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朝哪代有这么见鬼的礼仪,你剃一个试试!用两国百姓卡自己,完全不提护卫不力,不提你们轻敌大意,倒是我自己还没上轿就想立贞节牌坊去断的发??这牌坊得有长城那规模
梅溪是吧,记住你了。不让你吐血十升我不叫墨白,枉为二十一世纪青年!
抽着嘴角,一脸泫然欲泣,扁着嘴,“梅,梅大人谢,谢陛下”
某狐狸那一副感激感动到不行的做作表情,看得人那个恨呐,眼泪哗啦啦地流啊!
人模王八样的舒口气笑眯眯对八个侍女:“好好伺候殿下!”只差翘条大狐狸尾巴仪态万千风情万种一扭三摆走了。
墨白一口小银牙咬得嘎嘎响,她发誓,拿自己可怜的头发发誓,以后绝对绝对要把这只狐狸蹂躏一百遍啊一百遍!!居然这么欺负初来乍到的自己!
本来这些天刘海就一直没时间修剪,挡了眼睛,跟一拨水帘似的。侍女拿了蓖油,墨白挥挥手,把刘海划拉到一边,恹恹躺回去,“不用折腾了,我再睡会儿。”反正自己现在是两个国家几千万人中最大最金光闪闪的米虫,只管混吃待宰,捣腾这破发型干什么。
接下来她就异常敬业地执行着米虫的光荣使命,几乎是睡了一路,吃完睡,睡醒吃,放宽心把这几个月的觉都补回来。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更不问那陛下为何这么久都不来看她,乖到不行。
梅狐狸偶尔会来看她,问她还缺什么没有,她无比无比想说,我手无比无比痒,缺一个姓梅叫溪的大恶棍让自己海扁一餐!
侍卫们通报伟大英明神武日理万机的陛下终于得空要来看自己的时候,墨白思忖着应该快到且末,他得回来演戏了。
顶着鸡窝头,揉巴揉巴眼从被子里钻出来,侍女们惶恐倒水拧帕给她,四围帘子在此时却被掀开,外面站了几圈人。一抹白得耀眼的身影在人群里自动自发自觉地进入墨白还朦胧的视线,墨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神光四射的陛下绝对被自己的尊容吓到了,周围一片诡异的安静。
扒拉扒拉头发,捂嘴打个哈欠,懒懒开口,“清雅参见夫君陛下。”特特咬重“夫君”二字,提醒他自己可是“为你”才这样的。一句话说完才动作迟缓地准备行礼。
那优雅的面容硬被她震憾得找不到表情,好不容易憋出几字,“不必多礼。”
墨白很遵旨地立马坐下,不跪了,“谢陛下!旅途劳顿,陛下要不要歇会儿?”挺大度很有爱地让出被睡得皱巴巴的软榻。
那陛下简直连眼角都抽着,“清雅休息吧,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再也受不了她的鬼样子转身大步离去。
墨白毫无形象地捶地扯开嗓子大笑,花枝乱颤太好玩了,红眼帅哥的表情实在太好玩了!哈哈哈~惹我!哼!
没走多远的白色身影一顿,以更快的速度眨眼从人堆里不见。
留下的大臣侍卫侍女满头汗地看着笑得抽风似的墨白,惶恐无语还是惶恐无语还是惶恐加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