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叶雨也是心动地望着他,没说话,嫣红的嘴唇却带着点点诱惑娇艳的要滴出水来。西南王抬起头呼吸顿时一窒,再不迟疑张嘴就一口吻住,傅叶雨一阵羞赧,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西南王闷哼一声,顿时止住她:“别动,要受不住了……”
听着他坚忍的话,傅叶雨立时吓得不敢动了。西南王计谋得逞却畅意地对她啃噬灼吻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待轿子停下来时,傅叶雨的唇已肿胀的吓人了,她嗔怪地盯着西南王,脸阴沉的厉害。西南王却笑得恣意轻扬,眼睛望着她亮得似星子。轿子直接停在了大师兄的院子里,西南王对着轿夫一挥手,两人抬着轿子返身就走。西南王拥着她向他们原来居住的屋子走去,里面早已灯明火旺,熏香迷人。傅叶雨一走进馨香温暖的屋子,立时就感到浑身燥热的都汗湿了,西南王从后面轻轻拥住她:“要先洗澡还是……”
毫不掩饰渴望的直白喷在耳边,傅叶雨的身子顿时软酥在男人身上,她没说话,西南王却轻笑着一把拦腰抱住了她,红纱软帐就在近前,西南王抱着她就滚倒在床上。
傅叶雨还想抵挡:“我还有话要问你……”
“嗯,一会你想怎么问都行,现在必须……”
待一切都平静下来,西南王满足地拥着傅叶雨在后堂温热舒适的浴水里假寐。过了好久傅叶雨动了动,与此同时,男人也睁开慵懒明亮的眼睛,轻轻吻了吻她的长发:“还累吗?”
傅叶雨没动却无力地轻吟了声,男人笑了:“下次我们不要分开这么久了……”
傅叶雨仍然闭着眼鼻子却冷哼了一声,男人又笑着咬住她耳垂,傅叶雨一下子激起来瞬间转过了身,温柔顿去,凶狠狂来:“都说了不准咬我耳朵……”
“那我咬哪里好呢?”男人可怜巴巴地说着,目光顺着傅叶雨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傅叶雨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立时惊呼着把身子又没进了温水里。西南王嘿嘿一笑,捞起她又拥进怀里:“你不是有话要问的吗?魏磬儿今日是来道贺的,我与她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还一起弹奏那曲子,你还那么温柔地看着她……”傅叶雨一想起他们今天一起弹奏(神奇)就恼火。
“只是一首曲子而已……”
“只是一首曲子吗?那可是只属于我的……”傅叶雨立马转过身气的又要捶他。
西南王呵呵笑着捏住了她没有任何力度与威胁的小拳头,轻轻地道:“你要知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可魏馨儿确实帮了我大忙。”
一听,傅叶雨赶紧放下手:“你到底欠了她什么?非要与你一起弹奏那首曲子才能还人情不可……”
西南王喷出一口浊气,又把傅叶雨抱在怀里:“你要知道,此次能从镜园把你顺利地救出来,多亏了她给我地图和指引。她还设计让谢简调走缠住了袁刚片刻,才能让我如此顺利救你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叶雨也皱了皱眉。
“嗯,”西南王轻嗯了声,象是陷在了回忆里,声音也低沉起来:“那日在西南郡得到了你确切还活着的消息,我就更疯了,叶雨,是的,我更疯了!我恨不能插翅飞到你们身边……我们的儿子,我是多么渴望看到他……”西南王说着,身子还止不住发抖。
傅叶雨感同身受立马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他:“这一切都过去了,此后我死都不会离开你……”
“你若再敢说个‘死’……”西南王咬牙。
傅叶雨立马乖巧地奉上香吻堵住了他的火气。西南王爬杆上墙又要深入,傅叶雨却轻轻推开了他:“说吧,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们谁也不欠,这辈子我们只拥有彼此。”
西南王立时放松了身子点点头又道:“此后,我便带着良玉魏青马不停蹄拼命往京城赶,中间又收到了姜为不断传给我的消息,我怕你等不到我,所以先让姜为去找了魏馨儿……还好,叶雨,我赶到了,我庆幸你完好无损,要知道皇兄对你也是势在必得,他的心也着魔了……”
一提起那个人傅叶雨就不自在,她轻轻叉开话题:“魏馨儿此次帮了你,所以她今天就由着道贺的借口找你去要还这份情?”
“是的,”西南王肯定地说:“不过,她所要求的我却办不到,所以我同意为她吹奏那首曲子,算是以此两清了!”
“她要求的你都办不了……难道她心比天高,她是要整个天下吗?”
“也差不多,她想做将来的皇太后……”西南王轻轻道:“你要知道,皇兄虽然只有魏馨儿生的唯一的皇子,但魏馨儿却一直不得皇兄宠爱,所以也并未立她的儿子为太子。魏家一直拥戴我,兵权就掌握在安国公的手里,魏家奉先帝之命只会对我唯命是从,对皇兄却一直阴奉阳违不冷不热。这也因此激怒了他,得不到魏家的归属与兵权,他就对魏馨儿愤恨冷淡,以至她在皇宫水深火热日子不好过……”西南王在说这话时却一点也没有同情的意味,就象一个人在说着事不关已的无聊事,口气也是无比冷漠:“因此她便借由此事要得到我的支持,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想让魏家就此脱离我而投靠到皇兄的身边,可是我现在连这点都已经无力帮她了……”
傅叶雨细细体味着他的每句话,末了她一针见血地道:“皇上此次爽快地赐婚,你与他交换了什么?”
西南王顿时嘿嘿一笑,愉悦奖赏般地偷吻了傅叶雨一下:“不亏是我郑燮的妻子,就是比一般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