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以我们自己的角度看这个世界,却忘记了不只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生存,有的时候一个人一件事会让你顿悟,原来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噬神草中的女孩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发现有一大片的叶子枝干在自己周围,布满血痕的手艰难地抬起,随手摘下一片叶,喝掉上面的不知是雨水还是魔兽尿液的液体,右手抓起在自己身边爬的蠕虫,毫不犹豫塞进嘴里,仅仅为了活下去……
女孩眼中不再是美丽和梦幻,剩下的,是浓烈的仇恨下撕心裂肺的迷茫,这些只能用杀戮来抚慰,她迫切的想要毁灭,毁灭一切让她讨厌的东西。
叶子枝干挡住了讨厌的阳光,让女孩更加烦躁,她伸出已经变绿的双臂,撤掉一切阻挡她的植物,向着阳光奔去。
因为无法原谅,所以无法面对光明,于是逼着自己去讨厌。
女孩走后,原地的植物瞬间干瘪而死,小昆虫们的尸体开始腐烂渐渐变臭……
“圆圆圈圈,圈圈圆圆。圈回来还是圆,圆回来还是圈。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心是自己的,保留着,本真还你,未来在你手里。圆圆圈圈……”
女孩刚一走出草丛,便听到一个清澈可爱的声音传来,唱的是不知名的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唱腔,女孩不知道的是,将来,这个声音她记了永世。
女孩抄起腰中紫金色的画着复杂花纹,带着不明咒语的短匕,准备第一次抗衡这个对她不公平的大陆,她,准备杀掉刚刚声音的主人。
就像是在黑暗中生存许久的恶魔,看到浑身散发圣洁光环的天使,只想毁掉,没有理由,只是想。
被自己的血染成绿色的左眼,黑漆漆的右眼,紧紧盯着前方的转弯处,仿佛一只饿急了的猛兽,只要看见一点肉,她就会冲上去,撕裂所有能吃的东西。
对面的女孩刚走出来,女孩“唰”一下冲了上去,紫金色闪着太阳光的刀就架在了来的女孩细嫩的脖子上,只听一声:“小姐姐?你没事吧?”满含关切。
女孩顿了顿,身体刹那间变得僵硬,好像以前也有一个女孩叫过她小姐姐,她陷入了沉沉的回忆。
回忆里她穿着紫色的纱裙,年龄也就四岁左右,另一个女孩穿着淡黄色的纱裙,比她小一两岁。
“小蜜,我们去抓青蛙好不好?”紫色衣裙女孩说道。
“不好不好,小姐姐我们去弹琴吧,让叔父知道可怎么得了。”
......
“蜜儿,蜜儿......蜜儿”镜头四散出现不可直视的场面,蜜儿被自己的父亲残忍的杀害了。
“小姐姐,不要怪父亲,听父亲的话,小......言姐姐,答应我好好地,别不听话了。”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小蜜儿永远的离开了。
每个人都会犯错,但不是所有人都会为这个错误买单。
“小姐姐!小姐姐!!”脑袋撕裂的疼,过往的回忆在脑海里快速滑过,虚弱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本想杀掉的女孩。
“小姐姐你可算是醒来了,都昏迷好几天了,都急死我了。不过还好,大夫说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女孩笑着,腼腆的露出两颗小虎牙。
突然被对方的笑容刺的愣住,还没等回过神来,女孩接着说道:“小姐姐,你的血是绿色这件事我帮你保密了,大夫也不知道呢,你放心好了。”说完又笑了起来。
“小姐姐你饿了没,快起来吃饭吧,今天比较丰盛,张嬷嬷挖到了野菜,可好吃了呢。”女孩尴尬地挠了挠头。
“小姐姐,你不会是不会讲话吧。”说着侧头看向躺着的女孩。
“小姐姐。。。”
就在女孩以为对方不会说话时:“默言。”
“这是,你的名字吗,嘿嘿,我叫紫瞳,小姐姐可以叫我瞳儿。”紫瞳听到默言说话,愣怔了一会说道。
“言儿小姐姐等会,我去给你端饭。”紫瞳说着朝着默言笑了一下。
默言望着紫瞳出去的背影出神,原本以为这样的世界已经黑白颠倒,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那么糟糕。
紫瞳笑起来露出小虎牙的样子一遍一遍的出现在脑海里,温暖了整个心房,也唤回了默言内心深处的理智。
默言起身,刚一抬身子,一股钻心的疼蔓延全身,努力了几次,默言认命的趟回了床上。
在默言快睡着的时候紫瞳回来了:“小姐姐吃饭了,吃完饭好吃药。小姐姐?”
