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欣无视。
“住在这里习不习惯?”洛肖笙也只有面对林梓欣时才会收起所有冷气。
林梓欣心里是爱这个男人的,但不能原谅,低头,喝了口汤:“不习惯。”
听到林梓欣终于肯与自己说话,洛肖笙比得了皇位还开心许多:“哪里不好,我叫人来改。”
林梓欣白了洛肖笙一眼:“你的女人太吵,烦。”
洛肖笙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以后你不想见的人就可以不见,母后那里也不用去请安。”
还真了解她睡懒觉的个性,林梓欣想着,的确,要让她一大早去请安,还不如杀了她来得更容易些。
“我吃完了,皇上请便。”林梓欣擦了擦嘴,不客气地离开了。
洛肖笙也不恼,林梓欣总算与他对话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对林梓欣没好气的态度很不以为意。
林梓欣去睡了,吩咐了不许人打扰她,结果洛肖笙在御龙殿过了一夜。
几天下来,皇上天天只去了凤凰殿,不是在凤凰殿待到半夜就是在御龙殿过夜,其她嫔妃要见皇上几乎比登天还难,于是,关于欣妃专宠的各种传言又是传得人尽皆知。
且在这后宫也就只有林梓欣如此泰然自若。
“小姐!她们传得可难听了,说您是狐狸精,魅惑皇上,祸乱后宫。”莲儿都快气死了,林梓欣竟然还在逗她养的兔子。
“没事的,莲儿,这些话很快会被遗忘的,不过,她们说的没错。”林梓欣在玉米地里追着兔子。
小月也听不懂了:“夫人,怎么没错了,您哪里祸乱后宫了?”要是说林梓欣狐狸精,小月能理解为在变相的夸林梓欣美,至于魅惑皇上,按林梓欣的话就是,很准确,以上都是林梓欣教导的理论,不过祸乱后宫也太严重了。
“是啊,夫人一直在凤凰殿里,都不去理那些后宫的事,怎么能说夫人祸乱后宫呢?”小离也不平道。
林梓欣终于有些累了,听到三人为她生气,心情很好地笑了笑:“早晚会祸乱的。”
嘎?
这是什么意思?三人一愣,她们的夫人还真有这打算?
“参见欣妃娘娘,荣亲王求见。”一个婢女进来报告。
“荣亲王?谁?”林梓欣看向小月。
“是皇上的哥哥,以前是二皇子。”小月说道。
林梓欣疑惑了下:“洛子修?”
莲儿汗颜,她家小姐真是直言不讳。
“让他进来吧。”想了想,林梓欣吩咐道。
三人莫名地看向林梓欣,看来她们的女主人又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了。
洛子修抱着一只肥肥的白兔子,优雅地抚摸着兔子的毛,嘴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微臣参见欣妃娘娘。”洛子修不紧不慢地行礼。
“哥哥太见外了,我们都是一家人,请坐。”林梓欣令莲儿泡了壶茶,端了点水果来,“来,家里的兔子就让我这个不上心的主来抱就行,劳烦哥哥了。”
洛子修眯了眯眼,思考着林梓欣这是什么意思,还哥哥呢,他们有这么亲吗?林梓欣可不管,贴着洛子修的手臂,慢慢把兔子抱回自己手里,笑盈盈地摸了摸乖巧的兔子,很自然地把兔子放回玉米地里。
“娘娘好心性。”洛子修早就听说了林梓欣的传言,今日路经凤凰殿外,借着这兔子就是想进来拜访拜访这位连洛肖笙都头疼的妃子。
“哥哥过奖了。”林梓欣也坐下,“不过是闲来没事,陶冶陶冶情操罢了,让哥哥见笑了。”
哼,洛子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林梓欣面上笑得开心,心里想的却恰恰相反。
“欣妃娘娘客气了,想必娘娘一定是不屑于简单的诗文,才采取这样特别的方式来消遣吧。”无论林梓欣打的什么主意,洛子修也不打算放过林梓欣。
“哥哥就别取笑我了,我哪懂什么诗文呀,想来哥哥的才情可比我高的远了去。”想拉我下水,没门,林梓欣心想。
“呵呵,那择日不如撞日,欣妃娘娘可否赏脸与微臣各吟一首诗,顺便陶冶一下情操。”看来洛子修铁了心要林梓欣下水了。
林梓欣咬咬牙:“哥哥真是难为梓欣了,梓欣真的对诗文不精通。”
“哦?那日有幸在清风苑听到欣妃娘娘的歌声,真是让臣记忆犹新,既然欣妃娘娘不喜诗文,那就唱首曲子让臣再开开眼?”洛子修还记得那首怪异却好听的歌,要说林梓欣不通诗书,不懂音律,他是绝对不信的。
林梓欣已经没什么理由拒绝了,恐怕她就算说那歌自己是乱哼哼的,洛子修也不会信吧:“哥哥也懂音律?”
“略知一二。”洛子修谦谦地回答,如果对象不是林梓欣,可能早就被洛子修贵公子的气质所迷惑。
“那梓欣就献丑了。”林梓欣有点后悔把洛子修请进来了,也不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没,自己倒先搭进去了。
清了清嗓子,林梓欣慢慢唱起。
乌云在我们心里搁下一块阴影
我聆听沉寂已久的心情清晰透明
就像美丽的风景
总在回忆里才看得清
被伤透的心能不能够继续爱我
我用力牵起没温度的双手
过往温柔已经被时间上锁
只剩挥散不去的难过
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
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
极光掠夺天边
北风掠过想你的容颜
我把爱烧成了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