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骂得欢,但该抽的奖还是要抽的,花费30积分,幸运大转盘开始转动起来。要说周维新现在最想要的,肯定是那本书,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基础吐纳心法》的后续功法,可惜周维新运气不怎么样,只抽到一瓶丹药。
益气丹,可增长武者力气,每天一粒,每粒可增长力气100斤。
这瓶益气丹和新手大礼包给的益气丹一样,只是数量更少,只有5颗,而礼包给的那瓶有10颗。
第二天清晨,木府后院中,有一少年正站在石墩旁边,背着双手,面朝朝阳。
木云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嘴角不由得抽搐下,自己这外孙哪都好,就是偶尔会做出奇怪的举动,比如现在,阳光难道不刺眼吗?
“今天怎么不练《108式筑基法》。”往常的这个时候,周维新都是在苦练《108式筑基法》。
周维新看向外公,微微一笑,一把将身旁的石墩举了起来,举过头顶,随后在木云平惊讶的目光中,轻飘飘的将石墩放下。
这石墩足有千斤重,不是武者,根本不可能将这石墩举起。
“你,你,你打破天人壁垒,成为力境界武者了?”木云平急声问道,忽然又想到什么:“你没完成《108式筑基法》最后一式就突破了,你怎么这么急躁,你知不知道,这关系到你以后武道之路能走多远。”
周维新奇怪的看了外公一眼,回答道:“昨晚我心有所感,不知怎么就练成了《108式筑基法》最后一式,顺便试了一下,没想到就将天人壁垒打破了。再说,没练成全部的《108式筑基法》,又如何能打破天人壁垒,成为武者。”
木云平虽然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可骤然听到周维新的话,思维还是停顿了一下,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就如当年第一次看到周维新外婆时那样,还记得那是一个.....
咳咳咳,走远了。
“你说你昨晚不知怎地就练成了最后一式,然后随便试了下就打破了天人壁垒?”木云平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得到了周维新肯定的答复后,木云平又开始发散思维:这小子以完整的《108式筑基法》打破天人壁垒,成为武者,以后的成就不可估量,没想到我木云平的后人中也能出现绝世天才,我木家,唉,不对,这小子姓周,不能算木家的人。
还有,刚刚那小子说的甚么混账话,不知怎么就练成了,顺便试了一下就破镜了,当年老子为了多练一式《108式筑基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最后破镜时还差点失败,这小子是存心来刺激老头子的吧。
木云平的思绪东飘一下,西扯一下,周维新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外公,难道自己突破的有问题?
“外公?”周维新小心翼翼地叫道。
木云平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看了周维新一眼:“没想到到你真的做到了,练成全部的《108式筑基法》,完美筑基,打破天人壁垒,踏入武道。”
???
木云平将关于《108式筑基法》的事情都告诉了周维新,最后凝重的叮嘱道:“你以全部练成《108式筑基法》完美筑基,未免太过骇人听闻。此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能再告诉第三个人,不然难免会遭人妒,恐怕会有人起歹意,对你不利,毕竟人心难测。”
周维新点头答应,树大招风,这个道理自己自然知道。又在心中暗想:自己果然是天才,在百日内练成全部的《108式筑基法》并突破成为武者,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内息也起了小小的作用。
“你既以完美筑基成为武者,以后的路就要自己走了,我能给你的帮助不多,这本我木家祖传的练力功法《千钧功》你先拿着,如实在找不到比这本更好的功夫,你再用这本练力。”
进入力境后,以增长力气为主,增长力气的多少与功法好坏息息相关,而且一旦选定练力功法,以后就不能再改,《千钧功》能增长3000斤力气,在华溪县只能算不错,周维新以此功法练力,未免太过可惜了。
周维新明白外公的意思,希望自己能寻到上等练力功法再开始力境修炼。不过自己已经有了力境顶尖功法《大力牛神功》,能增加8000斤力气,不用再为功法发愁。不过他还是将《千钧功》收了下来,毕竟自己也得有份功法掩人耳目。
“武者光有力气还不够,还得有技法,这本《五形拳》你拿着,以后勤加练习,免得碰到敌手时只能凭一股蛮力乱打。”
最后,木云平对周维新说道:“你的天赋远胜于我,只要你自己不懈怠,日后成就将远在我之上,我已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以后能走多远,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在我这待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外公.....”周维新的眼圈有些红了,没想到离别来得这么突然,来到这个世界,大部分的时间都与面前的老人相处,老人对他可谓是尽心尽力,倾囊相授,在木府的这么多天,周维新也已把面前的老人当成了自己的外公。
“好孩子,哭什么,你再不回家,恐怕你妈都要提刀上门了。再说,外公的家又不会跑,你什么时候想外公了,随时可以来看外公。”
午饭过后,周维新与外公外婆告别,坐上马车离开了木府。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在一旁的何素华问道:“老头子,你就真这么让阿新走了?”
