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房子真大啊
“你******要不要脸啊,把人打昏,再干这种下流事,你不怕报应吗?”又是梅光耀的声音。
这一会,梅方舟真的怕了。声音清楚明白,根本就不是他耳朵发虚,而是梅光耀就在附近。
“人在哪里呢?怎么不见人啊?”梅方舟身上冷汗直冒,伏在夏静蕾身上动都不敢动,只是将眼睛在左右看了看,但是怎么看,也不见有人来。
“你这兔崽子还知道怕人啊?快给老子滚回城里去,要不,老子不揍死你!”赵金忠见学梅光耀声音不见效,就模仿起梅擎天的声音来。
“叔叔!我,我,这就回!”梅方舟这回真的是怕了,因为声音太逼真了,不是梅擎天才怪呢。
梅方舟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跑。跑出了两百米,他忽然又站住了,想了半天,他又觉得奇怪。
“不可能啊,叔叔怎么会还在这里呢?他不是进城了吗?但是刚才那声音明明就是叔叔的声音啊。出鬼了,真的出鬼了。”梅方舟越说越怕,怕得裤裆都湿了。
“是不是我耳朵发虚了呢?难道是这两天跟赛格娃搞多了,是肾虚了?”梅方舟在自言自语地说。
“鬼东西,怎么还不跑啊?”赵金忠跟在梅方舟的后面,学着梅擎天的声音在喊叫着。
梅方舟又真真切切地听到梅擎天在说话了,吓得他想都不想就拨脚飞奔而去。一直跑到了大路上,梅方舟才敢停下脚步来。
“******,我被骗了。刚才那声音一定是什么人学着叔叔说的,但是这个人是谁呢?梅光耀不可能有这个本事。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了,回去了,怎么向三姐交差啊?要是把三姐惹火了,闹到叔叔那去了,我在达州就呆不下去了。”梅方舟想着想着,脚步就往回走,他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杀了夏静蕾,然后,就走人。
就在梅方舟跑到大路上停下来的时候,赵金忠知道梅方舟是贼心不死的,所以他先赶回来了,想把夏静蕾弄醒过来,逃离现场。因为赵金忠的功力是有限的,原先一些功力又全传输给了夏静蕾。但是夏静蕾被梅方舟摄心术迷住了,自身真气又消耗过大,她根本无法将梅方舟的摄心术解除了。
“天罡星!快点起来啊。要不然,流氓来了,你就死定了,你可是收了我500万块钱的啊!”赵金忠急得在夏静蕾的耳边大叫。
“我这是在哪里啊?身上怎么象是被石头刺破了一样,好疼啊,我怎么一件衣服也没穿呢?衣服哪去了?谁帮我脱掉衣服的啊?难道何月美是同性恋吗?谁在叫我啊?”夏静蕾想睁开眼睛,但是怎么也睁不开,她急得心象是猫在抓一般。
“你还天罡星呢?我真是找错人了。原来你这么不济啊,人间一个小流氓就把你制服了,要不是我这个鬼魂来救你,怕你现在又到阴间来了。”赵金忠懊悔起来了。
“有点象是上次被梅方舟摄住了心一样,可是梅方舟不是走了吗?是梅光耀送走的啊,要不梅玲玲这个丑货把那个什么纳云仙姑请来了?”夏静蕾越想越急,但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冲破梅方舟的摄心术。
梅方舟回来了,找到了夏静蕾所在的山坡。
赵金忠就剩最后一招了,遮眼法,就是用自己的阴魂阻挡在人类的眼睛前面,这样人类就看不清前方的物体,也就辨不出方向了。人类把这种现象称之为鬼打墙。
“哎?这不奇了怪了吗?刚才明明看到夏静蕾白白的身子还躺在那边,现在她人呢?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眼前一片模糊了呢?”梅方舟双手拼命在眼睛前面划着,但是鬼魂是没有形的,他怎么划也碰不到赵金忠。
一种强烈的恐惧感袭上了梅方舟的心头,实际上,梅方舟的胆子是很大的,首先他是天生胆子就大的人,否则,也不敢在读大学期间谈恋爱谈到教自己书的老师头上去了,而且他那是明摆着要玩弄人家的;其次,他又是一个习武的人,人说艺高人胆大。但是他此刻却是怕得发抖发慌,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似的,在赵金忠的引领下,他稀里糊涂地朝下坡走去,越走离夏静蕾就越远。赵金忠一直把梅方舟引到一里多远的一处树丛中才罢手。
时间已经是夜里1点多钟了,梅光耀此时正呼呼大睡。
“光耀,快去救夏静蕾,光——耀——”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梅光耀从睡梦中唤醒了过来。
“刚才谁在叫我?是在做梦吗?不象啊,听得清清楚楚呢,说是救夏静蕾,静蕾怎么了?”梅光耀睡意正朦胧,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双眼,在纳闷。
