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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四天便过去了,今日绛州千百年一次的盛会即将拉开帷幕,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宗派全部赶赴绛州最中部离孟云山不远的凉城,这地方是一个小宗派的根据地,因为公平的缘故办在绛州最中部地界,也就是凉城里面,各地宗派也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几个大宗操纵的大会,他们也无权发表任何意见。山上,欧阳颂老爷子把一件干净的青涩色布衣扔在司徒李让床上,他的意思是今日隆重,不可再像平常那般穿的不伦不类,没办法,司徒李让起床穿上了这中规中矩的情色薄衫,把头发扎了一个发髻,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青色的布衣,整齐的头发配上清秀的面容也算是俊秀小生了。“这样不是很好看吗?比你平常那一身好的不止一点。别说,你这一收拾倒也十分俊俏,哈哈……”“额……老头子,你看我这,怎么老是感觉不自在啊,天气这么热,你让我穿的像个书生,真是有些别扭啊。”“总比你平日里好,老实穿着,栖蝶谷那小姑娘也会去,到时候你们在一起在交流交流,如果穿着你以前的衣服,你和人家呆在一起肯定要被人家笑话,到时候我老人家的面子也不好看。”“原来你是为了你的面子啊,老头子你真是阴险。”“额,怎么给我老人家说话的。
你这言行举止也改变变了,别总是一口一个老头子叫着,到外面要懂得规矩。”欧阳颂老爷子转身兀自说着。“我就无所谓了,但是对于人家前辈你要恭敬,让人家高兴……唉,你个臭小子又跑哪去了。”见司徒李让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欧阳颂摇了摇头,苦笑道:“这臭小子!”两人来到离此五百里之外的凉城,这里坐落着一个小型道场,名唤岳阳宗,这小宗面见如此盛会真是受宠若惊,为了公平,主持大会的东道主也就落在了岳阳宗这里,现在他们正在忙里忙外的接待各地来的人,城内比较大的客栈早已注满,街上人身鼎沸,摩肩接踵,热闹非凡,宗内也乱成一团,宗主亲自带领宗内弟子接待各地名流,宗主孟常胜也一头汗,生怕对那些大宗招待不周落下责怪。师徒二人只能找个小客栈住着,司徒李让弄了一个面具卡在脸上,童心未泯似的在街上乱窜,欧阳老爷子则不停的喊着司徒李让,让他拿掉面具注意自己形象。客栈内,桌子上早就坐满了来自各地的散修小宗,大家都满脸春光,说是来看热闹也罢,能见到绛州一顶一的大宗道场,这热闹着实该来凑凑。
“听说各地都在筹划不久后进入天降神宫,就连西部的茂州,北部的商州,以及海外岛屿仙山都在展开盛会,联盟一起进入天宫。”“岂止如此,灵族和妖族以及一直低调的黑首族也都计划着再次进入天宫。”司徒李让从跟前路过,他听到有人说上次茂州边缘的那处墓葬的事情,找了一处座位坐下,他和欧阳颂和别人拼桌而坐,听人讲着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位长得贼眉鼠眼,两颗大牙遮住了下嘴唇。只见他声色并茂的讲了起来。“那处墓葬早已被灵族填平,因为害怕被牵连到,你们没有去看那次争夺战真是遗憾,妖族九位盖世妖尊也都去了,并且还有一个惊人的消息!”“什么消息?”司徒李让忍不住的探着脖子仔细听。“那日杀的天昏地暗,灵族只来了一个绝世散修。九位妖尊着实厉害,仅仅一人就吓退了灵族的一个绝世散修,他们联手打开那墓葬,突然发现那灵族的大能是被我们人族圣人一拳打残的!”众人惊讶的张开嘴巴,有的在闲聊的不少修者也发现这里热闹,纷纷住口倾听那鼠眼的讲话。
