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慕国?一个不曾记入历史的小国,赵云的师父好像也是在西慕国的。
王爷?难道是来为赵云贺婚的。
像往常一般,台下早已人群围满。而我也在帘后弹奏起乐曲。
人都这样,对越模湖的东西越好奇。即使每天他们都在强烈要求要我以真面视人。但都被嬷嬷的圆滑手段所推辞。可第二天依然前来捧场。这说明什么?
在弹奏的期间。总感觉有一双犀利的眼神在盯着自己。那是不同于其他的眼神。令我难以忽视。
在一片“再来一曲”的叫喊声,我福身退至后台。也许妓院的名声不是很好。但却是这乱世中我唯一的稻草。男尊女卑的时代,女子更多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不想。而是不准。
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猜测别人如何想。也不管别人怎样看。一切只为那生活继续着。做母亲的责任将我一夜间学会承受。袂袂长大了会明白的吧。布他应该也会原谅我......
“哎呀。弄影姑娘,您快些吧。王爷已经在包厢里等你了。”嬷嬷笑得花枝乱颤。
“我知道了。”不再想些扰人的事。我随她的脚步来到了包厢。
“王爷。弄影姑娘到了。”她恭敬的传叫。包厢传出一声低沉地男音。
“让她进来。”撩开窗帘。我走了进去。
一个伟岸的男子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长相。身上价值不菲的穿着显示这人的尊贵。
我站在他的背后。觉得他与别的男子不一样。来这里的人不是都来寻开心的吗?像他们这些王公贵族更是会利用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别人一个姑娘。他们通常叫的满屋都是。
而他。却只是独自一人,连小仆也没一个。桌上只是摆了几个清淡的小菜。还有一壶酒。我望了望四周。这里是非常好视线的包厢。能望尽楼下的全场。当然也包括在台上表演的人。而外面的人却一丁点也看不见里边。
不知何时嬷嬷已退了下去。多年的经历让她学会察言观色。
“王爷。”许久不见他开口,也不转身。我不卑不亢地唤了一声.
他缓缓地转身.望着有些熟悉的侧影,我心跳开始加速.慢慢地正面相对。我满脸不置信地流下了眼泪。
泪水沾湿了面纱,我随手摘掉。
“布.....”盼了多少个晚上。两年了。
“弄影姑娘你,你认识本王?”他疑惑又陌生的眼神让我停止了哭泣。
难道他不是吕布?可是为何世上有如此相像之人。那一举手,一投足,还有那疑惑的神情都与布如出一撤。
我擦了擦眼泪。
“你不是吕布?”
“本王乃是西慕国的王爷,也早有耳闻吕布将军的伟事。难道本王长得与他很像么?”
“像,真的是太像了.....”连声音都一样。只是他却只是像而已。我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有惊艳,没有布的沧桑,也没有对我的宠溺。
“王爷,弄影敬你一杯。”我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倒满了一杯。喝下辣辣的白酒。不断地告诉自己。布已经死了。
“弄影已遵守诺言喝下一杯。请恕我先行告退。”不愿再望着这一模一样的相貌。想快一点逃离这令人心酸的处境。我转身离开。
“弄影姑娘请留步。”他唤住了已走到门口的我。
我停住脚步,默不作声。
“弄影姑娘长得倾城绝色,不知在下可否有机会与姑娘你......”
“多谢王爷厚爱,我已成亲生子。”说完跑了出去。
没有发现他的惆怅与纳闷。还有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痛苦神色。
我浑浑恶恶地走在路上。不断碰撞到其他的人。但我已无心再去理这些。
脑海不断地浮现他转身的那一幕。虽然他的衣着不是这里本土的特色。虽然他的眼神没对我的宠溺,只有那陌生的惊艳。可是,五官却是那样的相像。
他不是布,却又那么地像布。他的出现令我又心伤地想起布的死讯。
没有直接回家。我在湖边坐了下来。
皎月倒映在湖心。微风轻打着宁静的湖面,吹起了层层波纹。绵绵而至。
随手拿起一小块石头丢进湖中。那不断扩散的波纹就像我的心一样。得不到宁静。
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说好了要坚强,说好了要释怀,说好了要笑着面对,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骗自己。没有了布,我怎么坚强得起来。没有了他,我又怎么笑得出来。我如何能释怀.....
“弄影,你怎么在这?”背后响起了凤琴的唤声。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眼球继续盯着那不断变换的波纹。
凤琴见状也陪我坐了下来。夜很静。
忽然我闪过一个念头,我好像一直忘了一件事。一件至关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