“快去救夏静蕾啊,晚了,夏静蕾就会有生命危险!”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梅光耀信了,他跳下床,拨开房门,就向母亲的病房冲去,母亲病房的门是敞开的,床上只有熟睡的母亲,夏静蕾不在床上。
“静蕾呢?静蕾哪去了?”梅光耀慌神了。
“光耀,跟我来。”那个女人的声音在说。
就这样,梅光耀在那个女人的声音带领下,找到了夏静蕾。借着月光,看见夏静蕾一个人躺在山坡上,身上没有一根纱,正在呼呼熟睡中。
“静——蕾——蕾——小蕾——”梅光耀大呼夏静蕾,并且摇着夏静蕾的身子。
“光——耀?你怎么把我弄到山上来了?你——你把我衣服脱了,你怎么这么荒唐呢?做这种事也不征求我的意见?你这是在耍流氓!你这是在强那个什么我!我恨你!”夏静蕾受了极大的侮辱似的,对着梅光耀又是打又是骂的。
梅光耀感到天大的冤枉。
“你——你怎么不讲理呢?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里的,我还想问你啦,大晚上不好好睡觉,跑到山上来,而且还把衣服脱光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和谁来山上的?”梅光耀被骂恼了,也是口无遮拦地说起来。
“梅光耀,你这是什么意思吗?你怀疑我?”夏静蕾抓着梅光耀的头发,衣服,不依不饶。
“好,好,我收回我的话,你也别再打我了,我们回房间去吧,这都几点了。”梅光耀只得检讨,哄劝。
夏静蕾安静了下来,在地上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梅光耀这两天正好上火,看着夏静蕾没有穿衣服,刚才两个人又肌肤接触了还大一番,虽然是夏静蕾在打他抓他,但是男人往往是这样的,随时都可以来兴趣的。不管性情好还是坏,身体里面胀了就要来。
夏静蕾被梅光耀搂在怀中,两个人就温存了起来。
在这无边的夜里,万籁俱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动物的叫声。
他们两个人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夏静蕾也越来越兴奋,虽然梅方舟没有得逞,但是好长时间的撩拨,夏静蕾的身体也是有感受的。梅光耀三天没有和夏静蕾做这事了,力量大得象牛一样。
两个人正好是干柴遇烈火,好一番的播云洒雨,颠鸾倒凤。
“耀哥,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夏静蕾吊着梅光耀的脖子,问。
“你身上就是奇事多,见怪不怪,这倒好啊,我来拣了个便宜,没有想到的美事呢?今天晚上我们还来。”梅光耀爽得一踏糊涂,憋了三天的劲头全在夏静蕾身上发泄掉了,这会儿,智商等于白痴级的,没大脑了。
“你混蛋啊!还说这种话,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还怀疑是你把我抱来这里的呢。”夏静蕾越是冷静了下来。
“天地良心,我才不会干这种事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正在睡梦中,突然,外面有个女人在叫我,说你有危险,让我快来救你,我就来了。”梅光耀如实说道。
“是不是在编故事啊,有这样的事?”夏静蕾似乎不大相信。
“什么嘛,不信我啊?那真是太冤枉我了。”梅光耀伸冤起来。
“谁冤枉你了?就是觉得奇怪吗?”夏静蕾陷入了沉思中。
夏静蕾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来,她可以肯定不是梅光耀带她来山上的,正如梅光耀所说,他没有这样卑鄙。梅方舟又回城去了,就是梅方舟回九公山了,他的功力现在也摄不住自己。那么能够摄住自己心的人就只有纳云仙姑了。是梅玲玲请纳云仙姑来害自己的。但是纳云仙姑据说那么厉害,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呢,是谁救了自己呢?难道是观世音大师?夏静蕾想到这里,心里不停地念起了南无阿弥驮佛!
“蕾,亲爱的,你在想什么啦?”梅光耀问。
“耀哥,你认识纳云仙姑吗?”夏静蕾不答反问。
“你是说兰姨吧,认识啊,你怎么知道兰姨的?”梅光耀有一点惊讶。
因为在梅光耀的眼里,纳云仙姑只是一个会点武功的中医,他很小就听梅擎天告诉他,纳云仙姑的中医推拿术是祖传的,能够推掉人身上的奇异杂症,甚至她的推拿术可以治疗癌症。所以在梅光耀很小的时候,就对纳云仙姑有点神秘感。
“我是听吴桂香说起过的,她常来达州吗?”夏静蕾进行问。
“是,经常来达州。”
“她来达州干什么?”
