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肃慎国决意出兵神昊帝国,当日即飞书与琉璃国
“我王,刚接到肃慎国密函!”
没藏若云接过拓跋瑛递上的信函,从头到尾看了三遍,顿时笑容满面
“我王,有何喜事让王上如此喜悦?”
“拓跋将军,肃慎国要出兵了……”
“您是说,向神昊帝国出兵?”
“正是!本王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不枉费孤无偿资助肃慎国十年!他神昊帝国自从胡亥掌权后,向我国索要的进贡更是成倍增加,非但索要金银细软,更是明目张胆的索要我国的美女!”没藏若云一想到胡亥这等无耻的模样,就恨得咬牙切齿!“我琉璃国的女子,不是商品,岂能任由赠予!”
“臣也对胡亥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以往扶苏公子时期,只是沿袭始皇帝的惯例每年进贡金银珠宝,而这胡亥却无度的索要我国女子,难道我国女子只是用于愉悦男人的工具吗?!”
拓跋瑛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看到本国子民沦为歌姬一般侍奉男人,她早已咽不下这口气!早在胡亥第一次提出索要时,她就请命出兵讨伐,只可惜,琉璃国的国力不允许她如此任意妄为,所以,她们更全心的资助肃慎国,以期他们能早日出兵!而今日,这个时机终于来了!
“拓跋将军!”
“臣在!”
“即刻赶赴周边附属小国,抽调所有太初境中阶以上修士,速速赶往肃慎国开战边境,充实他们的军队!同时,征调国内及诸国的粮草,一并运往前线!”
“臣遵旨!”
拓跋瑛领命后立刻出发,她已经迫不及待要与肃慎国的将士们并肩作战,击败这个一直压迫了他们几千年的庞大帝国!
不出三日,拓跋瑛竟然就筹齐了所有的粮草军饷,以及五万修士!想来这天下的百姓已经被欺压太久了,终于迎来了这变革的十年,让他们看到了莫大的希望,感受到了作为一个人的生命意义,不再如行尸走肉一般茫然度日!他们要永远打破神昊帝国这森严的等级制度,不愿再一次沦为那蝼蚁不如的草民!因此,他们踊跃参战,他们的热血已经沸腾,他们的灵台已经清明!他们要为自己而战!要为人的尊严和平等而战!他们已经等了太久了,不能再错过这一场战争,个个摩拳擦掌、前仆后继!这是一幅扶桑盼望已久的景象吧!这众多鲜活的生命终于在这苍穹之下蓬勃而生!
……
肃慎国边境,营帐内,尉迟渊正在勘察地形图
“报!”
“何事?”
“琉璃国拓跋将军押送粮草已到!随行的还有五万将士!”传令小官语气中透着兴奋
“快请!”
“是!”传令官急急跑出营帐,“请拓跋将军!”
拓跋瑛一身戎甲,英姿飒爽的掀帘而进
“拜见尉迟将军!”
尉迟渊赶忙上前,“拓跋将军,辛苦你了!竟然如此快速的给我军筹足了军粮,又给我军带来五万将士!真是给了在下一个定心丸啊!”
“尉迟将军过奖了!拓跋瑛能如此顺利筹措,也是因为天下人心所向!天下各国都等着贵国开战,我等也可略尽绵薄之力!”
“哈哈!好好好!拓跋将军,请看这地形图,这是敌我两军现在的军力、布局,将军心中可有什么良策?”
拓跋瑛走上前,看着眼前这一副巨大的地形图,上面测量描绘之精细让人乍舌,她细细勘察了一会,而后转向尉迟渊,“尉迟将军,可知神昊帝国领军的是何人?”
“是丞相之子李玄明,左右副将为姜邑和姚穹宇,皆是丞相心腹,且此两家历来掌管军务,对于军中之事也是驾轻就熟!”
“如此说来,此仗比上一次胡亥领军的更有难度!”
“正是!不过,这个李玄明却从未上过战场,对于战术战略也都仅仅止于纸上谈兵而已,神昊帝国派出如此年轻且无实战经验之辈迎敌,显然是轻视我方!”
“尉迟将军说的没错!请看敌军现在的扎营地点”拓跋瑛手指点在了一处高地之上,“再看他们的粮草位置”她又指向另一处高地,“他们占据两处高地,想必是为了防止我方突袭,他们居高临下,对我方的行动一目了然,且粮草位于高地,加上重兵把守,我方很难攻入”
“确实如此,这也是在下头疼的地方,我方所处之地皆是平地,在对战上没有优势,如果强攻,必然损失惨重!”
