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窖,果不其然,那人真的昏迷了。苏倾潇正欲上前,却被秋月挡住了:“小姐,您是未出阁的官家小姐,收留这个来历不明的男的已经很出格了,您不可以和他这么亲近,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被人家诟病啊!”
苏倾潇说:“你不说,我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难道抬的动这人?”
秋月有些为难,面露疑色。
苏倾潇乘虚而入:“哎呀,没关系啦!”
秋月犹犹豫豫:“那……好吧,小姐你抬这边,我抬那边。”
“这就对了嘛”苏倾潇边说边上手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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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人抬到房间里,苏倾潇把胳膊甩了甩:“这人看着瘦瘦的,怎么这么沉?”说话间,细心的秋月忽然发现这人身上有些不对劲:“小姐你看,他这里流了好多血!”
经秋月这么一说,苏倾潇才发现顾临渊的后背已经被浸湿了,手一抹,全是血。原来是顾临渊穿的红色锦袍,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两人把顾临渊抬到一边的小榻上(别问为什么不是床,问就是太沉),苏倾潇手一挥:“秋月,去把他衣服给我脱了!”秋月顿时红了脸:“小姐,这样不好吧,毕竟他还受着重伤,虽然秋月可以为了小姐上刀山下火海,可帮您强上良家少男这种事秋月是在干不出来呀,而且这对咱们定国公府名声也不好啊。”说完秋月还一脸认真。
苏倾潇此时只想把秋月的脑子打开看看她一个小姑娘那里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你想到那里去了!我就是想给他看看伤口,再包扎一下,你那儿来的那么多想法,我是那种人吗?”
秋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上前把顾临渊的外衣先脱了下来,这才发现顾临渊浑身滚烫,见状,苏倾潇说:“估计是伤口发炎了,秋月你动作快点!”
秋月加快了手底下的动作,不一会,顾临渊身上就只剩下一条裤子了,苏倾潇上前看了看顾临渊的伤口,发现里面还插着一支短箭,苏倾潇拿帕子把四周的血擦了擦,然后猛的一下把箭拔了出来,昏迷中的顾临渊闷哼一声,可见是真疼。苏倾潇又给顾临渊拿纱布把伤口包扎了一下,又让秋月拿帕子给顾临渊把后背擦干净,自己则在一旁拿起箭端详起来。
半响,苏倾潇冷笑一声:“看来我们救的这个人不简单啊,竟然能让老狐狸出动自己的暗卫来刺杀。”
“小姐您是怎么知道是右相啊?”秋月十分不解
“你看这箭上都刻着右相府的图案,这右相杀人也不知道换种箭,不明摆着让人知道是他吗?他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脑子了”
秋月崇拜极了:“小姐您真厉害!”
“好了,快去把这些血水处理了,倒到田里吧,然后把这箭塞到炉子里烧了,别留下痕迹”苏倾潇嘱咐道
“知道了小姐,您还是赶紧歇下吧,一会我就去处理了”秋月说
“好,那你来给我铺床”苏倾潇走向自己的厢房。
秋月急忙跟上去给苏倾潇铺好了床,苏倾潇累了一天也撑不住了,倒头就睡,最后还是秋月给她把外衣和鞋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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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小姐今天救了一个身份可疑的人,而且据我们调查,此人是被左相追杀到那里的。”一个黑衣人对一个少年说
“哦?想不到她还真是心大,来路不明的人都敢救,真是不怕引火烧身。罢了,随她去,你们在暗中保护好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