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海棠》苏轼。
放门外人声嘈杂,叶海棠面无表情的坐在梳妆台前,喜婆的嘴咧到了牙根儿。
家里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可以点上香的人家。
因为她有要嫁人了。
门外唢呐声响起,一位30多岁的妇人哭着跑了进来拥着她“丫儿都怪娘没用,没拦住你爹他,都是娘没用。”
这妇人很清楚,以自己女儿的性格可能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一时外面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道“轿来啦,该上轿了!”语气很是平淡,仿佛与自己毫无干系。
叶海棠亲亲回了声“嗯!”
外面那血红的花轿看着喜庆极了,但在叶海棠的眼里却讽刺至极。
但是她认下了这个事实,她将要嫁去镇上地头蛇的梁员外家。
梁员外是这十里八乡最富有的一个人,但今年的他却亦有五十来岁的年纪,比叶父还要整整大上十岁。
这次要做梁员外的续弦,他的结发妻子在为他生下个嫡子后就去世了,死相极惨。
红轿上的叶海棠陷入了沉沉的思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