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来踢馆的。”老板说着,“姑娘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我这小医馆来找麻烦吧?说,你到底是干嘛的?没功夫跟你瞎闹。”
“算你说对了,你要是嫩个帮我找到这画像上的姑娘,今天的事我就帮你记下帐,下次再跟你算。”陈安安拿着画像说着。
“啥玩意?”老板说着。
陈安安将画像打开了,说:“见过画像上的这姑娘嘛?”
“看不清,你举起来,靠近点。”老板说着。
陈安安将画像放到了老板面前,老板说:“哎呀,还是看不清,你再拿远点。”
“你怎么那么烦人啊。”陈安安说着。
“你不是说我眼光不行嘛?还真让你说准了我真就是不行。”老板说着,“老花了,啥都看不清。”
陈安安拿着画像站远了点,说:“这样看得清了吗?”
“看不清,在远一点。”老板说着。
陈安安站着门口,说:“这样总看得清了吧。”
“再远一点。”老板说着。
陈安安出去了,说:“这样总看的清吧。”
老板走到门口笑了笑。陈安安说:“你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想你妹!”老板说着就把门给关了。
陈安安站在门口背对着门,说:“叫济世堂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就走了。
陈安安坐在台阶前,说:“朱哥哥你回来了,我给你留了一屉包子。”
“又是包子?”朱一品说着,“不吃。”
安安将扇子放下了,说:“嗯,~垂头丧气的,看来你跟我也差不多。”
“全村都问遍了,一个都不认识。”朱一品说着。
朱一品和陈安安看着一个大爷亲着一个年轻姑娘,朱一品后退了几步。“朱哥哥,这俩人怎么看都是父女,不会是乱伦吧?”陈安安说着。
“这还乱伦呢,应该是老少配吧。”朱一品小声地说着。
“可是年龄差距这么悬殊的老少配,也太罕见了吧。”陈安安说着。
“但是我觉得这种现象在这个村子里还蛮普遍的。”朱一品说着,又看向了几处接着转过身,“福寿村福寿村,到底问题出在哪呢?”
这时,两辆马车过来了,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个胖子,陈安安看着朱一品说:“谁啊?”
师爷走向了朱一品,说:“远闻不如近看,朱神医,幸会幸会。本人是当地守城大将秦将军的师爷,将军知道二位贵客从京城远道而来,特地备了上好的酒菜现宰的烤全羊,让小的请二位去将军府小坐。”
“是吗?我已经这么出名了?”朱一品说着。
“神医客气,您的大名谁不知道啊?”军师拍着马屁说着。
“等等,等等,烤全羊?”陈安安激动地说着,军师点了点头。
“安安,”朱一品说着拍了拍陈安安的手臂,“让别人把话说完,怎么那么没规矩呢?”
“小地方,没什么好菜,只图个新鲜。”军师说着。
“那既然是朱哥哥的粉丝,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安安说着。
“好好好,那这边请。”军师说着。
朱一品和陈安安上了马车。
到了将军府,朱一品和陈安安下来了,进入了将军府。
秦将军走了过来,说:“朱神医,幸会幸会啊,朱神医冰库一案那是扬名全国啊,我这虽偏安一隅,但也是早有耳闻啊。本人虽然在此地驻守,歼灭了不少山贼,可是跟朱神医比起保驾皇上的这个功劳来,那真是上不了什么台面啊。”
朱一品笑了几声,说:“刚才师爷跟我们说了,秦将军治理洪水有功而且击退南夷两功元勋憋在这种小小的地方也实在是太屈才了。”
“这个宰相也确实经常提起此时事,要提把我当都督,我一是个干活的人对官场上的事情真真是一窍不通,你说去了又怕得罪谁,所以,还不如在这比较清净些。”秦将军说着。
“是是是,秦将军真是高风亮节,我们俩真是佩服啊。”朱一品说着,“但是我们这次来是真的有急事啊。”
“什么事情啊?本人军营里倒是有一些人手,二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先下榻此地,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啊。”秦将军问着。
“太好了。”陈安安说着,拿起画像打开,“就是画像上的这姑娘她叫聂紫衣,是锦衣卫御前带刀侍卫,前阵子也来过你们村上。”
“看这画像本人好像是不太熟悉,不过我们可以帮忙在四处张贴告示打探消息,一有了情况就通知二位,意下如何啊?”秦将军问着。
“那敢情好。”陈安安说着。
“我还是觉得一起找比较快。”朱一品说着。
“有件事有点难以启齿,不过,我有义务告诉二位,福寿村哪,它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