“将军,在下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拓跋将军,快快请说!”
“将军,我们何不反占他们的高地?”
“如何反占?”
“将军说这李玄明无领兵经验,且神昊帝国敢派他前来,必定认为胜券在握,因此,这李玄明一定也是做如此之想,他料定会一举击败我军,因此必然会求胜心切、急于立功!”拓跋瑛侃侃而谈,尉迟渊仔细聆听,“因此,我方应诱他全军而出,待其到达平原之地即围困之,同时率奇兵从两侧绕过大军突袭其两处高地,待拿下后,我大军需牢牢占据这两处高地,使之无法退回!这样,我军反占其高地,而敌军则被围困在平原之上,即使他们回过身来强攻,而我军占据地理优势,他们也必无法攻克!因此,敌军就无法退回营帐,且无粮草供给!不出三日,我军就能以最小的损失赢得这场战争!”
“妙计!妙计啊!”尉迟渊两眼放光,突然对拓跋瑛更是敬佩,情不自禁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拓跋将军果然兵法如诡啊!”
“将军过誉!在下愿领这五万修士分两路突袭高地!”
“好!有劳拓跋将军了!那在下就从正面诱敌!”
两人互视一眼,眼里都流露出了对对方的赞赏之色!
而在那一边的神昊帝国营帐内,李玄明也与姜邑和姚穹宇在商讨战术
“姜兄,姚兄,两位可有何高见?”
“将军!”姜邑年少轻狂,“此战我方必胜!”
“哦?何以见得?”
“将军请看,我军大帐和粮草驻扎在相邻的这两个山头,放眼望去,这方圆百里除此两处高地,其他都是一马平川!对方军马若要强攻,必然惨败,我方只需多增派弓箭手、步兵防御即可,这样一劳永逸,坚不可破!”
“姜兄此言有理!”姚穹宇也颇为赞同,“将军,只要我军牢据高地,就永不会败!”
“哼!”李玄明一脸阴郁,对这两个名不副实的副将颇为鄙视,“若如两位之言,我军只能长久防守,如何取胜?如今敌军阵营远与我方箭矢射程,如何击杀之?若敌军不进贡,我们岂不是要旷日持久的对峙?”
“这……”姜邑、姚穹宇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无言以答,“是我等考虑不周,还请将军赐教!”
“依我之间,应该派遣一直先锋队去敌营探虚实,这广阔的平原也无甚战术好作,只要正面进攻即可!如果敌军不堪一击,我军即全倾而出一举歼灭!也好早日得胜归朝!”
“可是,如果敌方军力强悍,我军全倾而出,岂不是会有被全歼的风险?”
“这几千年来都不曾有战事,我料定敌方并无懂战术之人,且这一马平川,他们的动静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有何可俱?姜兄,届时你先带领十万人马作为先锋,如果对方不敌,我即率全军一拥而上!”李玄明停顿了一会,“为了以防万一,姚兄你带领五万兵马留守,如若有诈,你也可前来接应!”
“是,末将领命!”姜、姚二人随即拱手,退出帐外
李玄明早已胸有成足,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他占据高地、大军又是对方的两倍之多,三项中占了两项,岂会无胜算?他在心中鄙视这两位副将畏头畏尾,没有大将之风:
这可是我李玄明的第一战,父亲吩咐务必取胜!如果我军能一举击灭了肃慎国,陛下必然龙心大悦,即使日后国师回来再告我李家一状,想必皇上也会看在此战的功劳上而不予追究!况且,徐家的没落是由胡亥一手促成,我李家只是推波助澜而已!陛下必不会深究!
再者,这军务以往皆由姜家亲自掌管,这军中不免对他家的效忠更多与我李家,此次我李玄明亲自挂帅,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李家才是这军队实实在在的掌权人,若大获全胜,我李家在军中的声望将不可同日而语!同时也能防止姜、姚两家以后或起反心!
在李玄明眼中,这场战争早已如囊中之物,当年若不是那个扶桑使诈,他父亲又岂会败了这一仗?如今正面交锋,对方这个不成气候的小国如何是他的对手!因此,他并未太过关注对方阵营的微妙变化,一心只在得胜之后对他李家的裨益之上!败?他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