默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就见紫瞳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身边还站着一位大概四五十左右的嬷嬷。
“这位小姐可算醒了,老奴从没见伤的如此重的姑娘。姑娘要是有什么可以跟我说说,哎!都是可怜人啊,出生这个世道,命不由己啊。”张嬷嬷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姐姐?吃饭吧,瞳儿喂你。”
默言默然张开了嘴,默言看着碗里不多的米粒,看了看瞳儿,跟自己差不多年龄,七八岁左右,秀丽清纯的脸庞上,翦水秋瞳轻颤,柔软饱满的唇呈现淡粉色,一身粗布白衣,头上插着银白色镂空蝴蝶簪子,脑后简单的盘起扁圆形头,一个紫藤编制的网状头饰紧紧贴在后面,手上戴着紫藤编制的手镯,上面点缀着白色的草籽珠,显然是都自己编制的。
旁边的张嬷嬷服饰跟瞳儿差不多,只不过手上多了跟禅杖,禅杖上有一个凹槽,显然以前这个地方是镶嵌着宝物,深藏不露的样子。
房间里的陈设简单,显得低调奢华有内涵。简单的几张木桌子和木凳子摆放整齐,梳妆台上摆放的都是木头饰品,房梁上挂着农具还有今年刚收获不久的粮食。
默言心里明白,紫瞳家很贫苦,但这气度不像穷苦人家的样子,还有嬷嬷对紫瞳的尊敬,都表明,紫瞳是养在外面的富贵人家,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在这里生活罢了,默言不是多事之人,她机械性的吃完一碗米饭,道了句谢谢。
三年后。
因为默言伤势严重,凡间药效甚弱,好的比较慢,况且曾经被废灵力,还被挑断手脚筋。
默言伸手拿出一本书,“灵宝功秘籍”,虽然心中不满书的名字,不过倒是本好书,也亏了这本书,不然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好。
手脚已无大碍,她也惊讶,却不知为何。
“小姐姐我们出去玩吧?”
“好。”发自内心的笑容绽放,峥嵘了岁月。
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手拉着手,走了出去。
三年来,默言日渐冰冷的心,随着紫瞳的开朗,泛起了一丝暖意,仿佛在海面上波涛汹涌的船,找到一处停风口,安心的收起了桅杆和钩子。
瞳儿在前面活蹦乱跳地,像一只渴望陆地的鱼儿上了岸,默言在后面慢慢走着。
紫瞳因为高兴,带路带跑偏了。
“言儿姐姐,我迷路了......”瞳儿转过头,嘟起粉嫩的唇,可怜巴巴地望着默言。
“朝这边。”默言朝着周围看了一圈,手指着西边说道。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朝太阳来的。”默言一脸淡漠,惜字如金地说。
“唉,可是,可是......张嬷嬷说过,不能穿过森林,不然会被吃掉!”要是走西边,就必须穿过森林。
“跟我来。”清脆的声音带着丝丝不容置喙。
“好吧,言儿姐姐。”本来想告诉言儿姐姐危险的话,但对上言儿姐姐坚定的眼神,又吞回肚子。
西边紫竹冲天而上,与天际金黄色的阳光色调融合,紫色的竹叶散发着墨黑色的光,照在两个小姑娘身上,微风拂过,像鬼魅一样,阴森清冷。
一般人看不见的空气中飘着许多的阴魂,有脑袋在手上拖着的,有肠子挂在脖子当项链的,还有腿跟胳膊反着的,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
默言眼罩下的右眼泛着丝丝幽绿色,一丝气体透过眼罩飘荡在两个女孩周围,鬼魅们看到这些幽绿色的,远远的躲开,好似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两人穿过一片紫竹林,来到一片花海,橙红色的花大约是紫竹的一半高度,对于两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来说,算是遥不可及的了。
“言儿姐姐,这些花好诡异,为什么它们在动啊。”
“因为,这是艳阳食人花,以似耀眼的太阳得名,小心点,跟在我后面。”
“嗯,好。”紫瞳吓得愣住几秒,随后吞了吞口水说道。
“唰唰”旁边矮草从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紫瞳双手紧紧抓着默言的胳膊,默言抽出紫金色的刀,朝着草丛走去。
“叽叽”草丛里蹦出来一只鸡,只见这只鸡有着亮红色的羽毛,比普通家禽鸡暗红色的羽毛亮,头上鸡冠被咬了几口,流着紫红色的血,被牙齿咬过的地方散发出黑色的气体。
“烈焰紫雀?”默言遵循以前的知识,搜寻了下记忆,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仙灵兽在仙界都算是很少的存在,而这烈焰紫雀却是从出生就是圣兽两阶的兽类,可见其不凡。
“什么是烈焰紫雀?”紫瞳疑惑地看着脚下这只小土鸡,在她眼里就是一只普通的家鸡,因为默言右眼的神奇所以能看到这只鸡身上犯紫,紫瞳是凡人自然看不到。
神荒大陆兽类分七大类,分别是:兽、灵兽、仙灵兽、圣兽、神兽、超神兽、神灵体(可幻化成人体),每一个阶段都分为十个品级。
“没什么,继续赶路吧!”默言淡淡的说,这事肯定不能告诉紫瞳,否则会改了她的气运,娘亲跟她说过,凡人最怕的就是改气运,气运一改,人生就会天翻地覆。
“看什么看,没见过鸡啊。”鸡上下嘴唇张弛有度,开口说话了。
两个小女孩惊讶地张大了嘴,一只鸡竟然说话了......
