皱眉:“皇甫公,不若我等前去试探一番?”
闻言皇甫嵩点了点头。
随后就见皇甫嵩带着刘麟、曹操、孙坚等百余人向着广宗城而去。
在路上皇甫嵩将疑似张角身死的事告知了曹操、孙坚两人。
及至广宗城下两百米处,众人停了下来。
然后,只见孙坚打马向前,冲着城墙上的黄巾贼寇说道:“我家中郎将请天公将军一叙”。
此时张梁出言道:“此时你我两军交战,何须多言,大兄是不会见你们的。还是说你等汉军害怕了,来找我大兄请降啊,哈哈哈!”
听闻此言孙坚顿时大怒,刚要回嘴大骂,就见刘麟策马而出拦下孙坚。
只听刘麟说道:“张角连面都不敢露,莫不是害怕我等,还是说张角他身染重病起不来了,亦或是张角已经身死了啊”说完刘麟就一直盯着张梁。
只见张梁脸色一遍说不出话来,而这时城墙上的黄巾贼寇听到刘麟所说的话,又见到张梁此时不发一言,不禁开始议论纷纷,士气开始下降。
而在张梁身旁的几名渠帅,见到张梁听完刘麟的话后脸色一边,不禁一愣,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向张梁:“人公将军,难道天师他真的病重或者身死了?!”
张梁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到:“你们汉军难道只会耍嘴皮子造谣生事吗!”
听到这话,还在皇甫嵩身旁的曹操眼睛一亮,打马上前说道:“如果张角无事,那就请他出来与我们中郎将见上一面!”
张梁闻言,不禁面露难色,并且额头冒汗。
而旁边的那些黄巾渠帅,也是有些惊慌失措、声音颤抖的说道:“人公将军,天师他没事的,是吧。天师只是不想见他们是吧,绝对不是出事了对吧!”
城墙上的黄巾贼寇也开始议论纷纷,士气低下,军心不稳。
就在城墙上的黄巾军士气越来越低迷的时候,张角出现了。
而看到张角出现的黄巾军,瞬间士气高涨,军心汇聚。然后纷纷向着张角行礼。
张梁看见张角出现。不禁眼眶一红。而那些渠帅也安静的向着张角行礼。
此时城外的皇甫嵩等人看见张角出现后不禁一愣。随后对视了一眼后,皇甫嵩越众而出。
“张角,你可敢出城一叙?”
“出去就不必了,皇甫将军有事请讲罢了。”张角说道。
“张角,你不觉得这样说话很费力气吗?不如出城一叙可好!”皇甫嵩大喊道。
“将军要是想节省力气,就自己走到城下吧。”张角说道。
“那……”皇甫嵩还要大喊,可是被刘麟拦了下来,“皇甫公,可以了。”
皇甫嵩看向刘麟,见刘麟点头,边向着张角喊到:“既然天师你不想出城,那就没有必要在谈了。我们就战场上在见吧。”
说完,领着刘麟、曹操等人打马返回阵中,然后领军回营了。
这边张角见皇甫嵩等人离开后,训斥了几个黄巾渠帅后,带着张梁返回了县衙。
到了县衙后,没等张角说话,张梁就绷不住了:“呜呜,大哥,是你吗?大哥!”张梁声音哽咽的说道。
“小叔,呜呜,我是宁儿,呜呜。”张角,哦不对,是张宁哭着说道。
“宁儿?”张梁有些发懵。
随后只见张宁哭着将人皮面具摘下,跳下脚上踩着的小圆木墩。
“小叔,是我。”张宁哽咽着道。
“我听见汉贼的喊话,害怕军心瓦解,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一出。呜呜,小叔,我怕,我想父亲了。”
“做的好啊宁儿,以后有小叔在,别怕。”张梁安慰着张宁说道。
随后张梁就一直在安慰张宁。
另一边,汉军回到了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