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人耳目,我又换了身行头,系起头发,插入剑簪,墨绿劲袍加身,顺手摸了一把剑。还把别人的酒葫芦给拿了!
游戏江湖,装备全靠偷,只要轻功好,追你都追不上!
当然,我的内力有限,轻功再好也就前程爆发,真碰到穷追不舍的,只能靠边跑边躲了!
这不游玩无趣,又无惊艳四座的美人儿,喝口酒,解解闷!
“呸”这不是胡子酒吗?
我道是什么好酒呢!原来是儿童般饮的甜酒,只不过酒味重,甜味轻罢了。
刚准备顺手甩了这个酒葫芦,乍一看还挺精致,皮面上已染上岁月的重色,还顺带包了浆!圆润饱满又有光泽!
“嗯,酒葫芦是个好东西!”余想起是甜酒,便一饮而尽。
又看了看手里的剑,还挂着剑穗,心里想莫不是女子用剑?
拔出剑来细看,剑宽两指,手工打造的淬纹细细绵长,看上去还是蛮锋利的,轻轻一挂,倚靠的围栏便削掉一角。再看剑柄,用的是鸡翅木,剑拖还是两只喜鹊对立而展翅。
“有点意思啊!刚刚顺手牵羊的时候怎么没看到有女子出现呢?!”我正纳闷呢!便看到一行人形色匆匆的快速经过。
“嘿嘿,又有事情发生了,又可以去凑凑热闹了”想罢收剑入鞘,没想到还有轻轻的蜂鸣声。越加想知道这剑的主人是谁,长什么模样了!
一行人在出镇的时候换上了马。还好走的不远,约不到七里路的时候下了马。并聚头耳语了几句,便埋伏了起来。想来是要暗算谁!
“奶奶的,还好我轻功好,要不然还追不上,不然就错过了一出好戏”。心里怨道。
我坐在树上俯看着即将爆发的“战场”,拉过一只树桠遮挡好自己。此时已经是饷午了,虽然要穿长衣长袍,显然是昼夜温差大,中午的太阳也足够出一身汗了!后悔没把空葫芦装点水来。
不过片刻功夫,一阵急骤的蹄声纷踏而至,马上之人穿的居然是官服!这群疯子要和官府做对?!
一声口哨吹起,埋伏好的人甩出套马绳,马儿倒地的嘶鸣声四处想起,另一队埋伏之人举剑急冲,杀入阵中。
被埋伏的官兵显然被打了个手足无措,一行人立马伤亡过半。
“姓戴的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用你的人头来祭奠我哥的在天之灵”!埋伏官队的一行人纷纷将这姓戴的官兵围了起来!
“哈哈哈,我道是谁这么大胆敢伏击老子,原来是尔等鼠辈,你哥调戏良家妇女不成,还杀人灭口,简直是死有余辜”!戴姓官兵笑的是分外大声!仿佛现在并没有处于困境之中!
“哼,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么痛快的死吗?我先将你杀了,在留你们一个活口,并将他毒哑,同时斩掉他的手,再派人扮作猎户送他回府,告知你戴捕头将护送之物卷了逃跑!嘿嘿,让你孩子永远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哈哈哈哈!够不够意思啊?!”埋伏之人为首的狂笑不止,仿佛一切都如他算计的一般,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对这队官兵打击力度可想一般,有人居然扔了柳叶刀跪了下来,直呼上有老下有小,大求饶命。
这就更加刺激到为首之人,笑的更狂了。
戴姓官兵怒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意跪下,士可杀不可辱!莫老二,祸不及妻儿,你这样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一行话说的豪气冲天,仿佛死了无惧!
莫老二慢慢停止了笑声,怒道:“这便是得罪我们的下场,何况你还联合他人打死我哥!更加注定了你今日的死期!”说罢一扬手,突然一个匪众刺杀了一个官兵。其他人稍有抵抗,也倒下两个。只剩下戴姓捕头和另外两个人了。
我看不下去了!掏出怀中五柄飞刀,疾射而去!应声倒下五人,莫老二大惊,大叫:“是谁偷施暗器,有种的明刀明枪的来斗!”
我又不傻,我跟你明枪的打还不被你乱剑捅死。
怀里还有五把,又疾射而去两把,这次大家有了防备,一个死了,另一个扎进了大腿里!这时莫老二擒了个官兵挡在身前,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出去,大喝一声:哈,小贼休跑!
几个动作便飞至莫老二面前!整套动作连贯流畅,俨然已经练至纯青之地。戴姓捕头大喜:这不是武当梯云纵吗?
大笑起来:“哈哈哈,有了武当派助阵,还怕你这毛贼!”
