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没好,今天更晚了,5555...
罗瑶桑盘着腿坐在美人榻上,说道:“先不忙着调查,”然后向她们三人招招手:“你们都过来!”
她们一愣,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地走了过来,罗瑶桑对着她们笑得满脸灿烂,她们三人的心却一齐往下一沉:完了,这位主子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果然,罗瑶桑殷切的瞅着她们三个,说:“听说现在宫外很热闹,我想出去看看!”
花鼓如冰如雪三人又对视了一眼:完了,真来了,她们最怕她不讲“朕”,讲“我”的时候,那准没好事情!
如雪上前一步,哀怨的说:“我的皇上!您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呀,你是皇帝啊,怎么可随便出宫?外面很危险的!”
上次她偷偷溜出宫,刚好被信王爷发现了,结果把她们三个臭骂了一顿,差点把她们拖出去挨板子了,至今仍让她们心有余悸。
众所周知,现在的信王爷只对当今皇上一人温柔,对其他人都是冷酷无情的。虽然信王爷现在一无兵权,二无皇族血统,但由于他特殊的身份,他的存在,对朝廷的稳定无疑起到了一定的镇压作用。
罗瑶桑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的说:“听说,慕容将军现在工作很清闲,朕想派他到边疆忙一阵子。”
她的话音还未落,如雪却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告饶道:“皇上,千万不可!慕容将军世代忠良,且家里就他一独子,求皇上还是放过他吧!”
罗瑶桑不看她,却奇怪地看看如冰和花鼓,说:“奇怪,怎么朕一提起慕容将军,如雪就如此紧张?而且连他是独子都打听好了?”
花鼓“扑噗”一声笑了出来,灵活的大眼睛眨了眨,说:“雪姐连他家多少只老鼠都知道!”
如冰古井无波的脸皮动了动,如雪的脸却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她也不跪了,索性爬起来就扑向花鼓,又羞又急的叫骂道:“小蹄子,我撕烂你这张小嘴!”
花鼓却像一只小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有时如雪明明已经沾到她的裙角了,可眨眼还被她跑掉了。
罗瑶桑微笑着看着嘻闹的她们两人,三年多的相处,其实已令她们亲如姐妹,她从来不摆架子,而她们也渐渐从从前的谨慎守规到在她有意的纵容和引导下,变得爱笑爱闹了。
她们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呀,正是爱笑爱玩的年纪,她不想看着她们每天像木偶一样的生活。
只有如冰,还是一直是老样子,面瘫女一个,多方调教无效后,她也懒得在她身上下功夫了,顺其自然吧。
整个宫殿都回响着如雪和花鼓两人银铃般的笑声,引来了其她宫女太监们,但他们也只敢远远的观看,不敢靠前。
一位宫女羡慕的说:“我要是能像她们三人在陛下面前服侍,就是让我少十年的寿我都愿意!”
一位太监讥笑道:“就凭你?也配?”
那宫女刚想反唇相讥,一个清冷,淡雅似菊的声音却在她身后响了起来:“围在这儿做什么?成何体统!”
她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了,口中呼道:“参见信王爷!”
她慌忙也跪了下去:“信王爷饶命啊!”
不错,来人正是信王爷令狐澜轩,过新年时,罗瑶桑亲自到信王府请他入宫参加宴会,在外人眼里,他们兄妹俩算是和好如初,而他的禁足令也结束了。
现在,能自由出宫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信王爷令狐澜轩,一个是永安侯左逸扬。
令狐澜轩挥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守在宫门口的小黄门刚想通报,他示意他啉声,自己走进紫枫宫。
刚踏进紫枫宫,就听见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在说道:“好了,你们别闹了!还有花鼓,你别老对着我笑,笑得我想自杀!”
接着,三个惊呼声:“陛下为什么要自杀?”
那个清亮悦耳的声音变得委委屈屈的:“因为朕虽然是皇帝,但不是男人啊!花鼓你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害!将来我都舍不得把你送出宫便宜别的男人了!”
里面一下子沉静了下来,令狐澜轩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不是他想偷听,只是不想打扰罗瑶桑这份难得的休闲,他默默的站在那里,想转身离去,却移不开步。
里面又传来了花鼓的清脆甜腻的声音:“陛下,花鼓是你的人,花鼓一辈子都离不开陛下!”
一声低低的叹息:“傻丫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是罗瑶桑的声音。
令狐澜轩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这罗敷傻丫头,为什么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却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呢?
空气有点沉闷,也许为了活络一下气氛,罗瑶桑语气变得轻松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想过下辈子要做什么人?”
里面静默了约0.5秒,三个声音一齐答道:“下辈子继续服侍陛下!”
罗瑶桑却嗤之以鼻:“没出息!”
里面忽然传来低呼声,似乎有人被扑倒了,令狐澜轩一惊,刚想闯进去,却又传来了一个有些沉闷,有点吊儿郞当的声音:“下辈子,朕一定要做一个有钱的少爷,整天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带着几个狐假虎威的狗奴才,到街上调戏一下像你们这样的良家少女!”
她的话音未落,里面的惊呼和强抑制的低笑声却已经不断的响起。
令狐澜轩大惊失色:难道,难道敷妹竟爱好女风?
他一时走神,不小心碰了一下身边的花瓶,尽管响声很细微,但里面的四位女子听力却都是敏锐异常的,当下就有三个声音一齐喝道:“谁?”
话音未落,一条纤细的人影已经扑了过来,看到是令狐澜轩,却一愣,刚刚行礼,里面已有一个沉稳的声音传了出来:“如冰,是信王爷来了吗?请他进来吧!”
如冰和令狐澜轩俱是一愣,如冰欠欠身,做一个请的姿势,令狐澜轩便从外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