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了花店,老板娘认出了我,调侃了一句“上次的玫瑰你女朋友喜欢吗?”为了表现得礼貌而不会尴尬,我:“你的花这么好看,我以后能找到女朋友送的。”来花店是为了再买一盆文竹,之前那盆在寝管阿姨那里盘了根拿造不走了。老板娘那里只有两棵了,也得都很落魄,老板娘把两棵移栽在一起当一棵卖给了我。我付了钱但没拿走,让老板娘用营养土养几天,下个周来拿。
受上学期成结影响,新班级的老师都认为我是混日子才来学文的。本周的英语周考,一举拿下第六名,新的英语若师还去问我之前的英语老师我是什么水平的学生。想起之前在英语科代表面前说能考一百二十分还被嘲讽到:“六十分到一百二十分就差了sixty一个单词而己。”我挺喜欢她的嘲讽,像似叽笑却又带着丝声音的甜美。在不切实的事实下一切的借口都显得无力,更无力的还有背《离骚》。我极力的想证明实力给语文老师看,但自己连里《离骚》都背不了,我不知道网课学了没学,但那些说上网课没听的人都背了。语文老师说起我的成绩,很难相信我全程没我理由反驳,我说过最多的话是:“嗯!接受批评。“话语中带有几乎丝无助必竟对于一个没见过答题卡第四页的病人来说,八十六分并不是高分。纯郁邑余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由于疫情原因外国语的吃饭模式与英才一样了,前两天什么都好,只是不能添菜让我难解,且小卖部只卖水和饮料,牛奶也不能卖。我每顿吃个半饱又回寝啃面包.后来食堂允许添菜后温饱问题解决了。一天,班主任算了费用后所有女生都报怨收太贵了。那天中午在食堂,我添了第二碗饮饭菜后打趣地说到:“为什么女生会说自己亏了呢?”旁边吃第三碗饭的男同学说:“这张怎么算些是食堂老板亏了。”
女生的寝宝上演宫延剧,男生寝宣推上二战前线。我们宿室很和谐,但有不和谐的音符,也有世界大战,但还在密谋中。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把世界地图拿出来计划怎么打下地球,经讨几天后决定好好读书、挣很多的钱,娶一个喜欢的人,回到农村老家,盖一幢不怎么大的房子一起等待死亡的到来。我们寝室一行人在一起奏和谐的音乐,却有一位却用手扣黑板。他什么东西都靠借,由于这是一篇愉快的文章就跳过他的情节。
月末了不知道我哥的月末总结写了没写,也联系不到他。有手机时世界与我失联,没有手机时我与世界失联,我就是一个孤独且无趣的人。如果没有手机我可真是个爱学习的人,我答应了妈妈一定交手机,作为一个男的说到做到。
一节英语课,老师讲了一个单词cell让者想起了一位懒鬼,他学习生物也会Cell,他有很高的情商和一颗有趣的心。也算花开两朵,天各一方,与他的话语越来越少,本以为自己擅长维护人际关系,却没能力多说几句话。又一个周末的晚上,一位同学看了我的文字后说我很会发现生活的细节,说他自己是一个喜欢站在山上俯视一座城市的人。我想能这样比喻自己的人或许也是一个有趣的人。
五月:“接下来就是六月了。”
我“嗯,差点东西。”
五月:“嗯?”
我:“一点有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