莫老二疑道:“来者何人!?”
我没搭理他,走过去对戴姓捕头道:“在下武当玉相逢,刚刚林里发生的一幕都看在眼里!放心,有我们武当派在此,他不敢造次,况且我只是先头探路的,稍等一会,我的师兄弟便到!”
戴姓捕头忙道:“多谢少侠,有贵派在此,此次绝定让他奸计得逞的”
莫老二惊道:“一个探路的弟子梯云纵轻功那么好,后面还有人随后就到,看来不宜久留”
准备速战速决,抢前一剑刺向戴姓捕头。
被我用剑挡开,虽然武当剑法我也会,但是下了山就没有操练过了!真的要打不知道还记得几招,得忽悠忽悠他了!
“哼,无知匪众,居然敢偷袭戴捕头,不把我武当派放在眼里,看来我也不需要请示师叔祖了,待斩了你在做汇报也不迟”说罢,抽出那把喜鹊剑!
嗡嗡作响的鸣叫声随剑出鞘一同想起,寒光闪闪,正好借着太阳反射,晃白了一个人的眼睛,提剑急冲,刺倒两个,在辅以飞刀,又倒下两个!
面对我的剑法,戴捕头又有了疑问,这好像不是武当剑法吧?武当剑什么时候还用搭配飞刀了?不过当下没做声,也加入了战局,起先的颓式已然不复存在,现在斗志满满!一下子就只剩莫老二一个人了!
莫老二见势不妙,转身逃跑,还不忘扬手一撒石灰粉。戴捕头和另外一个人都吓得闭上眼睛!只有我这同样喜洒石灰粉的人就知道,撒了粉以后肯定是借轻功拉开距离!于是抬手一剑,用飞刀的方式将喜鹊剑射出,只听得一声惨叫!
还没蹦出去就被我打下来了!好笑的是是戴捕头替我拔的剑,也不管他痛不痛。
“少侠似乎用的不太像是武当剑法吧?!”戴捕头问道。
知道露馅,胡诌道:区区小贼,何须用我派上乘武学。随便打随便赢!
戴捕头闻之有理,便不再追问。
“到底是英雄出少年,在下这就回府禀告老爷,叫他嘉奖于你”戴捕头叹道!
“诶诶诶,不用不用,习武之人打抱不平是份内之事!何须言谢。”我随手把剑上的血来回擦在莫老二的衣服上,拭干净了才归鞘。此时莫老二已经气晕过去了。
言罢,我找了个借口便走,说是还得替大部队探路,不得耽误,戴捕头也不便强留,便对揖而别。
戴捕头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不顾孩儿母亲反对,差人将自己的孩子送去武当山拜师学艺,无奈家里戴捕头说了作数,孩儿母亲只好泪别自己的孩子!
而我也回到客栈已是傍晚,红霞将天际渲染,不知道是疲了,还是平时这时候才醒,哈欠连连,衣服都未脱便睡去。不久轻鼾响起,梦里又是一帘春意!
不一会儿,只见我突地坐起,脸红到脖子了,还好没人看到。
“又要去顺件衣服了……这套不能穿了”此时后悔睡觉不脱衣服已经晚了,只好伸个懒腰,把衣服脱掉,用剑刁起直接从窗户口甩出!
原来我有点这方面的洁癖,事先要准备好,要不然情愿不来!当然春梦作的恶,另当别论。
夜色袭来,周围已是灯火通明,没有了阳光,夜间凉意越加显得夸张。我竟然不自觉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得出去活动活动了!我的兄弟刚刚才兴奋过头,让我多没面子啊!要不是看你是我兄弟,要不然就杀了你!
独行的时候,无人同自己说话,于是练就了自娱自乐,自言自语的毛病!
洗过澡后,换上夜行衣,带上面罩,准备夺窗而出时,突然敲门声传来。
“公子在吗?咚咚咚”听声音是店家小二的,便在门后回话:“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最近偷盗频繁,还请公子注意保管财物!”小二说出提醒。
“知道了,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什么别的事我就先睡了”说罢吹熄了蜡烛。
小二退后的脚步声远去,我才夺窗而出,心道“我就是干这行的,不会说的是我吧?”
这个胡子酒啊!初尝觉甜,只要不急饮,一般不会打脑袋,适合慢饮!只可惜看不起这种酒的我还一饮而尽,这下便觉得头重脚轻,虽然刚刚休息了片会,依然不解这后来的酒劲。飞檐走壁时最重要是气和劲的把控,这下乱了气劲,这不在房顶一脚踩空,身子掉了下去,一声闷响头砸在墙上。霎时一片空白。看来在醒来前可以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