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美国好像两年了,我盘算着日子。
爸妈每年过年的时候来一次,上次带来的老家豆瓣酱好像快用完了。
我正在吃着晚饭,桌上的水煮豆腐和青椒炒肉摆在面前,尽管色香味俱但少了老家的豆瓣酱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异国他乡的,也不是我娇贵,就是有点想家了。我端着饭走到客厅,正想打电话给衡江云。
偏巧,门铃声响起,没法只好先过去开门。又想起最近洛杉矶独居女人被拐,我悄悄咪咪的从猫眼看出去,发现刚好就是我所想的衡江云。
立马开了门,衡江云一冲进来将安慕希酸奶和青岛豆瓣酱放在鞋柜上。又脱了鞋子大摇大摆的走到客厅。
“喂,女主人在这呢,不打个招呼嘛”我僵在门口,看着雷厉风行现在已经瘫软在沙发上的衡江云。
“别提了…跑步过来的让我休息下,等会再说。还有我不叫喂,我叫衡江云”
“得得得,你干啥来给我送这了。刚巧想给你打电话呢”我关好门,又将乱摆的鞋放正。
“害,咱们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叔叔阿姨去年的时候给我寄了点,没吃完刚好看到就给你送过来了呗”他满不在意的说,顺带还将脚搭在茶几上。
我气的三步并两步就冲过去,打下他的脚,气呼呼的说:
“你不知道我有洁癖嘛,爸妈嫌邮费贵,都没给我寄居然给你寄?”
“你是不是给我爸妈灌迷魂汤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