“来给义父和义母推拿啊,她是医生。”
“医生?”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夏静蕾觉得梅擎天太可怕了,什么事都瞒着梅光耀,梅光耀居然相信纳云仙姑只是一个医生。
这天下午,安慰好母亲后,梅光耀和夏静蕾就离开了九公山疗养院,因为梅光耀要开始在大公山动工营造达州最大的度假村了;夏静蕾也决定起程去菩驮山接吴桂香回达州。
“你就那么有把握能够接回吴姨?”梅光耀问夏静蕾,他还是很急切地盼望吴桂香能来达州和他生活在一起。他的生母虽然苏醒了,但是没有什么感情,在他的心里,他的妈妈应该是吴桂香。
“一定行,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夏静蕾很有把握。
“要是你真把吴姨接回来了,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条件。”梅光耀是在鼓励夏静蕾。
“耀哥,我就奇怪了,我救醒了你生母,你到现在都没说过要感谢我的话,怎么接回吴桂香,你却这么在意。”夏静蕾实在想不通。
“我也不知道,大概生母昏睡了近三十年,我们没有什么交流,所以就没有感情吧。”梅光耀解释道。
“你对吴桂香实在是太好了。”夏静蕾还是有点醋意。
“不说这些了。我让方舟陪你去菩驮山吧,你一个人去,我还真不放心。”梅光耀转移了话题。
“你就那么放心梅方舟,他可是一只色——”夏静蕾狼字没好开口。
“在我的眼里,他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原谅他了就会信任他,他一定不敢再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梅光耀很大度地说。
夏静蕾觉得自己有点搞不懂梅光耀,别的男人生怕自己的女人让人沾了便宜,他倒好,无所谓,居然能够宽容上过自己女人的人;而对一个奶妈却是耿耿于怀,为了这个奶妈不惜抛弃自己心爱的女人。梅光耀是个于众不同的男人。
“可以,既然你都不在意,我有个人陪总自己孤单寂寞要好。”夏静蕾也不是十分讨厌梅方舟,相反,她倒觉得梅方舟很有人味,或者说男人味。不过,夏静蕾心里绝不想再和梅方舟有那种事的。
梅方舟的日子正不好过,被梅玲玲大骂了一顿,赛格娃又离他而去;加上梅擎天这段日子也骂过他还几次,他一时间,讨厌起了达州。
“好啊,让我陪嫂子,那我是求之不得呢。哥,你放心,我就是猪,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上次不是不知道夏静蕾是嫂子嘛,现在知道了,就要当嫂子待。我保证嫂子一路平安,怎么去的广西就怎么回达州,之所以能不能接回吴桂香,那就不是我的任务了。”梅方舟就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一席话说得梅光耀彻底放了心。
夏静蕾一进达州城门,父母两个都在路口等着她。夏静蕾下车坐上了父亲开的车。
“光耀也跟着去看看新房啊。”夏克勤热情地招呼着梅光耀。
“叔,姨,我要去忙了,过几天我再来吧。”梅光耀事情急,自己开车走了。
“搬去新房还习惯吧?”夏静蕾理着母亲的头发问。
“我是个穷命,真不习惯。晚上眼睛一睁,我就当自己是在旅馆里住着呢。就你老爸是个富贵命,他高兴得跟自己中了大奖似的。房子真大啊,前天,你老爸把单位上同事带来了,二三十人呢,也不嫌挤。”刘丽雅开心地在说着。
“你懂什么,还不是我装修得好,空间留得多,那些装修公司的,我的天啦,还说是大学毕业的,一个个都不如我,我怎么说他们怎么做,完了都夸我擅长室内豪华装修,还说以后要请我当顾问。”夏克勤眉飞色舞,唾沫四溅。
“小蕾啊,那个管董事长也真是的,送了好多礼物,还送了价值几千块钱的大吊灯,又送了一台三门大冰箱,一台超大电视,那电视大得象电影了。我说你回家后叫人送回去,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要他那么多礼物不合适。”刘丽雅很纠结地说,好象她欠了别人许多债似的。
“我说就这么算了,人家也是大董事长,几万块钱在他那就是小钱,现在别说他大董事长了,就我,几万块钱,那还叫钱吗。”夏克勤不赞同退礼物。
“这个管辉煌!”夏静蕾心里也不是滋味,说不上来是责怪呢,还是喜欢呢,五味杂陈吧。
夏静蕾回到了新家,外婆开心得满面笑容,拉起了自己的外孙女,直夸夏静蕾让她这个老婆子享大福了。夸得夏静蕾都觉得不过意。
夏静蕾现在心里没有因为新房而感到激动或者是兴奋,表面上跟着家人说说这夸夸那的,但是心里全在想着管辉煌了。
昨天晚上的事一定是与梅玲玲有关系,如果自己不答理管辉煌,那势必就把管辉煌又推进了梅玲玲的怀里去了。梅玲玲既然一直都不放过自己,那就跟她斗斗看,看谁比较狠。夏静蕾这么一想,就决定晚上请管辉煌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