肯定是圣兽,默言心底想着。
“要是不想死,跟着我做。”这只鸡心想,我肯定是闲的,被人追杀本来就心情不好,最爱惜的鸡冠还被一只猪给咬了,心里愤愤不平。
只见这只小土鸡摘了食人花的叶子,顶在头顶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两个小女孩见状如是做,跟在一只鸡屁股后面走了过去。
这场景,真是辣眼睛!
穿过食人花,眼前已经没了小土鸡的身影,而是一大片油菜花,金黄色的花朵映着蓝天,让人感觉到生命的力量。
“瞳儿小心,这里也不正常。”默言如是分析,紫竹林虽然没遇上危险但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当时右眼刺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好的言儿姐姐。”
两人穿过油菜花田,差十几步就到对面的翠竹林,突然油菜花的花蕊中飞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虫,小黑虫冲天而起,在天空中组成一个油菜花的样子,以中间为突破口向下俯冲,眼看着朝向两个小姑凉冲去。
“哇,言儿姐姐,这些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
“瞳儿,从这一刻开始按我说的做,我说“跑”你就头也别回的跑向翠竹林,我自有办法对付!”
“跑!”
随着默言的话语,紫瞳担心的看了看默言,转身朝翠竹林跑去,经过这次冒险,紫瞳知道默言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自己留下肯定会拖后腿。
等到了翠竹林边缘,速度快跟在紫瞳后面的小飞虫,仿佛撞到一层东西上,飞不过来。
远处,默言看到飞过来的大黄蜂,清冷的脸上有了一丝龟裂,她记得曾经大黄蜂可是跟山一般高,喜食花蜜,讨厌攻击动物,看着向她飞来的一大群小黄蜂,陷入沉沉的回忆。
“言小子,今天给你品尝为师新酿造的百花露,乃千年菩提之果皮,加之千年人参果肉,融之几滴万年蟠桃树汁液,九味真火烧之,千年紫金玄蛇皮封盖,存七七四十九天而成。”此人乃默言母亲守护超神兽,已经进化成神灵体的香蜜大黄蜂,外号“蜜鬼酒仙”。
“大蜜蜜,你身为上仙在我们家整天弄蜜露,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语儿如今已为人妇,幸福美满,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声音听起来还是甜甜的,跟他酿造的露一样,脸若桃瓣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在默言没察觉的时候,目若秋波的眼中露出一丝嗜血。
“哦?是吗?”默言满肚子疑问,大蜜蜜每天都踏风冲雪地来到他家,虽说是娘亲的守护者,但这频率也太快了,默言严重怀疑大蜜蜜喜欢她娘亲。
回忆中的美好在一阵刺痛中返回现实,默言回神,望着身上被蛰的黄绿色包,眼中没有太大的波动,只见周围有一些小黄蜂纷纷变成紫色,一个个“吧唧”掉在地上。
她体质特殊,血液中含有剧毒,这毒因为有阴阳眼的原因,反而滋润着默言身体。
默言目光从周围小黄蜂上掠过,周围小黄蜂们远离了默言,要是有人刚好从天空望去,就会发现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小黄蜂呈圆圈式包围着一个五六岁女孩,距离一两百米,随着默言出走,小黄蜂们纷纷让路,默言安然无恙地走了。
心情低落地如同行尸走肉般走着,看着对面苍翠的竹林,默言心中坚定地告诉自己,你还有,未曾失去。
翠绿的竹子苍翠欲滴,新竹高于旧竹枝,满林透露出幽深无世人的样貌,林中深处传来淡淡的琴声,好似不是竹林里传出,又好像是,隐隐约约,竹子也跟着琴声的节奏,轻轻摇曳,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瞳儿?你在哪?糟了......”因为这里的竹子跟外面正常的竹子长得一样,默言以为出了这篇危险区域,没想到漏算了。
默言轻轻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走到紫瞳脚步消失的地方,闭上眼睛,耳朵随时竖起,“嘶嘶”的声音传来,一条墨绿色的大蟒蛇出现在默言眼前。
“人类?又一个人类?”大蟒蛇低沉的嗓音开口说话,幽绿色的眼眸泛着蓝色望向对面的女孩。
浑身散发幽绿色光芒,身长二十米,宽约两米,尾巴上有突起的刺,鳞片衬着阳光,隐隐撒发出彩色的微光。
“你把紫瞳怎么样了?”默言冷冷的眸子毫不畏惧的望向大蟒蛇,紫瞳是这个地方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她绝不允许她出事。
“哈哈,小小的蝼蚁竟然挑衅吾,是不想活了吗?”大蟒蛇嗜血地看着默言。
“废话少说,紫瞳呢?”