木云平长叹一口气回道:“雏鹰不经历磨难,又如何能翱翔天空?我若将他留在身边,反而是束缚了他,木家终究太小,华溪县城也太小,他的舞台应该在更广阔的天地。”
与周维新相处了近一百天,周维新体内的秘密又岂能满过他木云平,只是周维新不说,木云平也就不问。
“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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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石街是尚武坊最繁华的几条街道之一,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卖首饰的小摊上,有一中年妇女正和老板正在交谈。
“老板,这簪子多少钱?”
“大妹子眼力真好,这可是上好的簪子,只要5株。”老板热情的回答道。
“太贵了,能便宜点吗?”
老板依旧带着笑容说道:“连个簪子都买不起,你还活着干吗?”说完一把夺过顾客手中的簪子,然后迅速地将簪子扎入中年妇女的右眼中。
“啊啊啊啊!!!”那中年妇女发出一阵阵惨叫,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挣扎一会后身体不动了,从右眼中流出各种红的白的东西,明显已经不行了。
“穷人就该去死。”那老板还是带着笑容,自言自语,全然不顾周围围人们的目光,还笑嘻嘻地问道:“你们要买东西吗?”
周围人群这才反应过来,刷的一下退开,露出一片空地。
“杀人了,杀人了。”
“快向官府报案。”
“这老板疯了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人!”
旁边一家裁缝店中,店主和她的夫人也在观看,那店主开口说道:“这老朱平时挺温和的一个人,居然敢杀人,肯定是那女人怎么刺激了他。”
“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这么说,说不定就是老朱发疯了呢?”
那裁缝店长忽然转过头来,将不知什么时候拿到手中的裁缝刀一把刺入他夫人的腹中,面带微笑的说道:“我说什么你都要反驳我,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对我有意见的人都该死。”说完,拔出裁缝刀走向屋外。
屋内,他夫人瞪大双眼,已倒在血泊中。
大街上已经乱成一团,一部分人好像发疯了一样,疯狂地攻击着身边的人,父子反目,夫妻成仇,朋友相杀。
“你这死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去死,成天在我耳边唠叨,要这要那。现在我送你一程。”一中年男子面带微笑的将一个老人压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掐住老人的脖子。
“娘,你怎么了,我是宝儿啊!娘,你为什要杀宝儿?”一孩子躺在血第上,绝望而陌生的看着一脸微笑的娘亲。
“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比我好看的人都不应该活在这世界上。”一年轻女子一脸微笑的拿着手里的石头,用力砸向倒在地上的年轻女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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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行凶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脸上挂着微笑,一边微笑一边行凶,说不出的诡异。
首饰店老板老朱脸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切,说道:“杀吧,杀吧,这群人连我的首饰都买不起,都不应该再活在世上。”
“住手。”
有武者出手想要制止混乱,可是那些微笑的人却像不怕死一样,开始攻击武者,可普通人又怎么是武者的对手,眼看就要都被制服,其中一名武者忽然面带微笑:“这些蝼蚁一般的存在,居然敢冒犯伟大的武者,该杀。”
说完出手不再留情,其它几位正在制止混乱的武者跟他一样,也开始面带微笑,大肆杀人。一时间,大街上好像化为了修罗地狱,哀鸿遍野,人们在疯狂的奔逃,不时的有正常的人开始微笑起来,向身边其它人出手。
这时,六扇门在附近的一支巡逻队终于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