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这种话我是说不出来的,毕竟,太浅薄了。
胡洲回到别墅,白风正在拍照片发朋友圈。他拍了别墅的花园和自己,然后编辑文本:“人生可能就是这样,起起伏伏的。”
胡洲看到就火大,直接上去一个脑崩,“搁这玩忧郁,玩文艺,啊?”
白风摸着头不服气的说到:“我就休息一下,下手这么重,佛了,幸好你不是我爸,不然我的头估计就是一个葫芦形状的。”
胡洲正想发火,听到白风这样一说,白了一眼转身回到大厅,泡了一杯咖啡。白风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问道:“诶胡哥,我记得你是不是买了一个switc***机回来啊,插上一起玩啊。”
“没有,别烦我,而且你当这里是哪里了,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你那个破出租屋里面,爬。”
白风撇撇嘴:“没有就没有,怎么这么大火气,切。”
胡洲眼神呆滞,或许他真的不适合当一个父亲吧,没有任何责任感,没有能力,或许彻底断开和她们的联系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世上的感情是最为坚韧的东西,无法一下扭断,只能靠着名为时间的酸液一点一点溶解掉,忘掉她哪里那么容易。
“这辈子也许就这样了吧,唉。”胡洲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看,管平已经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可是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或者说,唯一的线索赵传康已经断了。
不过细细想来,现场出现的那封死亡通知书是否和管平的一样,如果一样的话那封信又是谁给的?这背后会有多恐怖的人在?
胡洲不想去管,也不敢去管,他只负责接活,剩下的就交给那帮警察吧,自己只需要在这里享清福就行了。
一个废弃工厂内,两伙人正在交易着什么东西。
“开箱,验货。”一个带着墨镜穿着豹纹T恤的人拿出一个皮箱,摔在桌上,在他对面则是一个穿金戴银连牙齿都是金的大老粗,他跟后面的小弟示意一下,也摔了一个皮箱在桌上。
两边同时开箱,一边是满满当当的钞票,另一边是满箱的白色粉末。
正当大老粗这边的人验货的时候,突然四面八方窜出许多拿着枪穿着防弹衣的警察。
“警察!”“警察!不许动!”
一番雷厉风行的行动之后,两边的人纷纷被压制住,送上了警车。
余则成拿起一包毒品,掂量掂量说到:“赵传康的残余势力应该快要没了,听到赵传康死了跑路的跑路,清仓的清仓,真是树倒猢狲散啊。”
一边的副队长过来说到:“这是倒数第二家,还剩下最后一个仓库赵传康的藏毒地点应该就全部搜完了。”