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s木头人,
秦风咬牙忍着身上的酸痛,平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思维逐渐清晰起来,水壶在自己被箭射中的时候从城楼掉下,下方正是两军交战之际,水壶早已不知去向,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水壶或许会有一线希望。
老者将秦风扶起,秦风傻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望着木门,一条拇指把粗细的铁链,光半径就有拳头般大小的黄铜枷锁,牢牢地锁住了他寻找水壶的去路,锁住了他欲返家乡的希望,想起他那没有兑换的五百万,家中的父母、亲人、朋友、和自己前不久刚确定男女朋友的王丽丽,再看看现在被打入大牢生死未卜的自己,秦风心意冷心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依靠着老者的肩膀嗷嚎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叫一个伤心。
“惜哉啊!惜哉,男儿流血不流泪,你这毛头小子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一表女儿态,真是惜哉啊!
而如今战火连年,各地诸侯称霸争雄,你就没有想过当兵,来成就一番功名大业?只念着温饱生死,以及那点儿女情长!真是个懦夫!懦夫啊!”
话音从对面的“天“字牢房传出,秦风起身借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多,浓眉大眼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双手和双脚都被拇指般粗细的大铁链锁着,铁链拴在地面与墙面的石骑凹槽,凹槽中间是坚不可摧的厚重石条与凹槽混为一体,他的笑声高亢洪亮,拴着他的笨重铁链也随着他身体的不断地颤抖着。
就在此时外面隐约传来“杀、杀、杀…”的叫喊声,隐约可以听到:“尔等快快随本将到牢狱中营救大将军…”彪型大汉激动而又愤怒的咆哮道:“安静,都给我安静点。”
上百间牢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彪型大汉紧紧闭着眼睛脑袋来回轻微扭动,心里莫名的有些激动:“是小铁子,是小铁子的声音,小铁子还活着,小铁子终于来了…”
片刻后彪型大汉突然喜极而泣若非铁链牵扯早已跪倒在地上大喊:“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三年了,自中原兵败到现在我被囚禁于此地三年了,老天爷啊!你终于开眼了。”
话音刚落,彪型大汉只觉得鼻子一酸:“嗷嚎…”大哭,万物生命皆有灵性,唯独自由不可亵渎,片刻后威猛汉子:“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秦风一脸黑线,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应该难过还是高兴,听到这段话整片牢狱里如同炸了锅,笑声、叫喊声、谩骂声,甚至有的犯人开始打砸木头牢房的大门企图越狱,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瞬间得到了释放。
“吱,吱…”就在此时牢狱厚重的木板大门被打开了,随后几十个穿黑衣铠甲的汉子,浑身是血的拎着刀枪剑戟冲了进来,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刀伤仍在不停的渗血。
又是“吱,吱…的关门声”,随后进来的十几个黑衣铠甲士兵将厚重的大门关上,将两根厚重的木方卡在门后就地做起了防守。
门外传来阵阵厮杀声,惨裂的叫喊声,兵器对打的撞击声,正所谓兵败如山倒,黑衣铠甲士兵的士气大败,开始溃散向四处逃窜,虽然黑衣铠甲将领欲图杀一儆百,但敌我双方实力悬殊太大,白衣铠甲士兵所到之处,便有数人倒下,白衣铠甲士兵如同一尊尊杀人机器一般,尽情的收割着敌军的生命。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一个身着白衣铠甲,身披白色长袍的将领走到牢狱大门前,此人身高一米八九,湿漉漉的头发下一张铁青色的脸颊,看似实诚的五官一双犀利无比的眼睛瞪的椭圆,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唐刀,血迹斑斑的刀身泛出阵阵寒意,如同一尊杀神不怒自威。
白衣将领徘徊在监狱大门前,大门高三丈有余宽两丈之多,此次远征又加上连续驻守几日,根本没有携带破门而入的工具及利器,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的义父仅一门之隔,愣是急得这名血性汉子红了眼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