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奇怪。
在医院时他就在,出来了他仍然在。
可好像除了cp楼之外他们也没有过度的接触啊。
这些都不重要,姑且算他有妄想症,可要是症到了这里的人那就该治疗了。
“两位吗?”甜美的服务员礼貌地问候。
杜池臻点了点头。
“这边请。”服务员细着声音说。
祁言一不动声色地压了眉头。
包间的空调开得很足一开门扑面而来的凉气让人心情一阵。
“请问需要些什么?”服务员递上了菜单。
杜池臻接都不带接的大爷范十足的给祁言一使了个眼色意味:“你随意,老子请客。”
祁言一接到菜单后才知道这位反常的原因。
这tn的就是一家火锅店,这还真是前所未闻。两个人吃个火锅都要进包间。
“能吃辣吗?”祁言一问。
“无辣不欢。”
“喝些什么?”
杜池臻沉思了一会儿,说实话她这段时间滴酒不沾禁欲了有一会儿了喝一点也没什么,可她要真敢醉醺醺带一身酒气回学校泽恩会第一个削了她。
“要一打啤的。”杜池臻自信地伸出拇指。
祁言一点了点头回头和服务员说:“要一瓶啤酒一瓶果粒橙。果粒橙要大瓶的冰的。”
服务员接过菜单含羞带怯地走了。
杜池臻拆开筷子的包装用筷子戳开了碗盘的塑料包装。
“你不能喝啊?”她问。
祁言一反问:“你不知道自己的酒量?”
杜池臻叹了口气:“太扫兴了吧。”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祁言一又找了话题。
“那个涛哥是?”
“我哥,奥我室友之前在部队的战友,我之前进去混了两天来着混熟了。”
“力气挺大的。”祁言一拉开衣领。
一路上祁言一都把拉链拉到顶,杜池臻以为是他耍帅耍习惯了,这一拉开才看清楚。
祁言一的脖子上赫然是一道红色的手印,五指分明,有些地方已经泛紫了。
“你能看出来他是个医生吗?”杜池臻憋着笑问:“你这不是自找的吗?惹他干嘛,看他好欺负?”
祁言一白了他一眼。
一瓶酒杜池臻磨磨蹭蹭了一整个小时。也就那量,正正好好。
“你知道不,我哥特好。”走在路上杜池臻突然说。
祁言一敷衍地点头。
杜池臻已经走不出直线了在马路中央双腿打结祁言一操心地盯着她,一只手拉着她的衣角生怕她来了兴致在红绿灯跟前跳上一段。
“啧,我不用你拉!我又不残也不瞎!”杜池臻甩开他的手给他挑了个眉:“看哥发挥。”
杜池臻在路边表演了个太空步,脚动了人和身子都没动甚至有往后退的嫌疑。
祁言一又想打断她。
“这儿怎么有个小坡啊!这叫我怎么走!不走了!!”
祁言一皱了皱眉,太阳晒的难受身边的人更让他难受。
“拉着我。”祁言一说这句话还是有些怒气,没由来的生气。
祁言一拉上拉链遮住泛紫的痕迹,余光被杜池臻光洁的脖子闪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擦过杜池臻的脖子。
杜池臻不以为然地继续乐呵。
细嫩的脖子光滑的皮肤,祁言一稍稍用了点力气把杜池臻给按疼了。
祁言一惊了一下撒开手的地方已经红了。
“疼。”杜池臻小声哼了一下。
祁言一的心塌下去一块,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结果,杜池臻娇羞地抡圆胳膊使劲儿了吃奶的力气直接破相地打向他的手臂。
“你……干什么!”
“哈哈哈,疼吗?哈哈啊哈就得疼!你打我干啥!”
祁言一恼羞成怒没踏近她一步就把袖子往上拉一分,步子迈地又沉又重。
杜池臻瞳孔猛地一缩就让照上了阴影。
祁言一伸出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扒开衣领在锁骨那里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杜池臻嗷呜叫出声,挣扎着手脚把他推开:“woc!你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