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庆幸之余就是苦笑了,其实没有他警察朝阳能查出来凶手肯定不是盘狗子,自己只不过是对得起自己的内心而已,唉,总的来说结果是好的就行。
接着白风莫名兴奋起来,因为下午就可以和女生共进晚餐了!
虽然大学期间也不是没有和女生在一起吃过饭,但是那都是社团活动的时候众人一起聚会,从来没有过女生邀请他一起吃饭,这不是约会是什么?想到这里白风越发兴奋,坐在车上他甚至想翩翩起舞,扭动自己的舞姿来一段花手,幸好被乘车员制止了,叫他系好安全带。
胡洲从床上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白风?快点起来了,要不然你赶不回去了。”
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往旁边一看,白风的床早就空了,行李也已经收拾完毕。胡洲用手锤了捶自己的头,正常作息最怕的就是突然熬夜,会让人的头十分的疼。
“已经走了吗,这臭小子。”胡洲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然后摇了摇头,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手机,盘大哥还没有打电话过来,估计还在警察局办事情,盘狗子这臭小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过他不会愚蠢到杀人就是了,这小子看起来虽然瓜兮兮的,但是有一颗进去的心,至少不会毁了自己的前程。
“去吃个早餐吧,给我饿的。”
胡洲洗漱好之后走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寻找着一看门牌就觉得想吃的早餐店,熬夜过后想吃点清淡的,要么粥加饺子,要么喝点汤,看看附近有没有沙县小吃吧。
这个时候胡洲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哪位。”
“喂啊!”那边的声音十分的大,像是扩音器一般,一下把胡洲的耳朵震得生疼,他下意识把手机拿向一边。
“你哪位。”
“哎,我是盘成啊,你是昨晚那个记者吗?”
盘成,应该是盘大哥吧,说起来聊了一晚上,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职。
“对,我就是昨晚那个胡记者,你是盘大哥吧,你来镇里了吗?”
“我昨晚就来了,那小B崽子昨晚惹事了,我连夜赶来的,酒劲都还没过去,”
“哦,那您现在在哪里啊,吃早餐了吗,我现在出来吃早餐,要不要带着你儿子过来一起吃个早饭,我请客。”
“哦,那好啊,你在哪里,我过来吧,那小子不行他进去了。”
“行吧,我在那个......”胡洲抬头看向自己周围明显一点的建筑,卧槽,这么巧的吗,这里就是一家沙县小吃,“我在沙县小吃这里,就是隔壁有一家建设银行这里的隔壁的隔壁就是了。”
“好好好,我这就过来。”
“行行行,我点好早餐等你,你打个车来吧,我给你付车费。”
“哎哟,这多不好意思啊,我走过来吧用不了多久的。”
“打个车多少钱,您来快点不然啊早餐都凉了。”
沉默许久,电话那边终于出了声音:“好好好,等我啊。”
胡洲挂下电话,叹了一口气,走进店里熟练地说:“老板,来个鸽子汤加蒸饺,两份。”
不一会儿,盘大哥从出租车里面下来,一直在店里面观望的胡洲看到后连忙走出店,帮盘大哥付了钱,两人走进店里面。
“你们城里人就是会生活,还吃点早餐,你看着肉小块小块的,呵呵。”
湖州喝着鸽子汤,不打算回他这句话。
“盘大哥,小盘怎么样啊。”
“哼。”说起盘狗子,盘大哥立马又恢复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状态,“这小B崽子拉帮派打架,喝酒喝好好的在那边瞎吵吵,隔壁的社会烂仔就和他们干起来了,结果是宵夜摊那老板给烂仔一砖头砸死的,想栽赃在盘狗子身上,要我说,抓了这小子最好,让他长长记性,成天惹事。”
胡洲笑了笑,说是那么说,那个父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好呢,盘大哥总归是松了一口气吧。
“行,小盘没事就行。这孩子挺有上进心的,您也别老骂他,有时候啊,鼓励一下也许他就来劲了,这小子有点精的,运气好了没准儿能成大事,挣大钱呢。”
“就凭他?哼。”骂归骂,胡洲依然能看到盘大哥面部表情十分放松。
“好了,该说点正事了。”胡洲说到,“您说您今天还要来镇里办事情?”
“我本来打算取点钱的,然后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家里空了。”
“嗨,小事情,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谈,坐在这里多有不便。”
胡洲陪着盘大哥去了小卖部买了点调味料和米,还有几瓶酒,接着胡洲带着盘大哥走到了自己的酒店。
“就这里了盘大哥,随便坐,我去烧个水。”
盘大哥一进到酒店有有些局促不安,完全没有了自己在家里面的放松感,胡洲放好水壶后安抚他道:“没事没事盘大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您放开点,不然我们对话一会儿进行不下去。”
胡洲递给盘大哥一支烟,两人同时点燃了烟,白风不抽烟,胡洲也不好在酒店里抽烟,不过现在就好多了,胡洲放松了许多,而盘成抽了一口烟之后也放松了许多,他背靠向椅子。
“上一次我们说到哪里了?”
胡洲打开笔记本说到:“恩我看下,上次我们说到你们小时候偷了管平他大伯家的自行车,然后他不是就被语文老师冤枉了吗,就退学了,最后还不了了之了。”
盘大哥一拍手:“对了,我想起来我要说什么了,我下面要说的就是管平他大伯家,比那什么老师还要黑啊”
胡洲一下感了兴趣,他弓起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盘成接下来说的话。
“管平大概只给我说了一下。”
当年管平的父亲去参加了抗美援朝,一去不回杳无音信,然后他母亲过于悲伤和焦急,出现了心理疾病,出了问题,整天油盐不进,最后在在井边打水的时候掉了进去,于是管平在小时候就寄宿在了他大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