“已经被吾吞进肚子了,怎么?想去找她?”
默言沉静已久的心,突然觉醒,爆发出的滔天怒意震开即将飘落到身上的竹叶,一瞬间,默言冲到大蟒蛇身上,顺着大蟒蛇的鳞片往上攀爬。
“凡人,吾乃八阶灵兽巅峰,即将迈入九阶,区区凡人浑身没有一丝灵力,妄想伤害吾,找死!”大蟒蛇口吐箴言,希望这人类甘愿进他的肚子不要做过多的挣扎。
默言没有回答它,就算现在她已经满头大汗腿脚抽筋,她也不会停下,她知道如果放弃,紫瞳就再也回不来了。
大蟒蛇饶有兴味地看着把他身体当山来爬的女孩,在它快要失去兴趣想把女孩吞进肚子时,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低下巨大的头颅,看到有柄紫黄色的刀插在它的七寸上,顿时愤怒起来。
“人类!你以为想杀我这么容易吗,我的鳞片刀枪不入,何况你还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愤怒的大蟒蛇忘记了就是它坚硬的鳞片,被它所说的废物插了一把刀。
“我的人,敢动就要承受后果!”默言原本淡蓝色的眸子缓缓变成深蓝色,深沉的目光让大蟒蛇后背一凉。
在大蟒蛇的巨头即将碰到默言的时候,只见一阵紫光闪过,大蟒蛇身体一分为二,默言转身朝大蟒蛇身子倒下的相反方向跳去。
“咚,嘭”大蟒蛇身子倒地,两道绿球从蛇肚子中飞出,默言立马上前用刀劈开,球里面漏出紫瞳,另一个球里出来的是小土鸡。
“人类,别以为蛇的七寸就是弱点,那只是兽丹的存放地,而我已经进化成妖丹,等死吧蝼蚁!”
“呵,是吗,那如果你已经中毒了呢?你的妖丹还有用吗?”兽丹进化成妖丹七寸自然不是致命弱点,但当时紫金刀插入,默言便咬破舌尖,吐了心尖血到大蟒蛇伤口处,不然以自己这五六岁的身体还没那么大劲切开一条大蟒,因为默言的血有腐蚀功效,所以切起来比较容易。
“什么,你居然下毒!”扭动着身子去找下半身的大蟒蛇听闻,看向切口处,只见原本应该是血红色的血液,现在变成墨绿色,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腐蚀的速度由下而上,刹那间只剩一只蛇头,慢慢的蛇头也消失不见了,地面上只剩下了两条绿幽幽的蛇皮。
“唔,这是哪儿啊?哎,小土鸡你怎么在这?”紫瞳悠悠转醒,迷糊的说着。
“凡人......小姑凉,杀了......九阶妖兽?”小土鸡转头看向紫瞳,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啊啊啊啊!我肯定在做梦。”小土鸡装死躺在地上。
“瞳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没事啊,言儿姐姐,瞳儿很好哦。言儿姐姐有没有受伤?”说着对着默言笑了笑。
“没事,找个有水源的地方,清洗下。”看着紫瞳身上绿色的液体,默言皱起了眉头。
“好。”
“喂喂喂,怎么没人关心我一下,真没意思!”小土鸡嫉妒的说道。
“我们熟吗?”默言瞥了小土鸡一眼。
“我可是救过你们的,你们不能忘恩负义!”
“我也救了你。”
“我......我不怕你,你别得意”没等默言说话,就看见默言扶着紫瞳走了。
“哼,等你们知道本大爷的厉害,后悔死你们,略略略!”说着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片碧蓝色的海水一望无际,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好似是死水。
默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湖水,秀丽的眉头微皱,“水里有水怪,怎么办?”
“水......水怪?”紫瞳结结巴巴地说。
“水怪喜水,常年生活在水里,体态透明,跟水一样的形态,可变化出任何形状,很会糊弄人。”
“哇!言儿姐姐知道的真多,要是能从这里平安离开,言儿姐姐可不可以教给我哦?”
“这个,好吧!”
“好像命中注定哦,言儿姐姐就好像仙女一样出现在我枯燥乏味的生活里,让我觉得我还是存在的。”紫瞳一脸崇拜地看着默言。
“我会保护好你!”默言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