“我人族圣人何等的伟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圣人现在还活着,并且实力早就超越了神!”“这位仁兄莫要夸口,那大能的墓葬也不知有多少纪年了,圣人也许早就朽灭了!”“哎?话不能那么说,你想想。”那鼠眼聚光扫过众人,推测道:“圣人是何等的存在,放到天上一些神也不是对手,早已是与天同寿与地同根了,活个几个纪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那鼠眼眼见大家都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接着道:“接着大家各自争抢宝贝,我因为实力不行所以就早早退走了,听说他们连棺材都没放过,妖尊们抢夺尸首,那棺材上面的盖子也被掀走了。”司徒李让心上“咯噔”一下心道这棺盖竟然被和尚掀了打进他身体里,这和尚真缺德连人家棺材都偷了。“也得亏是我走得早啊,你们直到后来发生了什么?说起来真是吓人啊,那是灵族的大能。
他们居然早就到了那里,只是隐在周围,布了一个恐怖的大阵,所有抢夺宝物的修者全部身死,其余的也都神志不清,被大阵杀的四散,几乎损失殆尽。他们从九位妖尊手里抢过尸首,幸亏从天上跳下一位妖王,这才勉强逃走。”“妖王!”众人惊讶的眼睛圆睁,妖王什么存在!那是传说中堪比神的存在,众人暗自后悔那天没有去,没有瞻仰到灵族大能和妖王的风采。司徒李让听着,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他关心的是叶诺有没有逃出来,如果那大阵真的如此恐怖,叶诺怎么还能活着出来呢?想到这,司徒李让大声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那次有没有一个女子逃出来,她穿着青衣,用的是一根很柔软的彩带,长的很漂亮。”众人奇怪的看着他,不少人发出爆笑,心道这小子是不是想女的想疯了,来这里胡闹了。欧阳颂尴尬的坐在旁边扯了扯司徒李让的衣服。司徒李让毫不理会,接着道:“到底有么有啊?”“额……”那鼠眼摇了摇头:“这位小哥,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
”欧阳颂赶忙一把把司徒李让拽走,对着那群人道:“对不住,我这徒弟得了花痴。”他使劲把司徒李让拉了出去,摸了摸后者的额头,道:“你是不是发烧了,好好地问什么女子。”“老头子你干嘛啊,我还问清楚呢?”司徒李让脸色奇怪,看来不是在开玩笑。欧阳颂便想到了当天司徒李让和她说的那个女孩,只是司徒李让当时不好意思没有把叶诺说的太过仔细。“嗯?你个臭小子年龄不大,还挺花心的嘛。老实说是不是那个叫叶诺的姑娘!”司徒李让无奈便把自己的感觉说与欧阳颂,欧阳颂边听边笑,脸上的周围绽开像一朵花。“哈哈……你个臭小子。不过可惜啊,那女孩不知去向了,茫茫人海,缘分走了便不会再来了,你还是给我老实的对待姓陆的那个小丫头,我看她就不错。哎……你怎么又跑了,等等我老人家啊!”这一家客栈混不下去,只好再去别的地方看看,欧阳颂可以直接去找岳阳宗的,凭他的名声混个上座没问题,只是老人家喜欢低调,只好找个偏僻点的客房。
他们来到一家小客栈,虽然人依然多,但是好歹有几间,刚要付钱住进去,突然一个嘹亮的声音响起。“掌柜的!这里的房我全要了!”司徒李让心道这谁这么霸道,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一身水白色长袍,修八尺高矮,四方大脸,狮鼻阔口,也是仪表不凡。“这位客官。”那掌柜的眼见这些都不是好欺的主,只好客气对着那年轻人道:“只剩三间客房,这两位客官已经订了,现在只剩一间了,您要是要多的实在对不住,您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那年轻人看着司徒李让师徒俩,虽然感觉两人修为不凡,但依然厉声道:“那可不行,别的地方都满了,难道欺我等远道之人吗?”“这个不是……这……”那掌柜的遇上这不讲道理的也不知怎么讲好了。这时司徒李让气不过,道:“兄台,人家没那么多客房,难道还要我们都腾出来给你吗?哪有你这等人。”那年轻人一愣,旋即鄙夷的看了看司徒李让的身高,道:“你找死不成!”司徒李让刚要动怒就听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白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